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噗嗤噗嗤~”

“啊啊~”

這裡是幽州境內,距離玉帶關僅僅三四十裡的一片平原,數不清的騎軍正在戰場上奔馳,肆無忌憚地砍殺著幽州荒軍。

正如褚北瞻戰前預料的一樣,當涼軍兩萬鐵騎氣勢洶洶地繞過玉帶關後,守城主將林成做出了一個極為大膽的決定,帶著城中的六七千兵馬傾巢而出,尾隨在涼軍身後,想要在涼軍抵達幽州城時從背後殺出,前後夾擊拿下一場大勝。

此計若成,兩萬涼軍就會被圍殲於幽州城外,林成也可以一戰成名,變成燕人信賴的重將。可他的如意算盤敲得再響,也逃不過褚北瞻的事先籌謀。

荒軍這邊剛剛出城就被遊弩手探明了動向,兩萬精騎隨即轉身折返,一個包抄就將荒軍給圍住了。

數倍之兵,騎兵對步卒,而且是在毫無遮擋、毫無掩體的平原上迎戰。荒軍沒能形成任何有效的抵抗就被打垮了,數千將士哀嚎遍野、四處奔逃,怎奈涼軍大馬一衝,輕輕鬆鬆地揮舞彎刀就能收割下他們的人頭。

隨處可見撒丫子狂奔的荒軍步卒,什麼軍旗、什麼兵器早就扔得遠遠的,腦子裡隻有兩個字活命!但涼軍沒給他們這個機會,兩萬騎封鎖四周,見人就殺,狠辣無比。

這是一場屠殺,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

“噗嗤~”

“嘶~”

血泊中有一名男子手腳並用,艱難地在屍堆中爬行,大腿挨了重重一槍的他已經無法站立,大量的失血讓他臉色蒼白,眼神中滿是驚恐。

此人就是玉帶關守將、北燕的忠實走狗林成。

在他周圍全都是縱馬疾馳的涼軍士卒,想要逃出生天絕無可能,可活下去的念頭還是趨勢他本能的想要逃離這片地獄。

終於,一隻腳掌踩在了他的後背,讓林成動彈不得,董壽低下頭冷冷地看著他:

“既是涼人,為何要當燕人的狗?”

“噗嗤~”

一口鮮血從他的嘴裡噴出,林成哆哆嗦嗦地說出兩個字:

“饒,饒命。”

“饒命?”

董壽譏笑一聲:

“你在幽州這幾年殺了多少百姓心裡沒數嗎?你可有饒了那些無辜百姓的命?強搶民女、欺壓良善、縱兵劫掠、燒毀村莊,你做的這些事就不怕遭天譴嗎?”

戰前褚北瞻就查過這個林成的情報,可以說是無惡不作、惡貫滿盈,早就該死了。

林成麵如死灰,再也說不出一句話,隻剩下傷軀在不停的抽搐。

“跟他廢什麼話。”

安建麵無表情的揮刀一抹,當場就割斷了林成的脖子,冷笑道:

“這種人,死了都不用得下地獄,在關外當個孤魂野鬼吧。”

“呸!”

董壽朝屍體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隨即收刀入鞘,笑道:

“褚將軍料事如神啊,咱們圍殲林成的同時想必錢將軍已經率兵扣關了,偌大一座玉帶關就這麼輕輕鬆鬆被咱們拿下了,可喜可賀。”

謝連山撓了撓頭道:

“既然林成已經被殲滅,咱們是不是該看看那個錦囊了?”

“噢,對對對,還有錦囊。”

董壽一拍腦門,趕緊從戰甲內襯裡掏出褚北瞻親手交給他的錦囊,這兩天他們一直好奇,錦囊裡寫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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