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入剪票口後,那裡儘是人山人海。這裡還是和之前沒變就純文字的意思就算不覺得經常吐出相同的對白,但實際問題是它真的表現出來也是沒有辦法的。東京臨海高速鐵路臨海副都心線(臨海線)國際展覽場站前。十二月三十一日星期六。上午七時二十分。我們就在那裡。「哇啊,很多人呢……」在我身旁的春香以戴著手套的雙手捂住嘴巴像是嚇了一跳地說。「大家,由這個時間起便已經在這兒呢。雖然我也明白像是“夏季同人展”時為了不會集合時遲到……」「那也是呢……」我不自主地點了點頭。的確在這個時段的人數,是以我們在上次的集合時間(九點)時的人數作比較為前題的。與撞到在公園裡徘徊的鴿子會發出“咕咕”的鳴叫聲作回應般的事實。不過真的在這麼早的時間便已經集合到這麼多人了啊。雖然以前有聽說過,但實際上真的好像看見到一團火紅般的鬥氣呢……看得見這種事可能是因為頭腦還未清醒吧,我們二人隨著緩緩移動的人流對著東京bigsite的方向前進。入口前的人流也,果然也是非常鼎盛的。「這、這邊也很多人的說……」「啊啊。」「有人連鍋子也帶來呢。到底他們是何時就來到呢……?」「我不知道……」我倆四目交投。這個真的是想也沒想到的領域來的。「“冬季同人展”還真是深奧呢……」「真的呢……」雖然我們不斷地提及這個排場的話題,但我們今次來的目的並不是要加入這個行列的。不過原本要參加這個冬季同人展的話就不得不接受這個行列的洗禮的但是,隻限今次我們憑著某種秘技才能夠幸免的。攤位布置。什麼也好參加攤位布置的人員為了要在開始前準備一些必要的東西,為了那個必要而特彆開了一條專用通道給攤位人員進出的。「……」算了為了這個攤位布置最遲也不能在九點才來到會場(即是說最遲也要在六時起床)吧,但對於早起比較艱辛的我是一件吃力的事……而且還要考慮在這寒冷的天氣中在這個厲害的行列裡緩緩走進去會場的事也有呢。「那個,是否是由那邊進入呢?與夏季同人展時也是同一個出入口來的……」春香看著手上的“冬季同人展map☆circle編”後指向bigsite的其中一邊說。封麵有位笑得很怪異的山形縣遊佐町名產amahage[注:天剝](類似是namahage[注:活剝][另注:秋田縣男鹿半島一帶慶祝新年的活動,在當日會有數名壯丁穿上鬼麵具,頭戴蓑笠,手持木刀、祭禮用品及木桶什麼的然後前往逐家逐戶說出祝福的說話及派發酒食]的親戚吧)為標記的是,每次慣例的春香手製導遊地圖,當然也有我的份。「嗯,說的也是。」在信長的事先忠告下得知,攤位布置的地點以及入場的地點一般而言是不變的。隻需在中途向櫃台確認出展者pass(類似通行證的東西)而已,基本是當它是普通的出入口就行了。「嗯那麼走吧。」「啊,是的。雖然對那些一大早便來這兒排隊的人有點兒不好意思……」看著柵欄另一邊大排長龍的隊伍,春香一臉歉意。算了雖然是這樣子,但世上總有些事是得不到就沒有辦法了。因為夏天的時候我們也是如此。在這樣想著下,我們往入口那方向去了。總算是第二次踏入東京bigsite內部了。「哦哦……」「哇啊……」這裡周圍的氣氛與夏季同人展時完全不一樣。由遙遠的上高看下去天井放置在廣闊的會場內任何一處,還有未嵌好的辦公桌及油壓椅子。在那之上放置了堆積如山的印刷廠及活動的宣傳單張。梱好還未解開的同人誌。會場內每一處都有像是攤位的負責人及會場內的員工在忙個不停。好像那個時候整個會場儘是堆滿了人似的,而且那裡還充滿著像是灼熱的能量般的東西。「這就是攤位布置啊……」這個情況就好比是開店前的超級市場或是文化祭正式前一天的時候。隻是覺得這裡是來自各式各樣的人顯得比較powerful了點。「……」「……」沒多久我們二人便被這裡獨有的空氣壓倒了。若是說夏季同人展是由田裡走去市區的鄉下人的心態的話,今次就是一心一意的為了能初次公演上陣而接受電視台訪問的年輕戲劇演員般吧。……不過我也明白那邊也是似明非明的話罷了。在這樣的感覺我們像是地藏菩薩般在入口呆立數分鐘後。「—好了,我們來這裡不是要做這種事的。是時候要找信長口中所說的那個攤位了……」我想起來這裡的本來目的了。今天也是因為這原因才那麼早起的。要是忘了那可本末倒置了。「咦,啊,說的也是呢。那個,攤位的名字是叫做鋁罐上有蜜柑隻是如此而已?地點是—」春香一邊看手上的“冬季同人展map”,一邊環視著會場。然後,「—啊,裕人,不就是在那兒嗎?在那裡麵……」我看著春香指的方向。在那裡被辦公桌圍著的其中一角裡,桌子表麵貼著一張很小的號碼及寫著鋁罐上有蜜柑的膠帶。而攤位裡麵有位女仕好像在忙著什麼似的。「哦哦,應該是那個了。走吧,春香。」「是的。」我與春香一起走近那個攤位時,「啊—,不好意思。」我對著在油壓椅子旁的女仕說話。「是的?」「那個我們是,信長—朝倉信長介紹前來幫忙的……」能夠在這裡恐怕是這個攤位的負責人吧。這樣說後那位女仕立時眉開眼笑地說,「啊,是的是的,你的事我由信長先生那裡聽說過了。那個,的確你是他的好朋友叫做綾瀨裕人先生是嗎?」「啊,是的。」「那麼,那位是—」「初、初次見麵。那個,我是來幫裕人忙的……」春香忸怩地想作自我介紹時,「乃木阪春香小姐是嗎?沒問題的,因為我也聽說過了—」「咦?」那邊作出了這樣的回應。到底是什麼一回事?我好像沒說過要和春香一起來的……立時,「我由信長先生口中得知的。綾瀨先生大概會與一位叫做乃木阪小姐的女孩子一起前來的關係,所以我才知道的喲—」「……」全部也被他看穿了嗎?