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慕容很委屈,委屈的都快哭了。老頭子這兩個字的評價言簡意賅,讓燕慕容都有些後悔醒過來。你看看,你從小就教育人家什麼醫者父母心,治病救人乃醫生天職之類的,照做了,你又說人家傻逼-----就不能過來安慰兩句嗎?“哈哈,好小子,有一套啊。”金剛笑聲震天,看著燕慕容說道。“你不惜損命救活羅漢,我龍騰這次可是欠你個大人情了。”的確,龍騰欠了燕慕容一個天大的人情,完全不是隻欠一條命那麼簡單。他們是軍人,他們在乎的是國家,在乎的是兄弟。你救了他們的兄弟,他們就欠你一條命。燕慕容不惜損命來救治羅漢,這種被老頭子稱之為傻逼的行為卻是很讓這群人買賬。“兄弟,謝謝你。”羅漢搖著輪椅到了床邊,一臉真摯的向燕慕容道謝。他的身體現在已經沒什麼大事,但傷的太重,一時半會還要坐在輪椅上。要說最應該感激燕慕容的,就是他了。他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卻沒想到在鬼門關外轉了一圈,又好端端的回來了。活命之恩,無以為報,如果有可能-----他都想嫁給燕慕容了。“這是我應該做的。”燕慕容一臉“謙虛”的說道。“不過,你欠我的錢什麼時候還?”“-----”羅漢考慮還要不要跟這貨稱兄道弟了,難得這麼溫馨的場麵,乾嗎非要提錢的事?俗,實在太俗,俗不可耐。“錢?什麼錢?”金剛奇怪的看著燕慕容。“哦,沒什麼,開個玩笑的。”燕慕容敷衍了兩句,看著滿屋子的人就有些頭大。“那個,你們打算參觀到什麼時候?-----輕舞,趕快收票,一人十塊錢,也能有不少呢。”燕慕容插科打諢的話讓所有人都不禁莞爾,郭婉君更是破涕為笑,抬起手,在燕慕容腦袋上輕輕的打了一下。“破孩子,說什麼呢?你又不是動物園裡的動物,看你還要買票?”說著說著,她淚珠子又流了下來,一臉心疼的摸著燕慕容的腦袋,哽咽著說道。“下次-----不,沒有下次了,你可再可不準做這樣的傻事了。你看看你這頭發-----”“咳!”郭婉君還沒說完,燕滄海就咳嗽了一聲,對她猛打眼神,剩下的半句話也就被她咽了下去。“頭發?”燕慕容摸了摸腦袋,奇怪的問道。“我頭發怎麼了?這不是還在呢嗎?”“沒事,沒事。”郭婉君連忙拉過他的手,說道。“就是睡的久了,頭發有些亂-----你這一睡就是半個月,可得好好感謝感謝輕舞。這孩子,連公司都不去了,天天在家照看著你。”燕慕容一臉詫異的看著蘇輕舞。感情自己在她心裡這麼重要呢,竟然能讓這個女強人連公司都不去。看著蘇輕舞有些消瘦但仍然嬌豔的臉,燕慕容心裡就有些感動。“謝謝。”看著蘇輕舞,燕慕容輕聲說道。“不客氣。”蘇輕舞展顏一笑,美豔萬分。燕慕容剛醒來,身體還有些虛弱,一屋子的人隻是來看看他,沒一會,就都各自離開,房間裡隻剩下蘇輕舞一個人。“老婆。”燕慕容輕聲叫道。“嗯?”“幫個忙,我要尿尿。”“好。”蘇輕舞掀開被子,把燕慕容扶了起來,一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摟著他的腰向衛生間走去,正準備轉身離開,就被燕慕容給叫住了。“哎,先彆走。”燕慕容一臉羞澀。“褲子還沒脫呢。”“你自己脫呀。”蘇輕舞一張俏臉頓時變的通紅。雖然都是老夫老妻了,造人運動也做了不少次。可這種情況卻是第一次-----要知道,第一次嘛,總會害羞的。看在燕慕容還是病號的份上,蘇輕舞忍著羞澀,直接從後麵拉下了燕慕容的睡褲,大半邊屁股都露了出來。痛痛快快的放完水,燕慕容卻是直接轉過了身,臉上掛著一抹壞笑,把蘇輕舞看的心裡直發毛。“你-----你快穿褲子,我去給你熬點粥。”蘇輕舞一邊說,一邊轉身要走。“彆急彆急。”燕慕容一把拉住蘇輕舞的胳膊,嘿嘿一笑,說道。“老婆,這些天辛苦你了。”“-----”蘇輕舞一陣無語,感覺自己的智商有點跟不上燕慕容的思維了。感謝我?你剛才已經感謝過了。再說,就算你想煽情,可也不能在廁所裡啊,而且,褲子還沒提上呢。“也不知道這玩意還管不管用。”燕慕容低下頭,看著自己胯下的小兄弟自言自語的說道。“-----”我該說什麼?蘇輕舞心裡想道。正考慮著怎麼開口,就聽燕慕容繼續說道。“要不,你試試?”“不行。”蘇輕舞搖頭拒絕。“苗爺爺說了,你現在身體虛弱,這些事情不能做。”“不做不做。”燕慕容連連點頭。“就是想試試這玩意還管不管用-----你想啊,我還年輕,你也年輕,要是不管用了,你下半輩子玩什麼?”聽燕慕容在那胡扯,蘇輕舞頓時鬨了個臉紅。玩什麼?這叫什麼話呀?玩的東西可多了,你那玩意兒又不是玩具。燕慕容抓著她胳膊不放,她也不敢用力掙紮,扭扭捏捏的,跟個新媳婦似的,看了一眼隱藏在草叢中的小家夥,聲若蚊鳴的問道。“怎麼-----怎麼試?”“嘿嘿-----說出來還真不好意思。”燕慕容一臉羞澀,眼神卻是瞟向蘇輕舞那張性感的小嘴。“你-----”蘇輕舞又驚又羞,臉色頓時變的跟紅布似的。這種事情,見過沒做過啊。“這隻是個試驗。”燕慕容一臉認真的說道。“無關情愛,隻是純粹的試驗,我就是想看看它還管不管用。”“-----”看燕慕容一臉義正嚴詞的認真樣子,蘇輕舞就想笑。這家夥,居然一醒來就想著這些事情。“晚上吧。”蘇輕舞商量的說道。“現在不行?”燕慕容一臉失望。“你剛醒來,身體還虛。”“身體是虛了點,腎不虛。”燕慕容辯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