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彪子喝著酒,吃著肉感慨的說道:“老驢,咱們可是有些年沒這麼吃了。”
老驢頭喝了口酒說道:“上次這麼吃,還是年輕時候,那時候沒家沒業,咱們幾個可以胡吃海塞!現在家裡一堆張嘴獸,哪敢多吃幾口啊。”
看著老蔫頭已經沒脾氣了,李來福帶著勝利的笑容坐在麻袋邊,不以為意的說道:“你們至於嗎?一個個都不缺錢,吃頓肉還很感慨上。”
老驢頭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知道個屁呀,正常人就不能粘古董,隻要你上癮了,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就他媽買這些東西舍得。”
老彪子也點頭說道:“確實就是這點癮頭,你問老蔫,他上次跟我說三四個月沒聞到肉味了。”
“吃也堵不住嘴,咋不噎死你個王八犢子?你他媽吃肉提我名乾嘛?老蔫在旁邊罵道,他都後悔死了,沒事來這邊乾啥呀?這孫子把他弄來了,自己吃上肉了。”
老彪子罵也沒回嘴,尷尬的笑了笑,他也覺得不好意思,說道:“老蔫兒,你也彆怪我,這肉也不是我的,要是我的,我指定請你吃。”
老蔫正沒地方發火呢罵道:“我他媽不怪你,怪走大道的,我他媽在那邊待的好好的,你非讓我過來,讓我過來看著你吃肉?還是看著你喝酒?”
老彪子聽見這話不樂意了說:“我讓你過來?我也沒讓你惹這小子呀,這小子上次連老驢都被他收拾了,那饞的哈喇子都滴在地下了,我跟你說上次那個叫花雞才叫一個地道,就那雞骨頭嚼的嘎嘣脆。”
老蔫咽了咽口水,這他媽是說話還是有意饞他,收拾東西準備挪窩,李來福喊道:“老頭,你玩不起啊!”
“老蔫兒,要不然你也拿點東西換吧,這老驢吃的也太快了,這羊腿你再不換就來不及了,是我叫你來的,我還給你留了二兩酒,”老彪子好心提醒他。
老蔫頭歎了口氣,實在這羊肉太香了,從腰間的小布袋裡拿出兩個嘎啦嘎啦響的東西,遞給李來福說道:“這東西有年頭了?”
有東西換李來福當然不會拒絕,接過來拿著手電筒照著是兩個核桃,盤的油光錚亮,都有點像塑料了,這東西是文玩,後世那些人天天拿個刷子,要麼往臉上蹭,要麼往頭上蹭,越油,越亮,越好。
李來福把東西揣進兜裡說道:“去跟他們一起吃吧,以後跟我說話低調點?”
老蔫頭愣了一下問道:“你不吃嗎?”
李來福瀟灑的一揮手說道:“我不餓。”
雖然“我不餓”就三個字,不過卻牛逼的不得了,這年頭看見肉都不吃,而且說不餓的人又有幾個?無形裝逼最致命,把老蔫頭都震住了。
老蔫默不作聲的跟老彪子用一個碗喝著酒,大口地吃著羊肉,李來福坐在兩個攤位中間吃著蘋果,手裡攥著核桃,不停的來回滾動著,根本不去看那三個人吃的羊肉。
老蔫狠狠地吃了幾口肉,才對兩個人問道:“這小子都是這樣不乾人事嗎?”
老驢頭深有體會,歎了口氣點著頭道:“我深受其害。”
三個人吃著羊肉,喝著酒,來買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