不過那家夥真的任何時候都是一位stalker來的……我再一次感受到平常連蟲也不會殺般的青梅竹馬(♂)的恐怖之處時,「那麼總之先請你們進來吧,因為要說明一下工作的大致內容的關係~」「啊,是的。」「那、那個,我明白了。」我們在女仕的邀請下進入了被辦公桌包圍的空間裡。裡麵是放置了還放入瓦楞紙箱的油壓椅子及其他東西所以意外地狹窄,三人在裡麵挺擠迫的。「那個,那麼是時候換是我作自我介紹了。我叫做北風美南。雖然是負責那邊叫做alienvschocotepuffy的攤位,但是受到信長先生的拜托為了對你們二人作出今次攤位活動的基本說明而過來的—」這位女士—北風小姐指向被兩條通道挾著的空間對我們點了點頭。「咦,即是說你不是這個攤位的人嗎?」「是的—,我是類似臨時的幫手成為綾瀨先生你們的說明者而已,過不久我就必需要回到自己的攤位了。」「是這樣子嗎……」即是說實際的販賣以及其他的活動都隻是隻有我們兩個去處理吧。這樣比想像中的還不得了啊。信長這家夥……「好了好了,那麼是時候對你們說今天工作的大致內容了,那個,由售貨員開始至一連串攤位活動那類也有呢—」北風小姐她這樣說。「首先是十時開場時的確認新刊物的內容、在亭子的販賣準備、給準備會的樣本是你們目前的課題。到那時為止的情序都在這張紙上了,請你們看看吧~」「啊,不好意思。」「開場要進行的事主要是售賣陳列中的同人誌,那本身不是太過困難的。因為價錢已經決定好的關係,照這樣子去售賣我覺得是沒有問題的。啊,附帶一提這個“鋁罐上有蜜柑”的新刊物已經到了就在那兒。」她指著空間旁邊的瓦楞紙箱。那裡梱紮著大約一百本充滿色澤的書本。唔嗯,是售賣這個啊……「那個,其他要注要的是當一般入場的人仕進入攤位空間裡時請儘可能出聲通知其他員工—。交易不到的人也請不要忘了要知會其他人一聲哦。因為溝通是很重要的。再者找續方麵請或多或少地準備一下,儘可能彆帶麻煩給一般入場的人仕呢~」「哈啊……」「然後就是呢……」在那之後也接受了一連串有關攤位內一些基本的規則等相關的東西。「—那—個,大致上要告訴你們的就是這些了。」十分鐘後。北風小姐笑盈盈地完結這次的講解了。「那麼我也不得不回去了,但要是有什麼疑問不用客氣何時也可以走過來問我的。因為我是來協助你們的—」「啊,好的。」「真、真的非常謝謝你。」這樣說完後北風小姐就回到自己攤位的空間了。「她走了呢……」「啊啊。」看不見北風小姐的背影後我與春香低頭細語。總之哭也好笑也好由眼裡噴出血也好由現在起隻剩下我和春香二人而已。「—好了。」我換個心情看了看放置在攤位空間內的瓦楞紙箱及其他散落的東西。雖然現在每件事都要先起頭,總之先把眼前的東西收拾一下吧。「首先是準備空間內的東西啊……」「啊,好、好的,說的也是呢。」到現在為止仍然被這裡的氣氛壓倒吧,我覺得還是心不在焉的春香很緊張似地頻頻點頭。「那個,因為要確認一下新刊物是否齊全……我可以由瓦楞紙箱裡拿出來嗎?」「啊啊,那也不錯不是嗎。」按照預定這本同人誌(色彩鮮豔)就是今天的主角吧。要是沒有這個什麼也開始不了。「我了解了。那個,那麼……」春香由瓦楞紙箱裡拿出一束書出來後,「哇啊,這就是鋁罐上有蜜柑所出的“同人誌”呢……」「唔?」「好厲害……非常熟手呢。啊,鋁罐上有蜜柑也是出動畫畫集的呢。作者是叫做片積利舞舞小姐的說。她把傻丫頭小惠畫得像是踏空了在空中轉了三圈……」我在發出很感動般語氣的春香背後看著。的確那張封麵插圖是,很像經常在「ismile」裡看到的「傻丫頭小惠」來的。總之連我也能一目了然。啥,很了不起呢。「話說回來是否需本把這本書給附近的攤位呢?在那時可以順道打個招呼的……」的確北風小姐的說明裡也有提及到的,好像是一種什麼禮儀的。「啊,那也是呢。不打招呼便……」春香像嚇了一跳般抬起頭來說,「可、可以的話那個請交給我來做吧。第、第一件工作來的。」「哦,是嗎。嗯那麼拜托你了。我就在這段期間把枱上的同人誌整理好吧。」「是、是的。」春香大大地點頭後便走向隔離的攤位說,「那個,早、早安啊。這個,我們是隔離的鋁罐上有蜜柑的員工來的……」「啊,早安啊。今日也請你們多多指教呢!」在隔離同樣地在工作的兩名女仕(眼鏡及雙馬尾)很健康地向我們打招呼。她們與我同年紀吧,甚至可能還大一兩歲。「是、是的,我們才是要你們多多指教。那個,要是不嫌棄的話這個……」「哇,是新刊物呢。多謝你們了。要是覺得我們的刊物還可以的話便隨便吧!」「啊,麻煩你了。」我還在想這樣的對話便能無事地結束交換刊物時,「咦,我看到好像還有一本不是嗎?」「咦?」「你看,就在那邊枱子上隔離的那一本喲—」其中一名女仕指著春香背後地說。「啊,是、是的。剛才交給你們的確是鋁罐上有蜜柑的新刊物來的,那個,而這本則是我私人的,那個,我們隻是單單前來幫忙而已……」戰戰兢兢地回答的春香。但是那女仕完全不當一回事的模樣說,「是這樣子啊。但那本也可以看一看嗎?」「咦?」「這麼難得我也想看一看的。啊,雖然你說不行也可以的……」「啊,不會的。那、那種話我……」好像有什麼奇妙的氣氛流露出來似的。「那,那個,這個就給你了。」沒多久與那兩位女仕的互角敗下陣來,春香她忸忸怩怩地把自己的同人誌拿出來了。用上整整一個昨天的努力結晶。附帶一提封麵是一隻揮著巨大的鎚子般的東西(Magicalfortissimostick)的妖怪Gashadokuro—原本是「迷糊姑娘小秋」它,擺出一個像是要作威嚇狀的姿勢。「……」真不愧是以各種意思來看是很不妙呢——我是這樣想的,「哇—,很厲害。這是那個是呢,叫做「羞羞的三角形1st」來著……」「咦?」「是否猜中了呢?