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由美明白了父親的意思,卻又有點不甘心:“爸,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厲害。你這次參加競選,多少都有些風險。我本想讓你救下他來,讓他做你的保鏢。

不是明的,而是暗的。”

宮崎笑道:“一個贏國首相的競選者,居然聘請一個來自東方國的保鏢,就算國人同意,西國人也不同意。

你又不是不知道,在贏國政壇,得不到西國認可的人,要麼競選失敗,就算競選成功,也會提前下野。

這個小夥子不錯,有政治敏感性,功夫也十分了得,但他不屬於宮崎家,你要徹底跟他進行分割。

而且你跟他的分割,也是對他的保護。

如果你再要乾涉他的事,其他人不說,我們黨內恐怕都有人找我的麻煩。”

佐藤由美還想說什麼,宮崎把手一擺:“他真要像你剛剛描述的那麼厲害,你用不著替他擔心。

如果他不能活著離開軍事基地,你也沒有必要為他擔心。”

說完,宮崎又拿出手機,給北原藍介打了個電話:“北原君,我把女兒交到你的手裡,他被一個來自東方國的小子劫持了,沒有作為也就算了,你怎麼連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打呀?”

北原藍介一怔,心想:他怎麼知道這件事?

“宮崎君,”北原藍介說道:“我不清楚這事呀,她什麼時候被劫持的?”

宮崎說道:“剛剛西軍特戰隊,把她從那小子手裡救了下來,剛剛送到我家裡。”

“對不起,對不起,”北原藍介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此事。”

宮崎說道:“北原君,你應該知道,一旦我當選,京都警事廳的副廳長就是你,我不希望在大選的關鍵時刻,我的女兒出任何問題。”

北原藍介說道:“請放心,我一定會解決好這件事,安撫好由美的。”

宮崎放下電話後,佐藤由美不屑道:“劉強說了,他能夠在京郊本部部長這個位置上坐穩,一定和西軍軍事基地高層過從甚密。

這次西軍的行動,他一定是知情的,甚至擔心我從劉強那裡知道了不該知道的基地秘密,打算把我一起乾掉。”

宮崎搖了搖頭:“為什麼是劉強,而不是你自己想到這些問題?北原要是沒有基地高層的支持,他怎麼可能待在現在的位置上?

西軍特戰隊出馬,居然不事先跟我打招呼,就是為了要殺你滅口。

你真要是被殺,他們隻會讓竹下組背鍋,說是他們報複行凶的。

我給他打這個電話,就是告訴他應該怎麼做,不管劉強死活與否,他明天的報告你一定會寫,你是被劉強劫持的,然後西軍特戰隊把你從劉強的手裡營救下來了。

如果劉強死了,說不定他和西軍,還會把這個功勞記在你的頭上,說是你在劫持的過程中,最後反殺的劫匪。

這就是政治,懂嗎?”

佐藤由美知道,父親不可能再為賈二虎的事打電話,隻好說了聲:“爸,把湯喝了,早點休息。”

說轉身離開。

宮崎知道她的性格,留是留不住,於是叮囑了一句:“就算你趕到軍事基地去,也於事無補。

他要是死了,你趕去有意義嗎?

他要是沒死,被抓或者深陷重圍,你能幫得了他嗎?

出門的時候帶把傘。”

佐藤由美一聲不吭地離開了,她不知道賈二虎會麵對什麼狀況,希望他能逢凶化吉,卻又意識到他大概率會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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