("被寫進柯學漫畫的我扭轉了命運");
大阪的紅葉節異常熱鬨,
街上是來來往往的人群,而伊戈爾唐大酒店的門口更是氣氛熱烈。
今天是興茂企業新集團落地的開幕儀式,作為背後的最大股東,
鬆本陽太郎將會在伊戈爾唐大酒店出席,而他本人也在此之前便住進了這棟酒店,並包下了全場。
經過調查,江萊翻找出這個人的資料。鬆本陽太郎表麵上是個富翁和出手大方的股東,背地裡其實黑白雙吃,
什麼活都乾。江萊猜測對方也是因此與組織有了聯係和衝突。
但是,
這個家夥敢這麼招搖地舉辦開幕儀式,大概是還並不清楚組織已經打算要他的命了。
今天的伊戈爾唐大酒店被包場,
外麵鋪著地毯、擺放鮮花,還立起了醒目的橫幅,
邀請了各方名流來參加本次開幕儀式。
鬆本陽太郎挺著肚子,端起步子走到高台之上,
用話筒朗聲發表著自己的演講。下麵坐著密密麻麻的人,身穿黑色製服的保鏢們在周圍巡邏,維持秩序,
戒備森嚴。
然而並沒有人知道,
其中兩位保鏢的身份早已經被組織掉包了。
身穿黑製服的琴酒紮起他的銀色長發,身形挺拔沉穩。小綿羊江萊緊跟在他的身後,兩人隨著巡邏的路線圖行走,
看起來和其他人沒有什麼不同。
其他保鏢都閉緊嘴巴、聽從命令巡航,就算有人對琴酒和小綿羊江萊的麵貌感到有幾分陌生,但在與那雙深綠色的冷冰冰眼眸對視之時,也默默吞下了疑問,不敢發言。
小綿羊江萊早就提前調查出這裡保鏢的巡邏路線圖,
兩人的動作自然不會出錯。在與另一波人交接班,踏入酒店裡麵樓梯之後,兩人便不再拘泥於剛才的表現,而都加快步伐、向著目標方向快速走去。
目標方向是鬆本陽太郎之前休息的房間。這個男人當然沒有暴露絲毫的個人信息,這麼多間房間、要是一個個找絕對是不現實的事情。
當然,這難不倒我們聰明伶俐有能力(?)的小綿羊冰酒!
侵入係統調查搜集、前台信息和監控同時混合檢索,鎖定鬆本陽太郎真正居住的那一間屋子、以及他去過的、臨時待過的房間,一樣樣情報都早就清晰明確地搜查完畢。
琴酒對於小綿羊冰酒的容忍度、似乎也是基於這樣的能力之上,稍微擴充了一些。
小綿羊江萊:但其實……總感覺琴酒大哥對於劃水的自己人也很寬容呢(沉思)。
小綿羊江萊:難道、琴酒其實早就知道劃水的是自己人,能乾的都是臥底??(思維升華)
天馬行空的想法隻是一瞬,小綿羊江萊很快收攏心神,著重當下。
兩人依據大數據製作出的路線圖和時間表、結合實時監控,順利地和其他保鏢及服務人員錯開,悄無聲息地來到酒店頂層之下一層的一間房門前。
“好耶,非常順利咩。”小綿羊江萊露出俏皮的笑容,他繼續用自己的技術讓電子鎖的房門開啟。房門打開時,他還謹慎地先用腳尖將其踢開,確保屋內沒有個什麼‘開門殺’後,才放心地進去。
屋內乾淨、整潔、寬敞,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明亮的陽光灑滿房間。
所見之處並沒有任何可以獲取信息的物件,不過他們都懂得這種人的東西一般會藏在哪裡,於是經過快速專業化搜尋,順利地從床底找出筆記本電腦——大概鬆本陽太郎比起讓保鏢拿著這個,他更放心將其藏在會被保鏢保護的、無人的屋中。
見終於搜找到物品,小綿羊江萊露出放鬆的姿態,然而琴酒卻將緊束的製服扯開,活動起手腕,聲音冷淡道:“你有五分鐘的時間破解與拷貝裡麵的東西。”
“咩?”小綿羊江萊神情一怔。
明明這場開幕儀式結束前、都應該不會有人進來,而且一切都進展得非常順利——
“鬆本那個老東西早就知道組織要在這個時間派人來,他也準備好要絞殺組織的人,作為對立後給組織的示威。”琴酒嗤笑一聲,表達對這個人不自量力行為的屑意,“外麵那些看似是什麼邀請來的名流,實際上都是這個老東西的人。”
小綿羊江萊震驚了一瞬:“那我們還……”既然知道是陷阱,為什麼還要往裡麵跳?
他腦海中忽地蹦出一個答案。
——利用對方的圈套施展自己的套路,上演套中套中套。
“因為組織也想借著這個家夥,給其他有想法的人一個教訓示例。”琴酒嘴角扯起,嗓音低啞,他已經將自己的愛槍伯\萊\塔上膛,蓄勢待發,“讓他們少打組織的注意。”
能夠預見即將進行一場惡戰,銀發男人卻愈加燃起精神,他像是一匹待戰的惡狼,線條流暢的肌肉緊繃起來,深綠色的眼眸中搖曳著興奮點。
小綿羊江萊頓了頓,他最後問了一句:“這個電腦裡的東西真的有用咩?”