我們對動畫也是非常喜歡的—」「啊,是、是的,就是那個了!」「!?」我拿在手上的同人誌不自主地掉下來了。—難道隻是憑想像,便能把這隻妖怪Gashadokuro看穿是「迷糊姑娘小秋」了嗎?那可真是一大衝擊了。就像頭被南瓜結結實實地砸了一下般的衝擊。唔嗯,我還以為春香的插圖對一萬人而言都是一些妖怪圖或是一些不認識的東西來的,難道隻是我們對這方麵(動畫?漫畫)認知不夠深厚,果然好此道的人還是能看得明白吧—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嗯—,不過越看就越覺得很厲害呢—。竟然能把動畫裡的惡魔如此真實地描繪出來的—」我聽到了這樣的聲音。「唔嗯,這個死神模樣的家夥能有如此逼真的外形,而這邊的食人鬼模樣的也很厲害呢—。那獠牙及爪子的繪畫得很好……」「………惡魔?獠牙?爪子????」「………」……看來春香的妖怪圖是,每個看到的人都會看成是不同的東西了。看來不是Rorschachtest(注:人格診斷的測試)呢。……那東西全部不是人而是異形的生物吧。總之那裡放著不管會很不妙的。在致命的矛盾理解浮現出來前我急忙走上前,「啊,啊—,春香,過來一會好嗎?」「?好的,發生什麼事嗎?」「嗯,是有少許的。過來這邊好嗎?」揮揮手招了她過來。「?我明白了。不好意思,那麼我就—」「啊,好的—。今天我們大家一起努力呢—」「是的,請你們多多指教了。」向女仕點頭打招呼後的春香小跑步地趕回來。「啊,裕人,那麼我要做什麼呢……」「嗯,不,唔嗯,就這樣可以了。」「咦……?」我拍了拍表情變得呆呆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的春香的頭。「啊—,比起這個呢—」「是的?」……算了春香的插圖是有許多的但是,我也知道這半年間春香本身對插圖有多熱愛,但實際問題是我完全看不到她的繪畫技術有任何成長過的軌跡存在。現今的階段滲水就是指這個吧。與鐵要在火內冶煉……又有一種不同的感覺。總之,這個情況就如同烏龍茶般混濁吧。就這樣以這個情況繼續進行準備的工作。除了整理攤位的空間及向鄰近的攤位打招呼外,還要把同人誌排列得整整齊齊另外掛上手寫的告示牌及向職員提出作為樣本的同人誌,雖然做的事時候比較像準備過冬而工作的螞蟻般(一天勞動三十六小時)般有形形式式的工作,但我和春香二人也能平安無事下做到了。然後,「結束……了呢。」「啊啊……」為開場前(十時整)還有十五分鐘。看來所有的準備都完成了。「雖然很不得了但沒有什麼意外呢。為何會這樣的……」「是的,dreams?e?true~,的說呢?」我們互相對望後說出了那樣的說話。雖然有幾個無關痛癢的問題發生,但不明白時便向北風小姐請教後,所有問題都無事地迎刃而解了。「還有最主要的售貨員的問題啊……」雖然售貨員本身不是什麼不得了的工作,和普通便利店的兼職差不多而已。但由於要清楚賣的東西是否乎合客人需要的東西,所以未到最後也不能大意的。但是隔離的春香她,「要當售貨員是嗎……。當售貨員是一種很榮譽的工作雖然初次嘗試令我有少許緊張但是……即使這樣也很愉快的說。」春香的表情略為緊張但又帶有一絲絲的興奮般,雙手在緊握著。看見這個快要出去散步前的小狗般的表情,令我像是在成長中的大頭菜(以海綿培育)般充滿乾勁真是不可思議呢。「……努力地大乾一場吧。」「是的。」春香她很活潑地點頭後,—讓各位久等了。由現在開始,第八十屆冬季同人展第三日,正式開始。而在同一時間,隨著這樣的廣播四周圍也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地響起拍手的聲音。「啊,好像是要開始了。」「是呢。」祭典開始般微妙的高揚感。附近的攤位也開始慌忙地來回走動。然後冬季同人展終於開始了—開始是不斷由地下傳出巨響。簡直是附有計時器的光之巨人與猜拳時隻能出剪刀龍蝦麵的外星人戰鬥時般的巨響。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地由入口那方向逐漸迫近過來。「那、那個,裕人,這是……」「啊啊,就是你所想的……」我回憶起夏季同人展時發生的事。開幕衝刺。的確在隊伍的前排集團為了要搶先殺入會場的腳步的共振聲而引起充滿威嚇性的現象。大概,這樣想是沒弄錯了。那時我們也在隊伍內把大致上的實感就好像在森林裡藏一片樹葉般虛無但是,像這樣等待的立場有多厲害就十分明白了。這真的是超越人類智慧的領域來的。沒多久便看見前排集團的身影了。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約一百人的隊伍,以拚死的目光環視場內一周後便一直線地跑往彆館的方向。而那隻是僅僅的一瞬間。緊接的是由後方追上來的幾個隊伍是,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果然像在荒野裡奔騰的水牛般走了。「……」「……」好厲害呢……再找不到彆的適合台詞了。地動山搖的場館。滾滾而來的塵埃。這邊那邊都傳出工作人員“請不要跑動!”的聲音,但是沒有任何一人聽得到。而隔離的春香也像看著英國名產火炎祭的冰地人般的麵孔呆然地看著以現在進行式跑動的人群。最初真的就是這副光景了。映入我眼簾的是,隻有進入場館內但又不對這不相關般就這樣穿過去的集團而已。當中更可說是一個中途跑不動的人也沒有。不過為何他們每個都要跑出去呢?難道是集體進入洗手間嗎,還是有什麼開幕活動進行嗎?當我思考著這個疑問時,「啊,那個,他們一定是走去“熱門”的攤位去呢。」