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這麼早把我們都叫出來乾嗎啊。”一家廣式茶餐廳的包房內,三兒看著楊超一臉不情願的問道。“行了,三兒,我還不知道你麼。”楊超伸出手指虛點了點三兒,說道。“除了女人就是女人,你這腦子裡就不知道裝點彆的了。你看靳少,人家不也沒說什麼嗎?”“哈哈,我倒是也想抱怨你幾句,但是你在電話裡說有好消息,我這不就來了麼。”司徒靳哈哈一笑說道。“說說看吧,到底是什麼好消息值得你一大早就把我們都叫出來,要是沒好消息,我和三兒可是要揭竿起義的。”“哈哈,絕對是好消息。”楊超哈哈一笑,指了指桌子上的包子,說道。“消息呢,等下說,咱先吃飯,這蟹黃包不錯,聽說這的老板就是香港人,不然在燕京,這麼正宗的可是吃不到。”相對於三兒,司徒靳則是沉穩了許多,既然楊超現在不說,那就等吧,一大早上把他們都叫出來,肯定不會吃了包子就散夥的。“超哥,快說吧,吃完了。”三兒三口兩口,豬嚼大麥似的把一個拳頭大的蟹黃包吞下去後,就催促著楊超快說。“你啊。”楊超笑了笑,才說道。“白耀昨天晚上就給我打電話了,說是我們的產品已經做了出來。”“這麼快?”司徒勁和三兒異口同聲的問道。確實,這算是個好消息,產品生產出來,也就意味著有大把大把的鈔票會滾進他們的口袋,隻是,這才幾天的時間,就能做出成品啊?“你們不用驚訝,哈哈。”楊超一邊小口的咬著蟹黃包,一邊說道。“這又不是什麼技術活,純中藥的配方,比那些化學藥劑配比出來的東西可容易做的多。”“確實是好消息。”司徒靳點了點頭說道。“彆急,還有呢。”楊超神秘的一笑,吊足了兩人的胃口,才說道。“產品做出來了,但隻有一種-----不過,這一種也夠我們賺的了,叫你們出來呢,是想讓你們給這東西取個名字。”說著,楊超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沒有任何商標的淡粉色瓶子放在了桌上。“這裡麵裝的就是我們做出來的產品,跟一些美容霜差不多。”楊超解釋著說道。楊超擰開瓶蓋,就看到瓶子裡裝的是一種類似於ru膏的東西,湊近了聞,就能問道裡麵一股淡淡的藥香味。“這算是潔淨護膚霜的山寨版了吧?哈哈。”三兒趴在那看了看,才大笑著說道。“這是我們的產品,怎麼能說是山寨版呢?”楊超嘴角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說道。“他們走高檔路線,我們就中低檔路線-----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的窮人往往是比有錢人多的多。”“準備怎麼定價?”司徒靳出聲問道。無論他是找上楊超,還是幾人合夥做這種山寨產品,他都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要整垮燕慕容。司徒家雖然在蘇杭還是三大家族,但說白了,現在的司徒家就是燕慕容身邊的一條狗,而燕慕容手中的日記本,就是那條拴狗的鏈子。主人往哪走,狗就得跟著往哪走,不然那條鏈子除了能起到牽製作用,同樣還很要命。即便是這樣,司徒靳非但沒有老實下來,反而對燕慕容的恨意更深了。所以,他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在默默的圈錢,默默的建立自己的勢力。而跟主動跟楊超交好,則是看重他家裡的權利。燕京市檢察院院長的兒子-----在燕京這種大官多如牛毛的地方,一個檢察院院長雖然算不上有多大的官,但是其能量也是不能小覷的。燕京不比蘇杭。如果說蘇杭是個臉盆,那麼燕京就是一汪池塘-----這池子水究竟有多深,隻有試過的人才知道。秦檜還有三個朋友呢。楊超不是秦檜,所以他的朋友更多。能被楊超稱做朋友的人,相比家室都不容小覷。就比如三兒。他的全名叫薛凱東,因為在家排行第三,所以,大家才這麼叫他。什麼樣的人交什麼樣的朋友。富豪不會與乞丐做朋友,太子也不會與農夫做朋友,所以,檢察院院長的兒子身邊的朋友自然也不會是平頭百姓家的孩子。這是現在這個時代對朋友兩個字的定論,很怪異,但也很現實。隻不過,朋友這兩個字眼放到現在,表達的已經不是單純的友誼,更多的則是代表著利益。有著相同的利益,我們就是朋友。利益相互衝突的時候,我們就是敵人。甚至在有些時候,一些人為了獲取更大的利益,不惜掏出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的在朋友背後捅上兩刀。朋友是做什麼的?不是相互依靠,同甘共苦,而是用來出賣的。“定價的問題嘛。”楊超想了想,才說道。“我認為,既然咱們要走中低檔路線,那最高的價格就不要超過一千元。”“啊?超哥,這會不會太便宜了些吧?”三兒驚訝的問道。要知道,同樣的配方,華源集團的定價可是高的離譜,單瓶就在兩千元以上了,那些套裝更是上萬一套。“價格是低了些。”楊超點了點頭,說道。“但是我們的成本也不高,再說,華夏十四億人口,富人才有多少?”“可是-----”三兒想了想說道。“那潔淨護膚霜單瓶也隻有兩千多塊,對於現在的人均收入來說,也不算高消費了啊。”“不是這麼算的。”司徒靳搖了搖頭,說道。“配方相同,效果相同,你說,人們是願意買便宜的,還是買貴的?-----就像楊少說的一樣,華夏十四億人口,富人才有多少?再說,現在的人均收入和消費水平雖然都很高,但是他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在條件相同的時候,有一千的,誰願意去買兩千的?”“哈哈,靳少是明白人。”楊超指了指三兒笑道。“多學著點吧。”說著,楊超又舉起手中的茶杯,說道。“來,以茶代酒,祝咱們哥兒幾個財源廣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