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1 / 1)

莉莉瑪蓮 兜兜麽 1178 字 2個月前

腳步聲,皮鞋踩在雪地上,正一點點靠近。“德國兵”掏出槍,隨時準備做最後回擊。素素卻突然間站起來走出拐角,急迫地向前來搜查的革命黨青年說:“你在這裡乾什麼?”那人顯然吃了一驚,支吾說:“我在執行任務,伊莎貝拉,可是你……你怎麼在這兒?”“我來找你。”深夜約會情人嗎?真令人失望呢。“走到這裡突然槍響,到處都是搜查的人,我嚇得沒地方可去,隻好躲在這裡。”哼,你可沒被嚇著,你比任何女人都要冷靜。“太太在家裡哭,你不能再繼續遊蕩,你得跟我回去。”什麼太太?這就要走了嗎?答應要給他找救兵的事呢?果然,女人不分種族,通通都不可信。素素拉著安東尼走出小巷,快步往布朗熱教授家的方向走,途中經過一家愛爾蘭酒吧,素素提出要先給布朗熱太太掛一通電話讓她放心,安東尼當然認為沒有必要,但拗不過素素,隻好陪著她進去。酒吧裡吵得很,素素拿起電話就把安東尼支開,撥通了那位受傷的“德國兵”確切的說應該是德軍少校交待的電話。她做到仁至義儘,更希望這件事能夠就此結束。但事情的發展遠遠超乎想象,或許就連主導這一切的海因茨自己都沒意識到,這件事早已經超出掌控。時間回到邦尼特家溫馨簡單的廚房,素素的傷口已經止住血,海因茨忍耐著、按耐著,一點一點向她靠近,而素素正靠著流理台向後仰,悄然躲著他,一直到……“報告,鄧尼茨上校在市政廳召開緊急會議”漢斯急匆匆進來,站在廚房門口,目瞪口呆。海因茨兩手撐在素素左右側,低下頭發出一聲咒罵,懊喪地看著她,“看來我們得稍後再繼續,等我回來我們再認真談談。”素素沒來得及回答,漢斯又開始催促,“是緊急會議,長官。”“知道了!”他回過頭蹬漢斯一眼,再麵向素素,“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我以我的姓氏保證,等著我,伊莎貝拉。”素素垂下眼瞼,輕輕應了一聲。他卻像得到獎賞,高興得在她額前印上一個吻。轉過身麵對漢斯時依然是一張冷酷剛硬的臉,隨手抓上外套大步邁出邦尼特家。在漢斯上車前,他結實的屁股挨了一腳,海因茨憋著一口氣罵道:“蠢蛋,除了壞老子的事,彆的什麼都不會乾。”漢斯歪著屁股坐在駕駛座上,無辜地辯解道:“確實是緊急會議,上尉以上軍銜必須到會,聽說是為了討論戰時供應。”“好吧,最好不是整頓軍紀或者要帶著黨衛軍去打仗這類狗屁事情。”海因茨抽著煙,懶洋洋地說道。漢斯心裡捏了把汗,慶幸總算平安過關,不過比其他,赫爾曼少校的副官更可憐,那可是要去床上叫人的……他不由得擔心起來,上帝保佑,務必讓可憐的埃裡克平安地完整地出現。注:法肯豪森上將是德國派駐民國德軍顧問團指揮官。本作品源自晉江文學城歡迎登陸ahref=target=_bnk/a更多好作品第18章Chapter18Chapter18海因茨剛進會議廳就被奧托抓住,狠命嘲笑,“我說海因茨老夥計,你這倒黴蛋是在寬容所染上梅*毒了嗎?瞧瞧你這張英俊的小臉蛋,怎麼一夜之間長滿了皰*疹?”海因茨煩躁地偏過頭,躲開奧托的鹹豬手,他認為是什麼就是什麼吧,他實在沒時間搭理奧托這頭抽雪茄的大白豬。然而卡爾尤斯居然也跟上來湊熱鬨,他趁機抓住了海因茨的下巴,雖然他得踮起腳才夠得著,“你得去看看醫生,海因茨,免得引起交叉感染。”奧托哈哈大笑,補充說:“我看下一個長疹子的一定是赫爾曼。”卡爾尤斯卻說:“搞不好是漢斯。”海因茨皺著眉頭,迫切地想掏出□□把這兩隻豬的大腦袋打爆,但正好這個時候鄧尼茨上校繃著一張冰凍的臉孔夾著牛皮紙袋走進門。會議室內一群調笑散漫的軍官立刻齊刷刷站直行禮,原本滑稽的場麵一瞬間變為莊嚴肅穆的校場。“嗨,希特勒!”士官們挺胸昂頭,一齊並腿、高抬右手行納粹軍禮。“嗨,希特勒。”鄧尼茨回禮,他聳拉著嘴角,對一切都顯得不怎麼熱衷。鄧尼茨落座後打開文件袋,皺著眉頭盯著文件看了好一會兒才說:“我估計第三裝甲集團軍要在七月之前開赴東線這事你們你們早就已經知道了,接下來說點你們還不知道的。”一定是談補給!奧托豎著耳朵聽,他可得給兄弟們要點好東西才行。沒想到鄧尼茨根本沒提補給,反而拋出重磅炸彈,“101和103兩個營計劃重新整編。”整編這事可說不好,能往大的擴充,也能忘小的縮編。赫爾曼依然是笑嘻嘻的,衝著海因茨挑了挑眉毛,“看來你得來給我乾活了。”奧托和海因茨是柏林軍校的老朋友,他第一個不服氣地說:“元首可沒規定長了皰*疹的軍官不能當營長。”海因茨轉過頭對著奧托低聲吼道:“我他媽沒得皰*疹!這是蕁麻疹,蕁麻疹你懂嗎?蠢貨。”赫爾曼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鄧尼茨清了清嗓子,繼續說:“101和103整編成重型裝甲營,分彆擴充為到三個坦克連,重新組建修理和後勤部門,爭取建立獨立的後勤連。坦克裝甲會在本月二十二號之前補充完畢。至於兵員補充……兩個營都得接收軍校生。”赫爾曼哀嚎一聲,抓著頭發說:“又是新兵蛋子,又是軍校生,我是沒什麼關係,就怕海因茨一個不高興把沒長毛的貴族少爺嚇得逃回柏林。”鄧尼茨的眉毛壓低,發出警告,“收斂你的脾氣,海因茨。整編後的重裝甲營要在進攻中起什麼作用你們兩個應該很清楚,彆讓我失望。”海因茨站起來,向鄧尼茨行了個標準的軍禮,並咬牙說:“報告上校,我保證一定伺候好新來的軍校少爺們。”而赫爾曼笑著舉起手,同樣表示說:“我也是,我保證一定不比海因茨差。”會議的氣氛良好,出征在即,鄧尼茨並不想搞得太嚴肅,“差不多就是這樣,細節問題你們兩個留下會後討論,相關補給都按照慣例,不會有任何改動。散會。”鄧尼茨站起來,座下士官也都起立,接下來又是整齊劃一的納粹禮,赫爾曼就算平時再不靠譜,也絕對不敢在這件事上出問題。接下來,海因茨和赫爾曼就像兩個被留堂的小學生,緊張地站在椅子前麵,等班主任鄧尼茨上校發話。“坐。”海因茨這才端端正正坐下,腰背挺得筆直。鄧尼茨看他那副正襟危坐的傻樣,以及他臉上連片的紅疹子,一張撲克臉也忍不住大笑。“你這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