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上內褲不就什麼事也沒有了？那能全怪我嗎？我真不是故意要看的。”我挨了幾拳之後，還是向秦玲解釋了一下。秦玲瞪了我一眼，然後回到床邊一屁股坐了下來：“不是我不|穿，上次買的那一包五條的太水了，（水：方言，假貨、質量差之類的含意），根本不是全棉的，穿在身上起疹子……”我終於明白了秦玲不|穿內褲的原因了，先前還以為她使壞故意勾引我呢。“這次出來就隻帶了那五條內褲，這下可好了，起疹子，沒得穿了。”秦玲有些沮喪地看了我一眼。“我們明天找地方再買幾條吧？”“霧女峰上有賣這東西的？”“不行我就把霧女的內褲扒下來給你穿……”我倒是想了個主意出來。“你真是下流！滿腦子就想著扒女人的內褲……”“我不是在幫你想辦法嗎？”“那我也不|穿彆人穿過的啊……”“……”“彆扯遠了，我還沒問你呢，你乾嘛老盯著人家那地方看啊？”秦玲看著我的目光仍然有些憤怒。“哪地方？”我裝糊塗。“這裡啊！”秦玲指了指自己的褲褲，嘴巴都噘起來了。“我怎麼能管住自己的眼睛往哪兒看啊？”我無奈地看著秦玲。“哦，你地眼睛你都管不了啊？這還真是天下奇聞了……”秦玲一點兒也不相信的樣子。“以後彆買那種水貨內褲了。買些好的就不會身上起疹子了。”我忍不住說了秦玲幾句，一是為了引開話題，二來，我當然心裡還是很有些心疼她的。“貴的不見得就是好的，買東西有時候要靠運氣的。”秦玲並不同意我的觀點。我應該主動給秦玲買幾條好一些的內褲地，不過總覺得送她這些東西不太合適……管它合不合適，下次找到機會就給她買兩條吧。偷偷塞她包裡。“起的疹子要不要緊啊？”我連忙又關心了一句。“應該沒事兒吧？隻是有點癢……”“我看看……”“你以為我騙你啊？”“哪有？”秦玲瞪了我一眼，然後把褲褲側麵往下拉了拉。我仔細看了看，她腰側露出來的部分果然有少量小小紅點狀的疹子。“去醫院看看吧？不會有問題吧？萬一染上什麼毛病就麻煩了……”“不會啦！這幾條內褲沒拆封，買回去之後，我都洗過曬過的，可能隻是皮膚對不良織品過敏，過兩天就好了。”“彆處還有沒有？”我把秦玲褲褲身後的部分又往下扒了扒，然後也仔細看了看。秦玲慌忙想伸手攔住我。但為時已晚……一不小心看到秦玲的股溝了，我連忙把秦玲地褲褲給提了上去。看著秦玲瞪向我那憤怒的目光，我連忙解釋了一下：“我真不是……我隻是想……幫你檢查一下……”“我什麼也沒說啊？你這麼心虛乾什麼？”“你那樣看我嘛……”“我看你？是對你的關心表示感謝，你心虛什麼？是不是真的有壞心思啊？”“沒有！絕對沒有！”“沒有？哦，我知道了，你就是故意想扒我的褲子！”“真沒有……如果要扒你褲子，我會隻扒那一點點啊……”“你還嫌不夠啊？”“……”“哼哼哼！”“彆鬨了，這些疹子到底要不要緊啊？”我心裡還在擔心她呢。這個沒良心的總是認為我居心不良。“明天如果消了就沒什麼了。”秦玲終於嚴肅了一些。“但願沒事兒吧……我帶你出去找燒烤吃去。”“嗯。”白天的疲累，剛才躺了一會兒之後，已經恢複了一些，再加上有秦玲在身邊，所以也不怎麼覺得累了。出了賓館，感覺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心裡想了想，這裡可能以前隻是一個村莊或者小鎮，因為棲霧山地原因，才逐漸繁華起來。所以到了深夜，變得冷冷清清也情有可原。向感覺比較熱鬨一些的地方走了走，發現先前的判斷有些失誤，這裡至少已經是個縣城規模了，可能我們住的賓館距離熱鬨的中心區域有些遠。一路和秦玲鬥著嘴，一路走了過來，雖然街道上人還是不多。但已經看到一些路邊夜攤了。“哈哈。那裡有燒烤……”我指了指遠處的一個地方。“哪裡？”秦玲使勁聞了聞，但並沒有聞到燒烤地氣味。“那裡。”我指了指自己手上的攝像機液晶屏。液晶屏上清晰地顯示了一個燒烤攤點。燒烤的煙霧在那裡升騰著。“哈哈，你終於拿它做了點正事了。”秦玲很興奮地說了一句。不知道她是在誇我呢？還是在損我……“一定要烤熟哦，不烤熟不給錢的。”