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一四五章 責罰(1 / 1)

凡女修仙傳 獨笑紅塵 1625 字 2個月前

第一四五章責罰【一更】第一四五章 責罰宣見?小凡遲疑的從床上坐起。向外看去,卻見這次來叫她的並非是靈兒,而是個穿著灰色衣服的男子。那男子恐怕是等得稍微久了,又不耐的喊了一句:“掌門宣見,黎小凡速速出來。”這次,小凡卻是不敢有任何遲緩,慌忙打開九駿圖走了出去,那灰衣男子看了一眼小凡後,便道:“走吧。”小凡最近事多,先是那如意丹的事情與黃家糾纏,後是傷了林雪晴,昨天更是殺了黃宗澤。這三件事情其實都與黃家有關,隻是不知道,掌門為的是哪件?一路無話,很快到了永福宮門口。靈兒正守在那裡,見了小凡跟著那灰衣男子走來,當即迎了上去,對著那男子寒暄道:“一大早,卻是辛苦王師弟了。”說著話,那靈兒卻用手指了指天上。那王師弟卻是個古板的人,聽了後隻是淡淡的道了句:“是我應做的。”說完。便也不理靈兒,帶著小凡便向著大殿走去。靈兒目的達到,也不阻攔,隻是笑著退到了一邊。而小凡這邊則心領神會,指著晴朗的天空,除了為著那林雪晴一事,還有何事?而這件事情,小凡卻是胸有成竹,自然不會害怕,隨即也跟著走了進去。這永福宮的大殿永遠都是一副模樣,看著和煦,其實內藏殺機,有人坐視不管,當個閒散長老,有人殫精竭慮,試圖振興門派,更多的,則是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想要多分一杯羹。小凡進來時,整個大殿上已經是爭吵萬分,隻見昨日的王長老站在大殿上,手中拿著那朵十裡香,正在慷慨激揚地說道:“僅僅是同門比試,竟然用如此歹毒的方法,試圖殺死同門師妹,如此心腸,可謂毒如蛇蠍。如何能留在我們鵬生門?掌門師兄,我認為,應當將此女修為廢除,趕出鵬生門,並治王知夏教導無方之罪。”小凡聽了,心中大大訝異,她以為今日會是那王知夏找她的麻煩,沒想到,這王長老平日裡看著十分蔫吧的樣子,此次卻是先出頭了。掌門聽後,捋了捋自己的胡須,然後才道:“王師妹,此事你有何話可說?”那王知夏不怒反笑,隻是眼睛裡的眼神卻是冰冷的,看著那跪在地上的王長老,仿若看著一具屍體一般。隻聽那王知夏說道“愈加之罪,何患無辭?王長老說我那小徒弟用十裡香坑害那黎小凡,隻是我且問你,這十裡香的香氣與花瓣一起,可產生劇毒,你是早就知道。還是剛剛聽說?”那王長老卻是個老實人,聽了這話,不由愣住,想了想,才道:“剛聽說。”王知夏的臉上笑容更盛三分,隻見她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問道:“就連你個金丹期修士,對這十裡香都是剛剛知道,那我且問你,這黎小凡如何能知道?是否太過巧合了。”“啊!”王長老竟一時語塞,隨後才慌忙說道,“也許是從哪裡看到的吧!”這回答卻是一點力度都沒有。聽到這裡,那王知夏才站了起來,正色道:“掌門,彆的我不知道,但我那徒兒雪晴卻是一點丹藥之術都不懂得,平日裡修煉所用的丹藥,更是從我這裡給出。她如何知道這十裡香的作用?又從哪裡找來這十裡香呢?恐怕是有人知道了我那徒弟的彆稱百花仙子,而栽贓嫁禍吧!反觀那黎小凡,她的無名山上似乎種了不少藥草呢?!”那王長老不知為何,卻是十分維護小凡,不由辯道:“這比試可是林雪晴先行提出的。”那王知夏嘴角微笑,說道:“可躺在床上,雙臂穴道儘損的卻是我那徒兒,雪晴本就築基早,若是有那十裡香相助,怎可能打不過剛剛築基的師妹?”聽著兩人吵的一塌糊塗,王知夏隱占上風,掌門不禁咳嗽了兩聲。這兩人當即停止了相互的攻擊。安靜地站在了原地。掌門這才看向一直站在一邊的小凡,說道:“你有何話說?”那兩人悄悄回頭,才發現小凡不知何時來了,臉上憤恨與驚喜,卻是不一。此時的小凡,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站在永福宮大殿,被這群人挑來挑去的小姑娘,無論是殷玉和這王知夏的仇恨,還是那林雪晴多次暗算自己的惱怒,小凡都不會放過。所以,隻聽小凡一口咬定,“是林師姐用十裡香攻擊的我,我才不得已還手的。”小凡這話一出口,便覺一股威壓向著她壓下,隻聽那王知夏冷然說道:“你可再敢說一遍?”這卻是赤luo裸地威脅了。掌門和仁樹師叔眉頭不由皺了起來,便想動手緩解小凡的壓力。誰料小凡卻死不低頭,仍是直視著那王知夏,說道:“王師伯說林師姐從來沒有接觸過藥草,小凡卻是相信的。”這話一出,那王知夏卻以為小凡肯鬆口了,威壓立時減輕了不少,誰料小凡的話卻峰回路轉,隻聽她又道。