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達利這個人.其實景禾還是有一定了解的。
當然,局限於對原著的了解。
畢竟當初《xy》世代是超進化首次麵世的時候,而超進化是他所有世代中最喜歡的一種強化方式,沒有之一。
所以連帶著,對《xy》的背景故事什麼的,也做了更多的涉獵。
據他所知。
弗拉達利原本的確如卡露乃所說,是一個充滿慈愛的人。
閃焰隊與弗拉達利研究所創立之初的目的,也是為了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
但後來弗拉達利發現。
有些人慢慢地將他的幫助當成了理所當然,如果不幫助他們甚至還會咒罵、嘲諷乃至於惡意抹黑。
同時,他也開始漸漸對不斷互相爭執、搶奪的人們感到失望。
從那時候開始,弗拉達利的思想就逐漸出現了變化,決定以減少生命的方式,來讓人們不再爭奪。
直至最後。
他計劃動用三千年前的“最終兵器”,借助傳說中寶可夢哲爾尼亞斯及伊裴爾塔爾的力量,一舉清除所有生物。
這是思想逐漸扭曲、變化的一個過程。
而要說到弗拉達利,那就還有一個人不得不提。
三千年前,創造出了“最終兵器”,隻為了複活自己因戰爭而死亡寶可夢的,卡洛斯地區的國王az!
一位三千年而不死不老的傳說。
弗拉達利之所以能找到並動用被封印的“最終兵器”,也是因為他是az弟弟的後代,az是弗拉達利的祖先。
而弗拉達利的思想問題
其實或多或少與遺傳可能都有那麼一點點關係。
三千年前的az為了複活自己因戰爭而死亡的花葉蒂變得偏執,不惜製造出“最終兵器”這種武器,導致大量的無辜生命因此隕落。
而如今的弗拉達利,在見識到了世界“醜陋”的一幕後,也漸漸變得偏執。
這兩份偏執,說是沒有一點血緣上的聯係,概率也比較低。
景禾擠壓了兩下鼻梁。
說實話。
除非他直接揭破弗拉達利的身份,以及對方的目的,否則麵對卡露乃的請求,他沒法拒絕。
畢竟,看起來非常正常的請求。
而且,人家剛才還幫鬼斯通學習“暗影球”。
稍稍措辭後。
“如果.我是說如果,一個人的思想真的在較短的時間內發生了較為明顯的變化,那麼這個人大概率是受到了某種刺激,從而產生了認知偏差。”景禾說道。
卡露乃讚同地點點頭。
“我也是這麼猜測的。”
“所以,其實如果不弄清楚這件事情是什麼,很難做出正確的‘處理’。”景禾把問題拋回給卡露乃。
實事求是地說。
哪怕拋開弗拉達利的身份,麵對任何一個人,都隻有在知道了事情的起因、經過才能想辦法改變結果。
“我覺得景禾說的有道理。”
一旁的希羅娜讚也對此表示讚同。
卡露乃麵露思索。
半晌之後,她才緩緩道:
“我明白了,我會試著讓人了解一下情況,但願隻是我想多了。”
這時,希羅娜又補充道:
“不過,我覺得,就算了解了情況,最好其實還是見一麵,隻有麵對麵,才能更好地‘治療’。”
她這是根據自己的情況給出的建議。
像花岩怪這樣情況複雜的寶可夢,不見麵根本就不是幾句話,乃至通話、視頻能了解得了的。
但聽完之後的景禾頓時感覺胸口又是一悶。
彆以為你是萌萌噠的希羅娜,我就不敢凶你啊!
“有道理。”
卡露乃也覺得希羅娜的的建議很正確。
“我來想辦法。”
景禾張了張嘴巴。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唯一值得慶幸的,大概是.哪怕卡露乃出馬,弗拉達利應該也不會來見他。
如果隻是通過網絡的話,倒也沒那麼危險。
當然前提是弗拉達利會進行所謂的“心理治療”。
這個可能性也很低。
而且,如果卡露乃真的了解了弗拉達利的目的,恐怕也用不上他了,聯盟會在第一時間給與反應。
‘還好,優勢還是在我。’
他暗歎一聲。
最後景禾還是沒有拒絕,沒法拒絕也沒有理由拒絕。
算是默認了卡露乃和希羅娜的話。
之後。
他默默地坐在位置上喝咖啡。
而希羅娜則和卡露乃坐在一起小聲談論著什麼。
風格迥異的兩女關係很好,再加上許久未曾見麵,仿佛有說不完的話。
時不時地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展露出笑顏,也算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對此,景禾也識趣地沒有打擾。
唯有蜷縮在希羅娜懷裡的小六尾,全程“旁聽”了所有內容。
黃昏漸垂。
景禾與兩女渡過了一個相對較為安靜的下午。
天空儘頭夕陽中瑰麗的雲霞,如同一抹淺淺的妝容,映照在三人的臉上。
“紗奈.”
這時。
卡露乃的沙奈朵帶著鬼斯通回來了。
而鬼斯通罕見地老實跟在沙奈朵身後,低著頭,一副思考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