「熱門?」「是、是的,首先由貓巴士站開始,為了要在充滿人氣的熱門攤位內購買“同人誌”而在外麵排隊的樣子。一來可以方便整理,也可以避免在場內排過長的隊伍所造成的混亂……」「原來如此……」即是說就是那樣子了。換句話說那個集團就是經整理後的行列吧。什麼嘛雖然有各種意思但又很合情合理的……而這個狀態也不可能會一直持續下去的。經過開幕三十分鐘後場館內的氣氛也少許冷卻了,接著我們攤位附近也開始有人的身影出現了。「歡迎光臨—,熬夜的惡魔小pirou的新刊出了喲—」「這邊是一百圓一本的說—,請一定要來看看哦。」「附贈品是錄入附送的桌麵檔案的cd來的—」而在我們身邊則夾雜著鄰近攤位傳出來的各種聲音。就像是年末歲晚的商店街進行減價促銷對戰時般的感覺。「唔,我們也要努力呢。」「啊,是的。說的也是呢。」像是為了不讓四周比下去般我們也開始叫喊了。「啊—,歡迎光臨—」「那個,這是鋁罐上有蜜柑的新刊來的。請隨便閱覽一下吧。」我們二人對著途人發出了聲音。不愧是在文化祭時的cospy咖啡廰、聖誕前的女仆咖啡廰等接待業裡待過了一陣子,春香招攬客人的手法還挺像樣的。雖然不大但清晰無比到直達耳膜的聲綫。她把當作樣本的書大大地揭出令人可以清楚地看見內容,以非常拚命的表情不斷招攬途人。在春香這樣的angelwhisper(不是竊竊私語)發揮下,「啊,不好意思,可以讓我看看嗎?」「這本書是屬於什麼類彆的?」「可以給我一本嗎?」鋁罐上有蜜柑的攤位空間內漸漸聚集了很多的人群了。大約每三十人之中便會有一個停下來,再之後五人之中便有一個人拿起書來看,再之後的三人之中便有一個人會買下它。那就是所謂的盛榮鼎盛了。隻是,還未到忙得頭昏腦脹的地步而已。看來我們幫忙的攤位既不是很有名氣,也不像是剛剛出道的攤位(?),把這攤位當成是第一目標的固定fans或是不斷排隊買東西的熱烈fans也沒有的樣子。算了剛才春香也說過的,這裡熱門的攤位會配置在場館的一角的。這樣想就對了。附帶一提根據現在所擁有可有可無的知識,為了人辨識是熱門的攤位場館的一角稱做“壁”,而其他被辦公桌圍著的地方則稱呼為“島中”來。「……」……的,為何我要對這種有關冬季同人展的東西那麼詳細呢。“壁”也好“島中”也好,有關秋葉原的地理不如說成是天空比較恰當吧,讓人不能不覺得像是在真實的無底沼上陷入了膝蓋上約三十公分的地步了。不過已經為時已晚嗎……?算了那種奇怪的東西還有待考究的空間存在。總之先和春香一起應付這次最初的共同工作(為何會那麼意重深長呢……)吧。「啊,裕人,追加的同人誌,我放在這邊呢。」「嗯,哦哦。」「抱歉了裕人,勞煩你要找續了。那個,要一個五百圓硬幣。」「了解。」「那個,那邊的勾子彎曲了。可以的話可以修理一下它嗎……」「嗯,我明白了。」「啊,裕人,你流汗了。—好,我擦掉了。」「啊,th、thankyou。」「不,你不用客氣的?」在狹窄的空間裡與春香做出那樣的事。不知為何我們兩人之間的距離近了(不論是物理上還是精神上),連帶意識提高了……感覺上就是同居了的新婚家庭般呢。「咦嘻嘻,當售貨員還真是很愉快呢,裕人。」「嗯,啊啊。」「簡直就像是一起經營一間店鋪的樣子的說。某天與裕人你一起經營一個屬於自己的攤位也挺好呢……」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很愉快地說出那種話的春香。「……」唔—嗯,正直來說最初要當售貨員我想會有不少地方要照顧她的……難道我由現在起變得一無事處也說不定的。=================我是無謂的分隔綫=================太令我傷心了,竟然有小白拿抄襲我的論壇更新速度來和我比較售貨員工作已經經過一個小時了。「呼嗯……」由最初開始全神貫注地處理目前售貨員的工作但是,隨著時間經過慢慢地掌握了各種要領後,像這樣子看看四周的樣子的空閒也有了。「……」被兩側的通道狹著的另一邊攤位。道路儘是被大量移動中的入場觀眾所遮蔽,仔細看看會場每個地方都有在忙著各種事的工作人員在徘徊。到處也是忙個不停的樣子。然後還是沒變,也有些人是穿著各樣裝扮在路上行走的。色彩鮮豔的夢幻服裝,道道地地的水手服,指定的女仆服。手持日本刀的紅發製服少女(附帶有寶石的項鏈)什麼的也有。那真是可以用壯觀來形容呢。雖然在夏季同人展及探索秋葉原時這些東西已經看慣了但是,我的眼光也不由得要跟著他們呢。接著我在沒事乾的情況下繼續眺望一下風景時,「……嗯?」為何我,看見一樣很奇妙的東西。由攤位空間大約三十米外的閘口看見那筆直地站著的東西的輪廓。「那是……」倉鼠,是嗎?圓圓的眼睛及耳朵。但又不是一般的倉鼠,是一隻戴著眼鏡腰裡掛著鏈鋸的倉鼠布偶人來的。胸部寫著突突擊@ham次郎的字樣。「……」慢著,那是……「……」「……」視線對上了。「……」「…………噗。」不過不知為何對方好像很尷尬似的紅著臉……我在為雙手(附有肉球)擺著臉頰作害羞狀的倉鼠的行動因某種意思而感到愕然時,「啊~,不行喲葉月小姐,在那個地方呆~著!」我聽到了那樣的聲音。「就算是怎樣變裝也不可以過去喲~。因為隱密行動是女仆的基本喲~」「—(點頭點頭)」接著是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的雙馬尾姑娘及笑盈盈女仆(便服),以及小不點女仆(果然是便服)她們小跑步地推著那隻倉鼠離開。而其中一隻手更握著現時最新型的攝錄機(可以硬碟、DVD雙重燒錄)來的。「好了,走吧~。這邊這邊。」