“想必,這十裡香是出自那懂得藥草,日日給林師姐丹藥的人之手。”眾人聽了,立時嘩然。尤其是那王長老,更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他剛剛也不過敢說這王知夏是教徒不嚴的罪過,可這黎小凡,竟然敢將唆使徒弟,謀殺師妹的罪名扣到她頭上,這王知夏如何能放過她?果然,聽了這話,那王知夏臉色卻陰沉起來。隻見她大袖一擺,一股狂風刮過,便見小凡如飛一般出去。這個方法,卻和當初殷玉對待小凡一樣。若是真的碰上了什麼,雖然不至於受什麼內傷,但皮開肉綻是肯定的。幸虧那仁樹師叔出手快,他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小凡向後飛的身體竟然在一個石柱前停了下來,卻是沒有受傷。那王知夏狠狠地瞪了一眼仁樹,然後說道:“掌門,你要為我和雪晴做主。”那掌門看著剛剛受過攻擊,卻一臉淡然站在石柱下的小凡,卻覺得這女子僅僅在幾年間,卻是大不一樣。當初在這大殿上,所有人都被選走之時,她眼中是何等的驚慌與失措,而如今,即便麵對金丹期修士的震怒,她不過也是淡然。想必假以時日,也可作為築基期修士中的拔尖人物了。隻是,掌門用一種彆人幾乎察覺不到的動作,搖了搖頭,卻是有些分不清情勢了,在座所有的人心中都知道這事情是林雪晴乾的,知道是王知夏默許甚至允許的,卻沒人敢說,因為沒有確實的證據,他讓那王長老說治王知夏教徒不嚴之罪,不過是殷玉這些年來,第一次向他示好,請他照顧黎小凡,所以想要讓雙方有個談條件的餘地。而如今,這王知夏怎肯放過她?想到這裡,那掌門隻能歎息,這黎小凡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如今這事情卻是出了他的掌控。為今之計,隻能走一步看一步。想到此。他不由問道:“黎小凡,誣陷長輩,你可知罪?”誰料小凡隻是掃了那王知夏一眼,說道:“我並沒有誣陷,隻是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是林師姐謀害於我,而王師伯又一口咬定,林師姐所接觸的藥草都是出自她手,所以才有所猜測。”掌門聽了,卻抓住一條,問道:“你有確鑿證據?”小凡立時點了點頭,隻見她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枚碩大的珠子,然後說道:“這是我偶然所得的一顆珠子,有記錄成像的功用,當初在那遮天帕下,一片漆黑,我心生害怕,以為自己要死了,所以用法力激發了這珠子,想要留點東西,沒想到,竟將林師姐攻擊的過程全部錄了下來。”這珠子其實便是小凡從玉華派地道中所得,正是那個保留呂慕洲父親影像的珠子。小凡一直留著,卻沒什麼用,而錄製那林雪晴的攻擊,自然也不是小凡害怕,而是她知道,這些攻擊都在遮天帕下進行,自己逃出去即便想要討回公道,卻是沒人看見,到時候恐怕根本有口難辯,讓那林雪晴白白逍遙,所以才想起這東西。在座眾人,包括那掌門,都沒想到小凡心思如此細密,竟然將那段攻擊錄製下來,而那王知夏此時已經臉色發白,那日黃宗澤跑到她這裡來嘟囔,她一向疼愛這個弟弟,恰巧聽著一個徒弟說見伍師弟門下的周蘭,將黎小凡領去了演武堂。便讓林雪晴去演武堂好好教訓一下那黎小凡。至於那十裡香到底是林雪晴自己的,還是黃宗澤給的,此時已經沒有意義,她剛才已經將話說滿了,此時再辯,卻是欲蓋彌彰。隻聽那掌門說道:“既然有證據,那便放出來看看吧!”小凡聽了如何不遵,當即將法力輸入其中,隻見一片光彩過後,整個大殿竟然完全暗了下來,眾人隻能在隱隱約約中,看到小凡的身影。而此時,卻見小凡麵前不停地飄過來一種白色的小花,那小花哪裡也不去,正是向著小凡攻擊而來。隨後,便是小凡避過十裡香,攻擊林雪晴。一段影像放完,卻是證據十足,那王知夏雖然心中不甘,卻無力回天,隻得狠狠地看了小凡一眼後,拜在掌門麵前,隻聽她道:“是我教徒不周。”後麵請求責罰的話,卻是再也說不出了。掌門聽了隻得搖頭,一番教誨後,終於說道:“築基期弟子林雪晴出手狠毒,不顧同門之情,本應逐出,但念在初犯,罰思過院思過十年。”又看了看王知夏後,說道,“子不教,父之過,此事你也有責任,但映雪峰還需你管理,罰你禁足十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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