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
夕陽傾泄萬重山巒。
痛苦密教有幾座後山,離宿舍樓並不算遠,腳步快的話,一兩分鐘就能到。
雖在密教的管轄範圍內,但平時也沒教徒會來,
此時正值暮秋,山路上厚厚地疊滿了樺樹葉子,暮色慢慢四伏,黃昏的色調也逐漸轉向晦暗,叢林裡安靜得可怕。
第四小隊的士兵長,法笛利靜步行走在寂靜的叢林中,腳步踩在枯樹葉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他必須要小心翼翼。
同時,動作也必須要快捷。
得趕在自由活動結束前,解決完個人問題。
已經忍受了好幾天了,他實在是堅持不住了。
法笛利沒有攜帶隨從,解決這等私密事情,也沒有攜帶隨從的必要。
若是被人看了去,倒還影響他士兵長的形象。
法笛利始終認為,所謂的痛苦,便是靠著恐怖的名望而塑造出來的,這幾年裡,他殺人如麻無惡不作,包括虐殺兒童婦女,都是為了營造出他恐怖的形象。
恐怖就能帶來痛苦。
法笛利尋到一處隱密的山坡,下麵墊著厚厚的一層枯樹葉,這等風水寶地最適合處理私密事務,這位士兵長眼前一亮,便踏著輕巧的步子掩著山坡蹲下。
他不是像亞述那般的白癡,法笛利準備可是充足,至少帶好了紙巾。
法利笛早就按捺不住了,從下午上課的時候他就一直在忍耐,神誌已經完全被欲望所充斥了,這股原始的衝動也漸漸地消磨掉了他的意誌力和判斷力。
再強大邪惡的密教徒,在這個時刻,都純白脆弱得猶如一個嬰兒。
這個時刻,也是男人的神經最放鬆的時刻。
所以,此時此刻的法利笛並沒有注意到,有三個詭異的黑影在向他慢慢接近。
正是文明標兵三人組。
這也多虧了從軍團長那兒學到的潛行暗殺技巧,
此時此刻,正是實踐課。
那三個黑影壓低呼吸聲,將心臟跳動的聲音也一並壓到最低,亞瑟更是使出了一個新學的群體氣息屏蔽戰灰;【死亡陰影】
安蘇總覺得自己將這廝的畫風越帶越歪了,在原著中,這貨可當上了光輝聖子啊
但安蘇覺得問題不是很大,隻要自己當上了光輝教廷的神聖教皇,再認亞瑟當乾兒子,從某種程度上來講,也能算作光輝教廷的聖子。
夕陽已經徹底地墜入群山的墳墓中了。
此時此刻,法利笛仍然沉浸在釋放的歡愉之中,他微微眯著眸子,口中在哼著什麼歌。
注視著法利笛的背影,
為首的黑影輕念一聲‘動手’。
隻見左邊竄出個人影來,正是亞瑟桑尼,他手上提留著金屬法杖,直直地對著法利笛的天靈蓋砸去,勢大力沉,連空氣被劃出呼嘯聲音;
法利笛一聲悶哼,隻覺得頭上天旋地轉,但他好歹還是士兵長,並沒有當場昏厥過去,正要出聲叫喊,
又見右邊竄出個人影來,正是李斯特,他將一白中帶黃的布料堵在了法利笛嘴巴上,後者隻覺得一陣上頭的氣味湧上大腦,直衝靈魂,
他的意識便逐漸迷糊,隨著亞瑟又是勢大力沉的一杖打將過來,他便再也無法反抗了。
‘是誰在偷襲我’
在意識徹底褪去前,他死不瞑目地看向偷襲者,清冷的月光下,赫赫然地立著三個人。
痛苦心腹,痛苦獵鷹,痛苦惡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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