「因為那邊有個絕佳的拍攝地點關係,可以的話請在那邊慢慢地看著吧~」「—(點頭)」三個人拉扯著倉鼠的尾巴後,就這樣消失在人群堆中了。「……」……說的也是呢。仔細想想的話自製作同人誌時便已經開始近距離看著,那個好奇心旺盛得像水蒸氣爆發般的雙馬尾姑娘們(今次還多加了一人)會靜靜地看著才怪。「………」在那之後看見了這次的教訓她們可能分散地隱藏吧……及感覺到有少許的憂鬱,同時又抱有其實葉月小姐喜歡穿著布偶服的疑問,總之像是沒有看見任何的東西的情況下繼續進行售貨員的工作了。接著,在那樣的感覺下(?)售貨員的工作進展順利下但是……出現了一個問題。與其說是問題,倒不如說是微妙及纖細的懸賞事項。「……」那就是春香的同人誌(HY價格:100圓總數:十本)了。在數量確實地減少的鋁罐上有蜜柑的同人誌的旁邊,隻有春香的東西像賣剩的椰菜葉般堆積如山。賣也賣不出的樣子來的。春香也像連一口氣也不敢抖動般,當有人經過同人誌的麵前時,「……(抽搐)」立即便有反應,再者有誰停止不動時,「……(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就會坐立不安地看著,要是有人拿起來看的時候,「……(喀噠!)」她就會立刻從椅子上跳起來令周圍的人吃了一驚,那個反應其實是非常容易明白的。她的心情我也不是不能理解的。怎樣說也好這可是她自己製作的同人誌來的,想要賣出來也是人之常情來的。我可是十分明白的。明白歸明白但是……「……」現實是殘酷的。到目前為止,一本也賣不出去也是實情來的。雖然有人拿過來看,但是更進一步的人一個也沒有。撇除大部份不說,果然基本上就是妖怪Gashadokuro及怪人赤鬥蓬而已。一般來說要賣掉還挺難呢……「……」唔—嗯,總之先乾一些什麼吧。我因為看著很微妙的孤獨般呆著的大小姐in攤位空間而有這想法。春香已經很努力了,所以就算全部不能賣出去隻少一本也希望可以賣掉的但是……對於我這種疏於應付這個場合具體上應該怎麼辦才好的人是很難明白的,「唔嗯……」我在為眼前如鐵壁般聳立著的春香畫集(八成是妖怪圖)而苦惱時,「yahoo—,裕人,努力哦—!」「!?」突然一把很熟悉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裡。就算想抵抗也會傳入來的聲音。就算在這充滿二氧化碳的會場也響個不停的這把funkyvoice持有人是,老實說以我所知隻有一個人而已。然後那預想也不負我所望地,「喂—,你好嗎—?唔唔,挺有售貨員的樣子呢—。簡直就是江戶時代裡用一條農村便能大量購入的廉價仆人一樣呢—」「信長……」由人群裡走過來不斷揮手的十年青梅竹馬(♂)的身影出現了。「怎樣,有好好地乾活嗎—?雖然是裕人你我覺得什麼也沒有問題的,但是我也有點兒擔心所以走過來看看的—」「—怎樣也好啦,你稍微過來這邊。」「嗯—?」總之為了先回避各種意思的不利要素我立即離席,把他帶到離攤位空間不遠但春香視線看不到的地方。「怎麼回事啊—,一副像是看到tsuoko的麵孔—。有什麼好事發生嗎—?」「你還問我怎麼回事啊……。就是,你為何會過來的。」對了這家夥,今天不是說忙到七手八腳才會叫我幫那攤位忙不是嗎?對於這個很基本的質問信長很簡單地問答,「為何我會來啊,這種事不是已經決定好了嗎—,為了要看看你喲—,因為我現在有少許空閒的關係呢—。自我拜托你後始終有些放心不下,雖然我覺得沒有問題但還是有少許擔心的—……」接著便滿足地笑著說,「唔嗯,就這麼看還挺好呢—。新刊及舊刊也已經賣掉七七八八的—。真不愧是裕人,我看了三個月才有一個的人才喲—。要是經過鍛鏈一定會成為一個不得了的大人物呢—。怎樣啊,有興趣想成為新的攤位東主嗎—?」「……」三個月才有一個人還真是一個微妙的歲數呢。不過這種事(人才)對我而言不是什麼喜事反正比起我春香的同人誌銷路我倒比較擔心多一點但是—「……嗯?」這時,我想記了一件事。是春香賣不出的同人誌及站在我麵前我行我素已達致頂點的秋葉原係青梅竹馬。這是有另類含義的已損壞的鍋子及蓋子的組合也說不定。「信長,等我一會。」「嗯—?」我把頭側向一邊的信長留在原地後便急忙地走回攤位拿一本堆在一起的HY後走回來,「那個,這本同人誌,你覺得怎樣?」我把這個交給信長,問了這句話。雖然有各式各樣性格方麵上的問題,但這家夥對這方麵的知識可是博大精深的。要是聽到什麼的意見的話,說不定可以打破現狀的。「啊,這就是裕人你們的同人誌啊—。哼嗯,讓我看看—……」信長開始啪啦啪啦地揭著來看後,「……怎樣?」「嗯,怎樣說呢—。正直來說水準還未到家呢—。基本的線條雖然還過得去,但某些下筆的地方顯得有少許迷惘呢。上色也馬馬虎虎的—」以一副很認真的表情地說。「算了技術的部份是沒有辦法的,不過構成方麵也還太嫩呢—。雖然說是一本畫集,但要是頁與頁之間有一個連貫性我覺得會容易讓讀者看得明白哦—」「是嗎……」對秋葉原方麵的知識達到頂峰這家夥還真是像一個新世界的神在發言。不過換言之這東西果然挺難賣出去吧……對著稍為消沉的我,「不過呢—,隻有一點的分數很高哦—」「咦?」「這裡是那個公主小娜歐小狗模式吧—?能把這個角色畫得維妙維肖的人沒有多少個的—。雖然繪畫正常模式及魔女模式的人多如牛毛,但果然小狗方麵的人氣是很多的呢—,因為不是常常看到呢—」「……是這樣子嗎?」雖然我不太清楚。「唔—嗯,不過呢我覺得這也是那個公主小娜歐的—。我也覺得會有其他人是這樣想的喲—。畢竟同人誌最需要的就是對那角色的愛呢—。而那種愛就會很自然地令你描繪那角色的全部模式的—。