雖然架子上那些烤肉串之類的東西很讓秦玲垂涎欲滴，但她還是很在意食物的質量問題。“你就坐下吧，反正都是地溝油烤出來的。”我有些幸災樂禍地挖苦了秦玲一句。“唉……出來了，沒辦法……偶爾放縱一次吧……”秦玲給自己在外麵亂吃東西找了個理由。放縱？這也算放縱？我笑嘻嘻地看著秦玲。然後讓老板取了四瓶啤酒過來。“沒吃東西就喝酒啊？”秦玲看我把啤酒已經倒上了，有些奇怪地瞪著我。“拿你下酒唄！”我笑嘻嘻地看著秦玲，然後喝了口杯中的酒。“是不是想把我也烤了吃了啊？”秦玲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看你說地，我的意思是……秀色可餐嘛！”“這還差不多……”秦玲略略有些得意地看著我。我心中不由得在想，象秦玲這樣的美女已經很難得了，偏偏她有那麼個絕代佳人地妹妹，想必就算她對自己的容顏多有信心。也隻能被秦琴地光芒給遮擋住了。“喝點兒？”我拿起杯子向秦玲示意了一下。“不，等東西上來再喝。”秦玲搖了搖頭。“你好像挺能喝的啊？還說以前沒喝過酒……”我忍不住調侃了秦玲一句。“昨晚陪你喝地那酒。真是我第一次喝酒，有點渴了，加上那啤酒是冰的，不知不覺就喝了三杯……”秦玲很認真地看著我。“哈哈哈，那我不是把你破了處……”說完這句我馬上覺得有些不對……上大一的時候，那種從沒喝過酒的同學，被我們威逼利誘喝了人生第一口酒的時候。我們就會這麼說，現在居然說到秦玲身上來了。“好吧，我承認，我的很多第一次都被你占了。”秦玲看來聽懂了我的意思。“彆說那麼嚇人好不好？我占了你什麼第一次啊？”我連忙反駁了秦玲的話。“好吧，我來數數……第一次給人當班長……是你吧？”“喂喂喂！我們班可不隻我一個人啊？”“那反正你也有份不是？”“好好好……”“第一次去彆人家家訪……”“這個……”我有點無語了，這樣都行？“第一次被人偷看了身體……”秦玲壓低了聲音，臉蛋兒沒碰到酒，倒是先紅了。“這能全怪我嗎？你那時候也是的。不知道捂著啊？捂著我不就什麼也看不到了？”我終於找到了對那件事進行反擊地重要依據了，當然隻是此刻靈光一現。“你……”秦玲有些無語了，過了半晌才開口：“那時候被你看傻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你明明是故意給我看的……”我決定使出無賴絕技了。“打死你！”秦玲被我這句話給弄得羞憤無比，起身在我背上使勁砸了兩拳。這兩拳可是真用上力了，還好，我皮糙肉厚……“算我說錯了行不？”我隻得討饒了。不是怕她打我，主要是怕把她的身子給氣壞了。“算？什麼叫算？”“確實是我說錯了。”我隻好乖乖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你哪裡錯了？”“不該盯著你看……”“這還差不多……”“接著說你的第一次吧。”我連忙把話題又引了回去。“第一次……”秦玲坐下之後，看著我突然欲言又止。“什麼？”我看著秦玲的表情有些古怪，不知道她這次想說的第一次是什麼。“第一次給人當媽……哈哈，也是你啦！”“靠！”我舉起拳頭作勢要打秦玲。秦玲立刻把腦袋伸了過來，那意思是你打啊，你打啊……我隻得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作罷，下手打她？疼她都來不及呢……噴噴香的燒烤終於端了上來，秦玲早就等不及了，從來沒見她這麼不淑女過。一轉眼地功夫。幾串燒烤已經下了她的肚子。“辣死了！”秦玲邊說邊大口喝著杯中的冰啤酒。我不懷好意地往她杯子裡不停地添啤酒，照這樣喝下去。她一點兒都不比我喝的少。“好舒服啊！吃燒烤喝冰啤酒真的很過癮耶！”秦玲似乎有些忘了形。“你才知道啊？”我笑嘻嘻地看著秦玲，如果她昨晚真是第一次喝酒，那我算是把她拉下水了。“被你帶壞了……”秦玲看來還比較清醒，早就知道了我居心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