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就……”我實在不想打擊秦玲的積極性，可是看到她現在這模樣兒，還真是讓我心疼。“現在可不能走回頭路，不管多困難，都要咬牙堅持下去才行。”秦玲無奈地笑了笑。“我在公司那邊反正也沒什麼事，以後就跟著你跑吧。”秦玲既然不能再回頭，我也就和她一起拚一次好了，管它未來會怎麼樣，能和她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這樣不太好吧？”秦玲有些猶豫：“你爸爸肯定是希望以後，你能進公司做的，不然他不會讓你去分公司實習。”“那是他的事業，和你在一起，做的是我們自己的事業。”我馬上反駁了秦玲。“可是……如果……我們失敗了怎麼辦？”秦玲好像很有壓力的樣子。“失敗了就再想辦法重新來過，隻要我們在一起，我想，肯定會有成功的一天。”我很堅定地看著秦玲。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了若乾年前的爸爸媽媽，他們最初創業的時候，是我和秦玲這樣子的嗎？媽媽死了……死在成功的曙光之前。秦玲的神情，很像年輕時的媽媽……我在想什麼啊？太不吉利了！“我本來快沒信心了，被你一說，又有信心了。”秦玲在桌子下麵輕輕握住了我的手。吃過飯，秦玲有些瞌睡地樣子。在我的勸說下，我和她一起回到她的公司裡，讓她在沙發上躺著休息一會兒。“把空調打開吧，這麼熱。”說著我便拿起了桌上的空調遙控器。“不用開，我不熱，這裡比外麵涼快多了，對了……你現在很熱嗎？”秦玲阻止了我。“我熱不熱倒無所謂。萬一有人上門來談生意，這麼熱。彆人早就跑了。”我知道秦玲是為了省錢。當然了，她省的不是她一個人的錢，而是四個投資人的錢。“現在哪有人來啊……東西都還沒備齊，也沒在外麵宣傳呢……”秦玲笑了笑。“我覺得吧，做生意，錢是賺出來地，不是省出來的。”我還是和秦玲辯駁了幾句。“問題是現在還沒有開始賺錢啊……還是省著點兒吧。免得她們來了，說我一個人把電用光了……”秦玲這麼堅持，我也不好說什麼了，把風扇打開吹吹得了，雖然是熱風。我倒是可以去衛生間洗把臉涼快涼快。“你如果很熱，就把空調打開吧。”半躺在沙發上地秦玲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我不是很熱，吹風扇就行了。”我向秦玲笑了笑，捏了捏她的手。向衛生間走了過去。洗個臉實在不過癮，我索性把衛生間的門關上，脫了衣服衝了個澡。脫褲子的時候，我才想了起來，我的內褲還放在包包裡呢。應該拿進來洗一下的。不管它了，好熱。先衝個冷水澡再說。衝完之後，才發現這裡沒毛巾……讓它自然乾？身上還好說，下麵那地方地形比較複雜，濕了很難乾。我隻能張開雙腿，用手扇著那地方，讓那裡地水儘快乾掉。水倒是乾了，汗又濕了。算了，反正衣服也是濕的，穿上得了。回到廳裡，發現秦玲看著我的目光有些怪怪的……“乾嘛這麼看著我？”我有些奇怪地問了秦玲一句。“你怎麼把臟內褲塞在包包裡？”秦玲從沙發上把我放在包包裡的內褲用兩根手指拎了起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秦玲乾嘛翻我包包啊？趁我不在。偷偷開我的密碼行李箱倒也罷了。現在連我的包包也翻了。不過我也翻過她的包包……當著秦玲地麵，這種事情被揭穿。我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麼無地自容了。甚至都沒感覺到害羞，嘿嘿，畢竟比這嚴重得多的事情都經曆過了……我一伸手把我那內褲從秦玲手上奪了回來，然後拿進衛生間搓了起來。“你現在沒穿內褲？”秦玲居然跟了過來，不依不饒地問了我一句。“太熱，汗濕了，所以把它脫了。”我隨口編了個理由，心裡想，秦玲，你不至於繼續就這個話題問下去吧？“好像不是汗濕的。”秦玲立刻拆穿了我的謊言。“那你說是怎麼濕的？”我回頭看著秦玲，小樣兒，我就不信你還敢和我繼續說下去。“尿……濕的……”秦玲倒是很快就回答了我。