那個意思套用這本書上剛剛好呢—。至少會令人覺得就是這個角色的—。—對了,這個公主小娜歐的什麼呢—,你知道嗎—?其實在裡設定上呢—……」「……」「既然叫得上是princess當然就是公主呢但實際上她的出處是秘密呢—。而且與那個魔法之國的係統也有關連呢—。而且不隻那麼簡單的與惡魔的存在理由也有關係呢—。不過還未算完結的—。再者就是……這樣那樣………」「…………」「……這樣子那樣子……以下省略……」「…………」當我在考慮如何由後半起就是一如以往的已進入自己的世界滔滔不絕地演說的傻瓜青梅竹馬中尋求強製救助時,「啊,竟然在這個地方裡!好了好了,找到你了,信長先生!」今次則是這種聲音傳入耳朵裡。「嗯—?」一臉慌張地走過來的是穿上外套的看似是工作人員的人們。他們把目光停留的信長的身影後,「我們很困擾哦,突然一聲不響地走掉了!」「因為你接著就要和巴布新畿內亞的親善大使會麵呢!」「要是身為冬季同人展特彆外部監察委員也沒有多少自覺的話……」口若懸河地說出那樣的話來。特彆外部監察委員……?「啊—,抱歉抱歉—。因為剛才有些要緊的事要做呢—。唔嗯,現在我立即過去了—」對著那把聲音信長哈哈大笑地回應後,「嗯—,就是這麼一回事了—。我也不得不回去了—。原本我真的很想繼續和你詳細地說有關公主小娜歐的種種的……」「……」那種事我打死也不想的。「那麼再見了—。裕人及乃木阪同學要加油哦—啊,對了。」「嗯?」這時信長像想起了什麼事地回過頭來,「那個呢—。我想確認一下真尋有來過嗎—?」「真尋?」為何會突然說出她的名字呢?「嗯—,其實呢我有帶真尋過來幫忙搬運貨物及其他事的—。最初像一隻在浴室前的貓般嫌惡但一聽到裕人會來當售貨員時眼睛的顏色立時改變了—。昨晚還非常活潑的呢—。不過在途中好像迷路了現在還不知所蹤呢—。還是說她現在在西館裡旁徨中呢—?」「……」在這個大混亂裡迷路了,你還真是不幸呢,真尋……「算了,既然沒看到就可以了—。那麼再會了—」這樣說後,信長與那些工作人員一起消失在人群中了。「……」這家夥還是如往常一樣還以捉摸呢……這時由開場起已經過了二小時了。現在的時間是正午過了少許。我和春香還是繼續在攤位空間當售貨員地工作—這樣想時,「怎樣看還是很厲害呢……」「說的也是呢……這裡到底有多少人呢?」為何我們會手持“冬季同人展map”並肩地前進呢。「隻是這個空間便有這麼多人了,就算是有一萬人也不出奇……」「我想也差不多呢。而且這裡不是還有彆館嗎?這樣人數不是會加倍嗎?」「啊,說的也是呢。」互相做出這樣的對話。空氣也靜靜地流動,與剛才忙得不可開交的時間是完全不一樣的。好了,為何來幫忙當攤位售貨員的我們能在現在散步的理由是很簡單的。大約在三十分鐘前,在鋁罐上有蜜柑的同人售賣方麵稍為告一段落,當我在確認鋪子的存貨時北風小姐往我們這邊走過來,由早上起隻得你們二人工作真是辛苦你們了呢。是時候需要休息一下吧—?這段期間鋪子就交給我看著就可以了~她這樣說。正直以言除了春香的同人誌(賣不出去)的問題外,基本上要拜托不是鋁罐上有蜜柑的職員的北風小姐有點兒不好意思,但是實際上因為由早上入場起已不斷地工作肋骨俾雉雞啄著(日本雉雞那類)也是不爭的事實。再者北風小姐又說她們那邊已經賣光了同人誌時間上比較空閒的關係,便隻好接受她的美意了。「啊,裕人,請看看那邊。那是富士壺機械來的。」「嗯?」「哇啊,那條隊伍很長呢。是否,出了新刊呢……?啊,那邊是passingrim,這邊則是月華茶房啊……」目不轉睛地看著四周春香的眼睛在閃閃生輝。那個表情簡直就像是在逛花園的公主殿下一樣……「……」唔—嗯,果然拿取休息是太好了。雖然自言自語不太好,但果然是要和春香一起逛一逛會場吧,畢竟本來的目的就是這個。我看著一臉幸福的春香及平和的氣氛時,「那麼你想去那裡?我去那兒也沒所謂哦。我會一直陪著春香直到你覺得不想走為止的。」「真、真的可以嗎?」「啊啊。」「哇,那怎麼辦好啊,修羅場計劃也不錯,可是也很想走一趟GRNADALEVELXI,也不要忘了ToIncludeHeart—啊,不過。」「嗯?」在我身旁的春香就像快到十二時的灰姑娘般憂心忡忡。「不過到時恐怕沒有多少時間了……。因為今次要幫攤位的忙,沒有太多空閒的時間空出來的……」「嗯……」那……的確是這樣但是。「即是說今次買東西的行動要放棄了。雖然很可惜……」「啊—,不過春香你也可以到處逛一逛吧?難得來到這兒……」「那、那個,說得也是,不過……」她含糊不清地回應。春香的性格很容易從表麵上就看出來的,她是打算像一隻被耕田裡的紅蘿卜招過來的兔子般自由地在這個冬季同人展到處逛一趟的。於是我就如此提議了。「—那麼這樣好嗎,隻去春香最想去的地方走一趟如何。」「咦……?」「的確全部都去一遍是不太可能了,但隻去一個地方不會太花時間吧。大約三至四十分鐘左右吧。」「那樣,不、不過……」「怎樣?我覺得會有一矢中的的感覺呢。」「啊,那、那個……」春香她有短暫迷惘的表情後。「……這、這樣子真的好嗎?」「嗯?」「那、那個,要你遷就我那任性的要求……」「我沒所謂的。」這樣的利己要素不存在。我點頭後春香她,「非、非常多謝你了。我、我真的很高興……」像是帶有敬意又不知如何表達的小動物般不停點頭。唔—嗯,還是一如以往般慎重呢……畢竟今次春香是被我無理地要求要來陪我的,就算有一兩句怨言我也覺得沒問題的。總之這個提議是決定了。「那麼走吧。—啊。」我向著春香目標的攤位出發,但想起了一件事而停步了。「?什麼事?」「啊—,沒有事。」「?」「……那個,之前也有試過的。」我有少許躊躇地伸出右手來。