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頂頭上司名叫陳醒言,他還有一個更為人所知的身份——鐵血暗殺團的首領。但實際上,我們組織真正的名稱叫做忠義救國軍......聽到這裡,也許你們會感到困惑,但這確實是事實。
如今我已然選擇投降,為何還要在此開玩笑呢?所謂的鐵血暗殺團不過是那些無良媒體賦予我們的綽號罷了。然而有趣的是,老陳卻對這個名號情有獨鐘。當然,其中最為關鍵的原因在於上頭嚴令禁止我們使用\"忠義救國軍\"這個稱謂,他們認為這個名字不太吉利,仿佛暗示著國家已經淪陷、滅亡一般!
………
想要讓我幫忙尋找老陳,這對我來說並非難事,然而......
八級巡官加上十根金條作為酬勞,那自然再好不過!可前提條件是你們必須確保我能夠順利拿到這些賞賜。
因此,我需要找一個可靠且具有一定地位的擔保人。
鳩山嘛...我心裡清楚得很,這事壓根兒沒戲,即便他還活著,此刻恐怕也早已返回大連了!
依我之見,你們隊伍裡的那個村山延倒是挺合適的人選,畢竟大家都知曉他的真實身份.......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這麼決定了。隻要他願意替我做擔保,我便立刻......
然而,如果你們擔心屆時我會劫持他作為人質,那麼這個問題也很好解決。畢竟,你們完全可以選擇將我用繩索緊緊地捆綁在那可怕的老虎凳之上。這樣一來,我便無法動彈,自然也就不可能對他構成任何威脅了。雖然這種做法或許有些粗暴,但為了確保安全,想必也是無奈之舉吧。
況且,看看我被你們揍成這副慘狀,你們就算把我鬆開,我又能走動幾步呢?還是說能爬行幾米?”
看著向南征的筆錄,雖然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然而,儘管程延苦苦思索,卻始終無法捕捉到那一丁點兒關鍵所在。於是乎,他顯得很不情願地跟隨森一郎以及同樣堅定不移的新川再次踏入那個神秘而戒備森嚴的地方——秘密看押牢房!
看著向南征那傷痕累累、慘不忍睹的身軀,程延心中最後一絲疑慮也煙消雲散了。顯然,眼前這個人一定是遭受了極其殘酷的折磨後,迫不得已才選擇投降的,絕不可能是詐降。麵對如此觸目驚心、血肉模糊的向南征,程延不僅沒有絲毫的鄙夷之情,反而心生憐憫。
在程延看來,那些認為寧死不屈、打死都不皺一下眉頭的人才算得上英雄好漢的觀念,實在有些過於偏激和絕對。
然而,正因如此,程延此刻卻感到左右為難。畢竟,要想做這個擔保人並非易事,稍有不慎便可能引火燒身。
他絕不願看到那位老陳因為自己而身陷囹圄。更糟糕的是,私自放走鄭仲偉一事如今已成為他人手中緊握的一把利劍,時刻威脅著他的安危!
\"我有句話想單獨跟村山先生談談!\" 向南征突然說出這樣一句話來,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十分詫異,尤其是程延更是一臉困惑和迷茫。
起初,程延並沒有立刻反應過來向南征口中所說的 \"村山先生\"究竟指誰,但經過一番思索後,他終於恍然大悟——原來向南征想要找談話對象竟然就是自己!
這個突如其來的要求使得程延措手不及,心中不禁湧起無數疑問:向南征為什麼要找自己私下交談呢?難道是有什麼重要事情需要商量嗎?還是其中隱藏著某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呢……
種種猜測湧上心頭令程延倍感壓力同時也充滿好奇與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實際上,關於老陳與你之間的那場交易,我心裡一清二楚。不過你大可放心,我絕對不會向任何人透露半個字。今天來找你呢,隻是想請你幫個小忙。希望你能把我假意投降的消息轉達給方愷,並囑咐他務必轉告老陳,按照七號方案做好相應的準備工作!\"
向南征在移延耳畔輕聲低語完畢。緊接著,他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仿佛完成了一項重要使命一般。此刻,隻剩下程延獨自一人呆立當場,滿臉驚愕,一時半會兒回不過神來......
“他隻是對我說,他有江采蓮的消息………但要他出去後才告訴我!”當著新川、森一郎還有綁在老虎橙上的向南征,程延給了這麼一個解釋,而那個向南征點頭示意認可!
麵對自己這個明顯的謊言都未受到任何懷疑,程延不得不感謝村山醫生這個“私生子”身份的效力,如果他還是那個小刑警或者單純是個中國人哪怕地位再高,也絕對不會獲得如此高的信任。
程延心中打定主意,幫向南征將話轉達給方愷,而不向王一民與捷普列夫彙報,雖然他明明知道這是嚴重違反紀律的,但那股熱血當看到血肉模糊的向南征仍然意誌堅強、假意投降並給自己人報出消息時,程延內心被深深觸動了,而完全忘記了那些可能的風險,畢竟他現在還不是我成熟理性的特工。
而且就算幾年以後程延想起這個給他造成了很大麻煩的決定,程延仍然覺得在當時那個情形判斷下,自己的決定仍然沒錯!
更何況,那個向南征也不是一個善良之輩,一開口就道出了他與陳醒言交易之事,這顯然也是再威脅他!
隻是現在留給自己向方愷傳遞消息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雖然他也知道補完明天早上四點四十那趟車會到大連,但他不知道會不會有變化,最近因為鳩山視察哈爾濱站很多人的工作時間都被打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