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村,這個村子是一個位於香港沿海的漁村,整個村子有一百多戶人家,五百多人口,村子裡的人幾乎都是靠出海打漁為生,村口的小碼頭上隨處可見停泊的破舊漁船和忙忙碌碌的村民。為了不引起關注,燕慕容和段子軒並沒有開車,而是直接打車到了村口的小碼頭,然後不行進了村。“這漁村也不錯嘛。”兩人一路向著村子裡走,燕慕容一邊打量著周圍的建築,大多數都是很有原始風格的二層小木樓,錯落有致的矗立在兩邊,而中間,是一條用石子鋪成的路,雖然簡陋,但也彆具一格。“這樣的漁村在香港有很多。”段子軒介紹著說道。“基本上風格都差不多-----或者說,這的漁民才算是原住民,幾乎都是世世代代靠打漁為生的。”“我很奇怪。”燕慕容看著段子軒,好奇的問道。“咱們倆陌生人就這麼走進來,他們怎麼就沒人過來問呢?”“問什麼?”段子軒好笑的說道。“咱又不是進了鬼子的據點,有什麼好問的?再說,這裡每天來的陌生人又不是隻有咱們兩個。”“那就好。”燕慕容點了點頭,說道。“我還怕咱倆還沒找到人就先暴露了目標呢。”“放心好了。”段子軒微微一笑,問道。“我也挺奇怪的,那個甄誠不是說了高震一直住在酒店嗎?咱們直接去酒店多好,乾嗎非要跑到這地方來?”“我沒說要找高震啊。”燕慕容嘴角掛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找人多費事,讓他主動出來找咱們多省心啊。”“你又想乾嗎?”段子軒疑惑的問道,直覺告訴他,燕慕容這貨又要整什麼幺蛾子了。“不想乾嗎,就是帶你出來放鬆娛樂一下-----聽說賭場挺好玩的,咱們也去玩玩?”“靠,你這是去玩嗎?”段子軒忍不住笑罵。“我看你這是想去砸場子啊。”“說對了。”燕慕容打了個響指,說道。“不過砸場子之前還是要先玩一玩的,沒道理給他省錢不是?”“要是輸了呢?”“輸了?輸了更好,輸了就更有借口砸場子了。”兩人一邊探討著怎麼砸場子,一邊在村裡轉悠了一圈,很快,一幢二層的高腳木樓就引起了兩人的注意。“看,事實證明,不用問路咱們也能找的到。”燕慕容指著木樓笑著說道。木樓跟村子裡的其他房屋基本差不到哪去,但是,每一扇窗戶上都掛著一層黑色窗簾,從外麵根本看不到裡麵的情況,而且,木樓的門口還蹲著兩個頭發染的五顏六色,衣服穿的格外超前的非主流,用腳後跟想,都知道這裡就是那個所謂的“白馬娛樂城”。看到燕慕容和段子軒走了過來,蹲在地上抽煙的兩個混混就站了起來,看著燕慕容問道。“乾嗎的?”“想進去玩玩。”燕慕容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看著兩人說道。“怎麼?難道還得買票?”“內地人?”混混打量著燕慕容問道。“對,內地來的。”燕慕容也不著急,說道。“聽說這裡有玩的,就過來玩玩。”“玩可以,但不能鬨事,知道嗎?”混混提醒了一句,就對著大門敲了敲。燕慕容仔細一聽,居然還是三長兩短的暗號,心裡好笑的想道,這群家夥,還真是看電影看的不少。很快,門就被從裡麵打開,一個五大三粗,脖子上還掛著條金項鏈的胖子就探出了頭,看了燕慕容兩人,又看了看周圍,這才拉開門,示意兩人進去。一走進木屋,視線頓時就是一暗。因為窗戶都被厚厚的窗簾擋住,裡麵隻有屋頂的兩盞昏黃的燈光作為照明工具。讓燕慕容詫異的是,這座木樓看上去不咋樣,但隔音效果卻非常好,這裡麵的叫喊聲在外麵愣是聽不到一點。一樓的麵積不大,隻有八十多平米左右,但卻是擠了三四十人。這些人分彆圍在兩張賭桌旁,一個個大呼小叫的喊著下注,然後贏了的歡呼,輸了的叫罵,接著就再次進入下一輪。看著這群都快賭紅眼的家夥,燕慕容心裡就忍不住感歎。賭這東西就跟毒品一樣,沾上容易,想戒可就難了。看看那些一個個急的跟兔子似的家夥,在這種空氣不流通,煙味酒味臭腳丫子味彌漫的地方還能玩的這麼歡,就知道這群人一定輸慘了。“兩位想玩點什麼?”胖男人看著燕慕容兩人問道。“樓上有什麼啊?”燕慕容指了指通往二樓的樓梯說道。“樓上是麻將室。”胖男人不耐煩的說道。“現在時間還早,上麵沒人,就在下麵玩吧。想打麻將中午過後再說。”“真可惜。”燕慕容一臉遺憾的搖頭,看著段子軒詢問道。“要不就在下麵玩玩?”“我隨便。”段子軒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無所謂,反正是來砸場子的,從上往下砸和從下往上砸沒有什麼區彆。“那邊兌換籌碼。”胖男人指著樓梯口旁邊的一個房間,說道。“我們隻收現金,最少一千塊才能兌換籌碼。”“明白了。”燕慕容點了點頭,看著段子軒說道。“去換吧,我可是身上沒帶錢。”“靠,你就知道敲詐我。”段子軒抱怨一句,但還是走向了換籌碼的房間,轉過身,看著燕慕容問道。“換多少?”“換一千唄。”燕慕容笑道。“人家這有最低消費,咱就走最低標準吧。”很快,段子軒就換好了籌碼,一千塊錢,十個籌碼,每個一百。“玩什麼?”段子軒分給燕慕容五個籌碼,看著兩張被人擠滿的桌子問道。“你會玩什麼?”燕慕容反問。“很遺憾,我什麼都不會玩。”段子軒無奈的說道。“那咱倆來乾嗎來了?”燕慕容哭笑不得的看著段子軒問道。“砸場子啊。”段子軒理所當然的說道。“好吧,就算是要砸,咱也得先玩會才行啊。”燕慕容湊到兩張賭桌前看了看,說道。“還好,有個搖骰子的,就玩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