不那是呢,是為了避免在人群中失散而已,沒有其他意思的,唔嗯。而看到這情形的春香最初是像剛看到陸地的人魚公主般呆呆地看著我,但沒多久就立即察覺到那個意思了。今次與夏季同人展時的“汪”或“再來一碗”及”來”的說話有不同,「………那、那就,拜托你了。」她以少許臉紅地,回握著我的手。「……」「……」由手掌裡傳來柔滑的觸感。「那、那麼走吧?去那邊好嗎?」「好、好的,去那邊吧。」就這樣我們慢慢地前進了。……為何會這樣呢?情況比夏季同人展時沒有多大分彆但不知為何會比以前更微妙地覺得害羞及緊張,以握著的手也覺得很溫暖。……那一定是這樣子了,比起夏天氣壓更高的冬天的影響下心臟及全身的自主神經都會異常行動吧,唔嗯。總之這樣想,自己接受就可以了。那麼,在眾多的攤位裡春香選了的是,貓巴士站來的。「又是很長的隊伍呢……」要是所謂“壁”之“熱門”之前排隊的人們就像法蘭克福香腸般超級長的話,今次看到的則是用另類肉質優異的最高級生火腿般繁榮。「這裡就是最後排吧……」「啊,是的。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和春香互相點頭後,便在前排拿著寫上「這是最後排喵?」的告示版的人的最後方排隊(在館外)了。附帶一提這隊伍長約三十米,參加者男與女士的比例沒有太多差距,當中還有一些看似是外國人來的(不過大多數就是男士了)。不過這個會場到處都看到來自不同國家的人,簡直是被國際化的波浪潮漲般湧過來似的。在我想著這些形形色色的事時,我的身體則隨著隊伍的流動而前進。而隊伍的前進速度,真的可以用牛步或是象步的水準來形容。「行得還真是慢啊……」「是的,因為是人氣的攤位呢……」排隊本身因為有上次的體驗所以大致上也習慣了,再加上現在是今天第一次排隊。單純在體力上我覺得還能足以應付的。但是有一個問題存在。那就是。「……」呼嘶哦哦哦哦哦哦……!像是要貫穿身體般的寒冷了。是因為名為十二月的季節條件加上名為填海地的地理條件的關係吧,這裡吹過來的海風就有如在這個時期的日本海的波濤洶湧般(不過這裡是東京灣)寒冷刺入全身。就算攤位空間內設有毛衣也令我吃不消。不過認真地說的話……為了有少許改善現狀我就像手提電話的mannermode般微微動動身子令自己發熱時,「那個裕人……你沒問題嗎?因為現在很寒冷哦……」春香一副擔心的表情對我說。「嗯,啊—,有少許吧—」雖然真相是冷得一塌糊塗的,但總之要表現得若無其事若在春香麵前輕易地吐出像退縮的聲音那可不行,男子漢就是有淚不輕彈的。之後春香她,「啊,那麼你要不要這個?」「咦?」「那、那個,我唏,我唏……」這樣說後便由她手持的包包裡,拿出了一瓶很可愛的粉紅色水壺來。「這是暖的紅茶的說。我在想會場裡一定會很冷的,雖然隻作了這個……」「哦哦……」我不自主地叫出聲音來。那簡直是在航駛中的高速jetferry一樣。我對著春香的謹慎獻上由衷的感謝時,「啊,那、那個,其實還有的。」「嗯?」「我還作了一些小食來的。那個,我認為當售貨員會很忙,所以作了一些容易下咽的東西……」今次是小心翼翼地拿出也是粉紅色的紙袋來。而放在裡麵的,是像被純白的雪包圍著般全白的甜點來的。「這款salon?dibell是,含有冬天的祭典意思的甜點來的。由銀果堂的人氣甜點,得知作法的我再加以少許改良而成的……但因為沒有試吃,我覺得今天這麼忙碌的日子用來試吃恰恰好的。」「……」原來如此。冬天的祭典啊。的確這與冬季同人展還真是一個bestmataming呢。眼見也是冬天的特色。—這樣認同時,「總、總之就是這樣的—好了,請你說出啊—嗯吧。」「咦?」「啊、啊~嗯的說。那個,你要是不張開口的話……」造成一口大小的salon?dibell被又長又纖細的手指抓著,春香她這樣說。「……」……不過,給我慢著。這次無論如何也是很不妙的。那比至今次不知多少次及越來越充滿誘惑的啊~嗯體驗不可同日而語的。但是那些惡魔是用筷子及湯匙那類要用媒介的間接性啊~嗯,而今次由春香的手到口的直接性啊~嗯則是全新未嘗試過的。雖然兩者也是啊~嗯不過破壞性及致死力是無可比擬的。要打個比方的話前者就是一般的泛用特殊警棍但後者則是付有觸電機能的最新型stunrod般的分彆吧。不過就算這是一吃就會昏迷的究極致死兵器,對著一副非常認真地要我啊~嗯的春香麵前,想拒絕也不能做得到。「……」……沒有辦法,嗎。算了我本人對啊~嗯這種做法是打從心底歡迎。這也是無可否認的。「我、我明白了。啊、啊~嗯……」對著總算老實地張開口的我,「啊、啊~嗯……」春香她就像是初初用紅蘿卜喂飼馬匹的幼稚園兒童般把手中的salon?dibell端過來。附帶一提就是我完全搞不清味道是如何了。就在這樣的感覺下,喝完紅茶及體驗全新的啊~嗯後繼續排隊。「裕人,就快到我們了。」「啊啊,我也看到了。」等待經過二十分鐘後終於到達貓巴士站亭子的我們是,「—恭喜你們!你們兩位是本攤位今天值得紀念的第4444位客人來的!拍手拍手拍手拍手拍手—!」戴上貓耳朵的售貨員小姐說出那樣響亮的祝福聲音。「咦,那個,請問……」「紀念……?」對著因為突如其來的狀況而摸不著頭腦的我們,「那個呢,現在我是數著客人的數目中的,剛剛好的數字—很瀕危地奉上新刊以及紀念品的說!而你們二人很漂亮地達到了—」「紀、紀念品,是嗎?」「瀕危地……?」「是的!換言之為了紀念作者會畫你們二人的肖像畫及簽名作為禮物的!那麼拜托你了,夏亞(謎之聲:我是鋼彈腔~)老師。」「咦……」「啊—,勞煩了,你們好。」售貨員小姐由亭子裡呼喚出來的是不知在那裡見過的男士。