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我讓誰死,誰就死!“什麼!真是被褥和衣物?”
魏再自瞪口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已的耳朵,這怎麼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呢?申屠翼變得有些不悅,冷冷地看向魏冉道:“魏將軍,現在該輪到你解釋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皇甫將車私運鐵器嗎?”
皇甫琰抄看手一言不發,似乎這樣的結果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魏冉一哆嗪,急步走到那名燕將麵前問道:“到底有沒有搜清楚!確定沒有鐵器嗎?不可能啊!”
這種質問的語氣讓燕將極為不滿:“怎麼?你當本將軍眼瞎不成?鐵器與被褥都分不清?要不魏將軍自已帶人去搜一搜,看看是不是我眼瞎?”
燕將用一種很不滿意的眼神瞪著魏冉,區區一個降將,也敢對自己大呼小叫,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魏冉被一陣蔥,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卻又不敢發作,隻能解釋道:“申屠將軍,絕不是屬下無端汙蔑皇甫將軍,我這兒有人證!是給皇甫琰送貨的商人!他可以證明運送的貨物是什麼!“既然有人證那就趕緊帶上來吧,看看是怎麼回事。”
甲屠翼用一種警告的語氣提醒道:“希望你不是在日浪費本將軍的時間!”
魏冉心中已經有些慌了,雖然弄不清楚怎麼回事,但此時已經沒有回頭路,大喝一聲:“把人帶上來!”
那位鼻青臉腫的富商又被拎了上來,雙目無神,早就被嚇傻了。
“你說!”
魏冉嗬斥道:“你給皇甫家的倉庫裡送的是什麼!”
“是,是鐵器!”
“一派胡言!”
邊上那名燕將破口大罵:“那座倉庫我已經翻了個底朝天,除了一些被褥衣物還有雜物,屁都沒有。
更是看不到一件鐵器、一塊礦石:敢撤流,本將軍讓你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這.中年男子已經像一灘爛泥癱倒在地,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隻能直將求助的眼神投向魏冉。
“你不用看他。”
申屠翼冷聲道:“本將軍隻問一遍,你送的到底是什麼。
若是不說實話,就讓你嘗嘗北燕的極刑是什麼滋味,到時候怕是你身上就沒有一片完整的肉了~”“將軍饒命,饒命啊!”
中年富商痛哭出聲:“是被褥,小人運的就是被褥!我願意對天起誓,絕無半句虛言!”
“那你為何一開始說是鐵礦!”
“是他,是他讓我這麼說的!”
中年富商一伸手,直指魏冉:小人也不知道哪裡得罪了魏將軍,給皇甫家送完貨之後就被他折了,一頓痛打。
威脅小人一口咬定送的是鐵器,小人怕死,隻能這麼說。
將軍饒命啊!小人都是被逼的,我是冤柱的啊!”
這家夥磕頭如搗蒜,哭聲中滿是哀傷。
軍帳中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魏冉身上。
“你,你休要汙蔑本將軍!”
魏再不知所措,不停地辯解:“申屠將軍,絕非是卑職要栽贓皇甫將軍啊,是他,是這個家夥改了供詞!小人冤柱啊!”
魏冉徹底慌了,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因為他從申屠翼的目光中看到了濃濃的怒意。
若是申屠翼稍微動動手指,那些個刀斧手怕是會立馬將自己砍成肉泥。
“好啊,原來是你栽贓陷害!”
那名燕將怒氣衝衝地喝道:“早就看出你沒安好心,竟然還害本將軍白跑一趟!”
“沒有,我沒有栽贓啊!”
魏冉很是慌亂:“真的是他改了口供,小人哪裡敢欺將軍!我.…“行了,彆解釋了!”
申屠翼冷聲道:“此事,就這麼揭過,本將軍不想與你計較。
但絕不能有下次!”
在申屠翼的眼裡,這分明就是魏冉要栽贓皇甫琰的一出戲罷了,隻不過演砸了,兩人明爭暗鬥這麼多年,他已經習以為常。
“謝將軍,謝將軍!”
魏再連連嗑頭,腦子裡一片空目甲屠翼緩緩起身,一步步走到魏再的麵前,麵色冰冷,極具壓迫感。
魏再就這麼死死的伏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眼角的餘光隻能看到申屠翼的腳尖。
“本將軍知道,最近魏家在涼州城風頭正盛,隱隱有獨占鼇頭的意思。
本將軍也知道,魏將軍有滿腔的雄才大略無處施展,有誌向有抱負。
但是,做人不能操之過急!太急,事情就做不成~”“未將,知錯!”
魏冉的臉已經低到不能再低,鼻尖就貼著滿地的灰塵,他知道申屠翼這是在對魏家的大肆擴張表達不滿。
申屠翼半下來,用手托起魏冉的腦袋:“本將軍想告訴你一句話,在北荒,我大燕讓誰活,誰就能活讓誰死,那他就隻能死!”
魏冉的心臟狼狠一跳,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喝道:“卑職,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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