“嗯。”琴酒簡單回應,他沉聲道,“因為他不覺得組織的人能夠把它帶出去,所以沒有多此一舉、另作隱蔽。”
的確,因為這裡的信號被屏蔽了,無法遠程發送。這是江萊剛才發覺的。大概是鬆本陽太郎知道他們已經潛入,因此啟動了信號屏蔽。
這難道才是琴酒讓他跟著的原因?話說一開始也不把話說明白,反正自己又不會因為聽到是槍戰而跑掉。小綿羊江萊在心裡暗搓搓吐槽。
無法網上傳輸,隻能用u盤將其拷貝帶回。鬆本陽太郎很自信能夠將他們留在這裡。
小綿羊江萊沒再開口,他動作麻利迅速地乾起自己的活,將電腦破解進行資料拷貝。
手中流暢操作的同時,他也在心裡梳理此時的境況。
鬆本陽太郎如果要留下組織的人,勢必要采取強硬的手段,他肯定能預見這裡將會發生的惡性槍戰。因此,後續的處理問題,這個家夥可能早就想好了——畢竟,他本身就是一個黑白兩道通吃的人。
而組織也是考慮到了這一點,反而放下心來。有這個家夥在那裡頂著,不知情的人便查不到組織這裡,隻會覺得是鬆本陽太郎的黑吃黑行動,雖然結果與鬆本陽太郎本身的設想相比、發生了點偏差。
但是,這樣光明正大、在熱鬨的大阪直接進行這樣的行動,和組織之前一貫低調的屬性似乎也不太相符……這就像是劇場版裡琴酒開著直升飛機掃射東京塔一樣的現狀。
不知道這是組織難得的一次隱藏式高調行動,還是那位先生此時的動作愈加粗暴和大膽了。江萊的心裡流淌著思緒。如果是後者,或許便可以合理推測,那位先生的掌控欲和破壞欲正隨著時間增長,而且可能實驗也有進展,給他增添了哪怕暴露幾分也不擔心的自信。
真是麻煩啊。江萊眯了眯眼睛。果然還是要儘快嘗試將解藥研製出來,然後搜集曾經組織原身的證據。
絕對不能讓那位先生的實驗成功,尤其是修改記憶和人格的那一項!
小綿羊江萊知道組織肯定會讓琴酒盯著自己、把資料傳輸給組織然後銷毀。因此,他將資料拷貝完畢後,暗中設置程序又將其複製了一遍、隱藏了一份相同的在自己u盤的最裡麵,打算回去看看這個資料到底是什麼。
五分鐘的時間對於小綿羊江萊來說剛剛好。就在他拔出u盤的時刻,門外隱約傳來了聲響。
——來人了。
琴酒無聲地露出嗜血的笑容,他將指肚搭在扳機上,冷冰冰的槍口似乎迫不及待射\出子\彈,染上熱度。
小綿羊江萊在心裡呼出一口氣。他手中沒有槍,那可就隻得跟好琴酒了。
他將u盤揣在了層層封閉的內口袋的最裡麵,一方麵是為了安全,另一方麵是為了讓琴酒不會在特殊時刻丟下自己、隻拿著u盤瀟灑走人——雖然江萊覺得琴酒並不會這麼做,但多留個心眼總是好的。
“琴酒大哥等會不要丟下我走咩,”小綿羊江萊拽拽琴酒的衣角,壓低了軟糯的聲音,“我沒帶什麼武器,也沒法支援你咩。”
“不需要。”琴酒從喉間發出低沉的聲音,他深綠的眼眸冷冽掃過,“你隻需要跟好我就夠了。”他抬起手掌壓上棕發少年的後頸。
棕發少年靈巧地從對方手下脫離,銀發男人本身也沒有卡住他脖子的意思,因此動作順利地脫出。
小綿羊江萊站在離琴酒不遠不近的距離,眨巴著墨色的眼眸,笑道:“好的咩,琴酒大哥。”接著又緊張兮兮地跟了一句,“可這不會扣我工資吧咩?不會吧咩,不要啊咩,嗚嗚……”
“閉嘴,冰酒。”琴酒冷聲打斷對方,他收回視線,將目光再度放到那扇緊閉的房門上——門外有著未知的無數之人,正竊喜地以為可以困住在場的兩位組織成員。
可笑。
站立的銀發男人勾起唇角,揚起鋒利的弧度,他挺拔的黑色身軀席卷起蕭殺的氣勢,深沉狼眸裡躍動的火苗。他嗓音低沉、吐出冷酷又挾裹嘲諷的話語:
“第一步,給門外的蠢貨們一個永彆見麵禮。”
作者有話要說:江萊:那位先生好像真的越來越變態了……(痛苦麵具.jpg),這是要卡牌升級了嗎(bushi),這不行這不好,我得打斷他!!
江萊:我最擅長打斷讀條了
!!
小昭:?
小綿羊:好耶,琴酒大哥好厲害咩,棒棒咩,打call咩——等等,我躲你後麵不乾活不會扣工資吧咩?是你讓我隻跟著你咩,那我這是積極服從命令,是不是要發獎金咩?
琴酒:閉嘴。
2("被寫進柯學漫畫的我扭轉了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