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萍一邊興奮地看著賈二虎的表情,一邊沒好氣地說道:“省省吧,我已經睡了!”
高義徳滿懷一腔熱情和衝動,卻被迎麵潑了一盆涼水,這種尷尬和不甘,有過同樣經曆的男人都知道。
“老婆,”高義徳幾乎是在哀求:“你先開門,有話好說。”
“跟你沒什麼好說的,”白潔萍懟道:“你還是多留一分體力,去對付那些小狐狸精們,彆到時候被人罵你不中用!”
“老婆,彆說氣話,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風言風語了。”
“那以前呢?”
“老婆,你先開門好不好?”
“不好,我房裡有人,不方便開門!”
賈二虎一怔,停下來看著白潔萍。
白潔萍笑著親了他一口,再次扭動著身體。
賈二虎微微一笑,不再理會門口的高義徳,繼續享受著自己的快樂。
高義徳不知道裡麵真的有人,哭笑不得地說道:“老婆,彆說氣話了。”
白潔萍說道:“誰跟你說氣話了?趕緊走吧,彆遭人煩了!”
高義徳愣了一會神,歎了一口氣,這才灰溜溜地離開。
“臥槽,”賈二虎說道:“真有你的,以攻為守,以退為進呀?好在是他,換成我,直接踹門進來了。”
“那又怎樣,大不了翻臉,誰怕誰?”
白潔萍說的倒是實話,不管怎麼說,高義德有錯在前。
要說名聲的話,高義徳甚至比白潔萍還要珍惜自己的羽毛,真要是捉奸在床,兩人徹底撕破臉,高義徳也不敢向外伸張。
作為一個男人,哪裡還有比被戴綠帽子,更令人恥辱的事情?
他整天惦記著給彆人戴綠帽子,一旦自己被戴了綠帽子,他很清楚傳出去,一輩子抬不起頭來的人,最終還是自己。
再說了,作為一個行政單位的女領導,就算是跟某個男人發生關係,不也就這麼一個男人嗎?
高義徳可不同,除了夜店的小姐之外,他還和不少學生發生過關係,真要是東窗事發,身敗名裂的是他自己。
如果他跟白潔萍兩個人都出軌,最終他們夫妻肯定會成為整個海城的笑話。
所以白潔萍料定,彆說高義徳沒有證據,也不會相信現在房間裡有人。
就算他肯定房間裡有人,也不會踹門而入。
捉奸在床的結果,最尷尬,最無助,最沒辦法解決問題的,隻能是高義徳自己。
在賈二虎享受著剛剛出浴的白潔萍的同時,白潔萍也享受著對高義徳報複的快樂,兩人越來越興奮。
隻有高義徳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拖著雙腿上樓,點開收藏在硬盤裡的小電影,極度無聊地看了起來。
完事之後,賈二虎趴在白潔萍的身上問道:“對了,上次高義徳的私房錢,都給了你吧。”
白潔萍笑道:“那是必須的,惹翻了,直接讓他淨身出戶!”
賈二虎說道:“我打算把ktv的股份分紅照常給他。”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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