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賣酒,王熙真是苦不堪言,他原以為這個任務是最為輕鬆的,就沒有怎麼去考量,畢竟在絕對實力麵前,一切困難都將變得雲淡風輕。
然並卵。
這事真是一波三折,釀酒反而成為最順利的過程。
這讓王熙真的是不知如何說是好。
苦惱啊!
馬車上。
“唉...古人常說紅顏禍水,真不是沒有道理啊。”
李誡滿搖晃著肥頭,惆悵地歎道。
王熙聽他話裡有話,問道:“小滿,你幾個意思?”
李誡滿嘿嘿直笑。
王熙鄙夷道:“彆人說這話也就罷了,你也配說這話。”
王爽問道:“啥意思。”
王熙哼道:“這胖子比老子還好色。”
李誡滿不服氣道:“我雖然好色,但我可分得很清楚。”
皇甫僧念突然道:“這事可怪不得白家父女,是你們的名聲不好,才導致現今這般窘境,這不是他們能解決的。”
“可咱們也不會做買賣啊。”王爽撓著頭道。
正當這時,一道身影突然竄入馬上。
四人二話不說,齊齊一腳飛出。
“哎呦!”
隻聽得一聲慘叫。
李誡滿道:“好像是孤兒的聲音。”
皇甫僧念掀開窗簾往地上一看,“真是孤兒。”
很快,崔孤兒就被他們抬上馬車來,蜷縮在四人的腳下,“哎呦,疼死我了,你們下手忒也重了。”
皇甫僧念道:“我們出得是腳。”
“......!”
李誡滿咧開嘴笑道:“誰讓你這麼冒失,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往上麵竄,狗頭鷲在西市這麼多仇人,誰知道是不是仇家來尋仇的。”
王熙道:“你仇人少?”
李誡滿搖著頭嘚瑟道:“還真沒你多。”
王熙突然低頭看向崔孤兒,“孤兒,你怎麼在這?”
“我來找你們的。”崔孤兒立刻爬起來,蹲在中間。
王熙道:“找我們乾什麼?”
“當然是加入你們無名學院。”
崔孤兒激動道:“如今我正好被國子監開除了,要是你們不收咱,那咱就沒了去處。”
王熙道:“上回不是說了麼,還參加入學考試。”
崔孤兒眼珠子亂轉,賊兮兮道:“有什麼辦法,能讓我一定能考過麼?”
皇甫僧念道:“你想作弊?”
崔孤兒理所當然道:“你們以前考試哪回不想著作弊。”
皇甫僧念咳得一聲。
崔孤兒也懂得這廝的脾性,又改口道:“除僧念外。”
李誡滿忽見王熙坐在那裡,沉思不語,小聲道:“雀哥兒,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我在打...!”
王熙瞪了眼李誡滿一眼,“你瞎說什麼,我是在想,就先生的性格,要是不會作弊,那就是傻,這考試就是要想辦法作弊啊。”
“是...是嗎?”李誡滿呆呆道。
王熙道:“不是嗎?”
李誡滿點頭道:“應該是的。”
崔孤兒一聽這話,對那無名學院更是向往,“雀哥兒說得對,我也是這麼想的,考試不作弊,那會有辱先生的名聲。”
“說得對。”王熙打了個響指。
皇甫僧念道:“你要不要再...再考慮清楚一點。”
現在什麼考試,都還不清楚,你就尋思著去作弊,你在想什麼?
“不用!”
王熙語氣堅定地說道:“隻有那些蠢貨才會想著去懸梁刺股,如咱們這些聰明人,必然是想著如何作弊,隻要作弊得來的滿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