昏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你乾嘛大白天地尿濕內褲啊？”秦玲見我不吱聲，看樣子還不準備放過我了。“你管的也太多了吧？”我使勁擰乾了剛洗的內褲，然後凶巴巴地瞪了秦玲一眼。“嗬嗬。”秦玲居然笑了起來。“這裡有衣架嗎？”我問了秦玲一聲。“好像沒有……”秦玲攤了攤手。沒衣架，我就晾椅背上好了，拿陽台上曬曬，這天氣，估計頂多一刻鐘，就差不多乾了。忙完一切回到廳裡，坐在風扇下呼呼吹著熱風的時候，秦玲仍然繼續看著我。“喂！你累了就睡會兒，閒熱把空調開開。沒事兒老盯著我看乾嘛？”我沒好氣地瞪了秦玲一眼。“看你不行啊？”秦玲又笑了起來：“你身體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身體有問題？”我很納悶地看著秦玲。“是啊……怎麼大白天的，你都會……”秦玲有些說不下去了。“什麼什麼啊？”我本來沒有不好意思地，硬是被秦玲給說得快要不好意思了。“你那內褲到底是怎麼回事？”秦玲不知道是好奇，還是彆的什麼原因，還一直追問著那事兒不放了。“沒怎麼回事……我二十多歲了，男人的正常生理現象。”我索性也不遮遮掩掩的了，秦玲既然一定要問。那我就直說得了。秦玲聽到我的解釋，果然有些臉紅了。她似乎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又開口了：“你上午不是去上班了嗎？上班的時候，怎麼會……那……那樣啊……”“你到底要問什麼？”我索性耍賴到底，看秦玲她還能說到什麼程度。“說，你是不是又和什麼女網友之類地約會了？”秦玲不笑了，臉上露出些說不清地神情。不會是吃醋了吧？“哪有啊！不要在那裡胡思亂想！”我連忙否認了。“那你內褲到底是怎麼回事？”秦玲嘴巴噘了起來。我感覺她確實是吃醋了。這醋吃得有些奇怪……難道是替秦琴吃地？想了半天，我還是不知道該對秦玲怎麼解釋。“說啊！你上午到底做了什麼？”秦玲似乎還有些急了。和楊主管在電影院中地那些苟且之事。肯定是不能和秦玲說的。她既然吃醋，那我就不能提到其他的女人，不然她肯定會更生氣的。“想你了唄！”我說著把眼睛望到了一邊去。“想我？”秦玲似乎愣了一下。“是啊，想起了和你在棲霧山那兩晚上……還有昨天晚上……所以就……那……那啥啥啥了……”秦玲這下不說話了，臉紅紅地瞪了我半天，隻是不知道她相信我了沒有。“我已經二十多歲了，青春期也過了好多年了，到現在……還沒有女孩子親過嘴。更沒有做過那啥啥啥的……你說我能沒有點什麼生理問題嗎？”我很不羞恥地和秦玲繼續說著，而且還撒了個謊。“你不是說你和你那女網友親過嘴的嗎？”秦玲馬上反駁了我的話。“我有說過嗎？”我摸了摸自己地腦袋，應該不會吧？我和秦玲說過這些事情？“去棲霧山的第一天晚上！你自己說的，你說你還抱了她，摸了她的胸的！”秦玲聲音高了起來。這下我想了起來，對了。那天晚上秦玲也是這副神情，醋味十足。“我好像沒說我和她親過嘴吧？”我現在隻能裝糊塗了。“哼！那天晚上你已經承認了，現在又不認了……”秦玲不高興地瞪了我一眼。我索性不說話了，那天晚上就是被秦玲繞啊繞的，把和小晴的事情告訴了她一些。但看現在這情況，她一提到這些事情，就會變得很煩躁。“你是不是已經不喜歡小琴了？”秦玲有些傷心地看著我。“不是不喜歡，這件事……唉……”我搖了搖頭，提到秦琴，心裡不由得有點煩。不知道該怎麼和秦玲說了。“你是不是很喜歡你那個女網友？”秦玲接著問了我一句。“你彆再問了！”我阻止了秦玲。並且把聲音提高了幾度：“你想知道嗎？那我全告訴你得了！我心裡是有一個喜歡的人，可是我不能喜歡她！因為喜歡她會被天打五雷轟地！”說完這些話之後。我直直地瞪著秦玲，我想她應該能明白我說的人是誰。秦玲和我對視了半晌，最後是她先把目光移開了。很希望她能和我說點什麼，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她給我說點什麼才好。我本來平靜的心情，一下子煩躁起來。那些話說完，我又有些後悔了，難道這是在向秦玲表白？我有點犯糊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