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如處子,動如脫兔!燕慕容是個好醫生,也是個好獵人。在草原上,一直獅子在獵捕獵物時,都會放低身子,把自己隱藏在草叢中,等到獵物靠近自己的時候,就突然躍起,把獵物撲倒。燕慕容現在就是一隻獅子,而那兩個殺手就是他的獵物-----或者說,燕慕容是獵物,兩個殺手則是捕獵的獵人,因為人家有槍嘛。你見過拿著槍追著獅子滿世界跑的獵物嗎?“砰!”兩個人重重的撞在了一起,立刻翻倒在地,壓倒了一片綠油油的玉米。一擊得手,也顧不得站起身,燕慕容雙腿立刻絞上了對方的雙腿,兩隻手按住了對方的雙手-----姿勢很怪異,就像流氓在非禮少女。但現在燕慕容也顧不得身子下麵壓的是一個男人了。天太黑,燕慕容這一撲,隻能快速的壓製住對方。其他的,以後再說。一股熱氣撲麵而來,燕慕容大驚,腦袋飛快的向後一仰。心裡暗罵-----這王八蛋竟然張嘴咬自己。燕慕容腦袋向後仰,身子也就跟著向後仰起,而殺手,就趁著這個空隙,掙脫了一隻手,一拳就向燕慕容的臉上打了過來。感覺到側臉勁風撲來,燕慕容快速側身,一個打滾閃到了一邊,堪堪躲過了這勢大力沉的一拳。不過臉是沒被毀容,殺手卻趁著這一下掙脫,同樣一個翻身站了起來,在翻身的同時,順手撿起地上的槍,對著剛轉過身的燕慕容就是一槍。“砰!”“叮!”前一聲,是殺手的槍聲響起,而後麵一聲金屬的碰撞聲,則是子彈與金屬發生撞擊而產生的。燕慕容沒想到,這個殺手的身手不弱,招式也下流,竟然用咬的。而且出槍速度極快,自己剛躲開一拳轉身,他就已經開槍了。於是,燕慕容本著拚一拚就能贏的想法,一道內勁外放,瞬間灌注到了手指間的銀針中,然後全力擲出。那一聲“叮”,就代表著,燕慕容賭贏了。銀針閃著寒芒,與那顆子彈撞在了一起,不知道被彈到哪去了。殺手愣住了,雖然天很黑,但兩人距離很近,燕慕容能清楚的看到他臉上那一份震驚。說實話,燕慕容也很驚訝,驚訝自己那幾乎是拿命再賭的一針竟然真的把子彈打飛了。子彈的速度有多快?三百米每秒。力是相對的,這是牛頓他老人家說的。所以,燕慕容的銀針能把子彈彈開,那就說明,無論是在速度還是在重力上,燕慕容那一針都不亞於子彈彈射出的速度,不然根本不能把子彈打飛。殺手在短暫的震驚失神後,舉槍就要再打。燕慕容哪肯再讓他開一槍,剛才那一槍都是他在賭,再來一次可就說不準了。“啪!”燕慕容在殺手的槍剛舉起來的時候腿就抬了起來,一腳踢在他拿槍的手上,手槍脫手而出,燕慕容快速的撲了上去,身體微側,一隻手在做出防禦姿勢的同時,另一隻手的手肘就砸向了殺手的腦袋。殺手快速後退,抬起手臂擋住了燕慕容的肘擊。趁著氣勢,燕慕容再次撲向殺手。趁他病,要他命。很明顯,這個殺手的身手雖然不弱,但跟燕慕容比起來還是差了一截。沒有槍在手,他很難抵擋燕慕容如破竹一般的進攻。殺手現在隻有招架之力,一邊抵擋燕慕容的進攻,一邊向後退,大片玉米都被兩人弄的倒了下來。“砰!”趁著殺手露出的破綻,燕慕容突然身體一矮,一拳打在了殺手的側肋。殺手吃痛的同時,作為殺手的那股子傲氣也被燕慕容這一拳給激起。大吼了一聲,反倒不退反進,抱著同歸於儘的想法,一拳就向燕慕容的咽喉砸了上去。燕慕容哪肯讓他打中,在他出拳的時候,燕慕容就順勢向前撲去,然後就如女人見到她多年未見的情人一般,撲進了殺手的懷裡。燕慕容在撲進殺手懷裡的同時,一隻手便掐住了殺手的脖子。鎖喉!眾所周知,在一些比賽中,眼睛,咽喉,下陰,都是禁止擊打的。但是現在不是比賽,是在拚命。誰留情,誰就死。所以,燕慕容在掐住殺手的脖子時,腿也抬了起來,一膝蓋就頂在了殺手的下體。“呃”小弟弟遭到重擊,殺手疼的悶哼一聲,臉色也變的煞白煞白的。很顯然,燕慕容這一下估計就算不能讓他雞飛蛋打,也能讓他蛋疼好一陣了。“哢嚓!”還是那句話,趁他病,要他命。所以,燕慕容為了防止他再站起來,一腳就踹斷了他的一條腿。按理說,殺手被燕慕容扣住喉嚨,下體又被燕慕容頂了一膝蓋,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也就是說,他已經成了俘虜。可燕慕容這貨壓根就沒看過什麼日內法公約,更不知道不得虐待俘虜的條款。他隻知道,不一次把殺手製服,那自己就會麵臨著危險-----誰知道這家夥會不會再搞個突然襲擊出來。“啊-----”腿被打斷,殺手慘叫出聲,眼神中閃過一絲不甘後,毅然決然的咬破了藏在牙齒裡的毒藥。寧可死,不被抓-----這是殺手的信條。“我靠,還玩自殺。”看著殺手嘴角流出一股黑紅色的鮮血,燕慕容大驚。“你想死,我偏讓你活。”說著燕慕容飛快的拿出還剩下的兩根銀針,快速的紮進了殺手的心臟和小腹處。然後就把殺手扔在地上,一臉笑意的看著他。“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殺手原本已經報了必死之心在等待死神的來臨,可是等了半天,本該早就吐血身亡了,可竟然還活著。“嘿,我還有話問你,怎麼舍得讓你死呢?”燕慕容嘿嘿的笑了起來。“你想死,我偏偏就不讓你死-----你的主子一定沒告訴過你,我還是個醫生吧?就這點毒,我平時都是當飯吃的,死不了人的。”ps:不知道是不是後台出了問題,設的定時更新都傳不上來,還是手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