的確那個人是……「啊,夏、夏季同人展時的……」春香一臉吃驚地用手嗚住嘴巴。對了。那個時候雖然隻是一瞬間又沒有任何交談,但是這個人是那時候為了特地把同人誌給我們而追過來的男士是沒有弄錯的。對著困擾的我們麵前那個人他,「那麼我們趕快地開始畫吧。那個,你們的名字是……」「啊,乃、乃乃乃乃木阪、春春春春香的說。」「嗯,我是,叫做綾瀨裕人……」「乃木阪春香小姐及綾瀨裕人先生呢。我明白了,請你們稍等一會兒。」淺淺一笑地點頭後,用鉛筆在sketchbook(注:素描簿)上動筆了。唦啦唦啦的聲音。那隻手流暢的移動,隻是這樣就算我這種門外漢也明白他有多厲害了。「真好呢。他們兩個……」「我也想被他繪畫啊……」「隻要旁邊的那位眼鏡男不在多好。」當我聽到周圍發出那種羨慕(及對我的批評)的聲音時,「很不可思議呢。雖然這次是我初次描繪你們,但有種我好像不知花了多少歲月不斷繪畫你們兩位的感覺呢。手自然地就動筆了……」「啊,是、是是是的。」「啊、啊—」然後當那位男士他,的手腕停下來後便對我們小聲地說出那樣的話。唔—嗯……為何會這樣呢。算了,就在這樣的感覺下繼續進行素描的工作。肖像圖大約花了五分鐘就完成了但是。在這期間,春香她由始至終就像是在手製啫喱裡注入凝膠般硬直中。「咦嘻嘻,這是有夏亞老師簽名的肖像圖的說……」把取得附有簽名的肖像圖抱在胸前的春香喜孜孜地呢喃。「沒想到不隻同人誌還可以拿到這麼好的東西……真的是像造夢一樣呢。」「太好了呢,春香。」「是的?」她的臉就像月下美人(注:仙人掌科的著生植物)盛放般燦爛地笑著點頭。從那個男士手上拿取完成的附有簽名的肖像圖,再平安無事地拿到了新刊,春香的心情變得很愉快。現在也哼著亞麻色頭發的少女笑盈盈地步行。那也的而且確,比起上次發生許多意外導致手忙腳亂的夏季同人展,今次則是許多好事也實現了的結果。不用明說也知那邊比較好吧。到目前為止總算把今天其中一個目的達成了。「……」接下來,剩餘的問題還有一個。就是春香的同人誌了。恐怕到現在還是堆積如山的HY。為了要令春香最後也要愉快地渡過這個冬季同人展,那東西無論如何也要賣出去。就在我內心確認這件事的時候,「裕人,下午的售貨員工作,也是一起努力呢。」「嗯,啊啊,那也是呢。」我點頭回應笑容滿麵地對我說話的春香,為了不讓這個充滿溫暖的笑容消失不想想什麼法子是不行的……就在充滿乾勁地回到亭子時。「……」不知為何,春香的同人誌在枱子上全部消失了。「這是……」「那、那個……」我和春香頓時無言。這是我們不在時有些疾風迅雷般的客人殺到把它們全部賣光了的說話一句也沒有。就當成是在這個場地一個人進行Dempseyroll令我們高興一下也好。但可惜的是事實不是如此。「啊,你、你們二人,回來了啊……」北風小姐帶著哭聲往我們走過來。「那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就像把一個有五個小孩的家庭的玩具箱拉回來般看看亭子一周後問她。不久北風小姐她說,「其、其實是當你們二個人在休憩時離開後沒多久發生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金錢也取走般被強奪了……」「咦?」「強奪是指……」非常不平穩呢。「很、很對不起……。我,什麼也做不到,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乃木阪小姐的同人誌取走而已……」「不會吧,這種事……」不把這個亭子弄到亂七八糟的家夥當成是對手也沒有辦法呢。「那麼那個犯人是什麼樣的人呢?可以說說他的長相嗎……」總之先這樣子吧。向周圍巡視中的職員通報一下可能會有什麼對策的……「是、是的,那、那個,他的麵有少許長及擁有銳利的目光……」「哼嗯哼嗯。」「整體上有種sharp的形象。身體漂亮,特彆是尾巴的毛很整齊的……」「原來如此,sharp的形象及尾巴很漂亮…什麼,尾巴?」「是、是的」北風小姐她微微點頭後說,「很鬆軟及整齊,像是很健康似的樣子……」「……」那即是說……當我心內浮現出來的影像時,「非、非常大的一隻狗來的。啡色的毛發長約六十厘米左右吧……」「哈……?」「汪汪……?」我和春香的聲音重疊了。「是、是的。大概是golderiever吧。看到我放在枱上HY的樣本內的圖後便突然向我撲過來,在亭子裡大肆破壞,然後把放在枱子上的同人誌全部咬走了……」「什……」我不自主地無言。這是什麼啊?狗及同人誌的,我真的很不明白啊。就算這是事實為何這裡會有狗啊。怎樣看這裡也會有種禁止帶動物不準進入的氣氛存在吧……這時,「啊,在那兒—」北風小姐叫向某一邊叫喊著。距離攤位空間以外少許用來連係外間的閘口附近。在那裡可以看到,的確是擁有淺啡色的毛的巨型狗隻身影來的。垂垂的耳,搖搖擺擺的尾巴。雖然不像是飼養的犬隻,但有個很整潔地繁著寫上大大的「馬撒魯」三個字的頸圈,那把口正咬著遠眼看去也可以確認那充滿特征性的春香的畫集(乘十)。「……」真的是狗啊……雖然不是不相信北風小姐所說的,但沒看見實物也不知它是否是假貨吧。不過不隻是人類連狗隻也喜歡同人誌啊……「……」總言之放著不管的話會很不妙。怎樣說這可是春香的畫集來的,一本也賣不出去然後被狗奪走就這樣失蹤的話會造成天大的笑話的。反正身體平常已經習慣要照顧仿汪汪(乘二)了,這裡無論如何也要抓著它……「裕、裕人?」對著挺身而出的我春香她一臉不安地看過來。「……沒問題的。」「咦?」「你不用擔心我的,春香的書我一定會拿回來。這是我的承諾。所以你等我一會兒。好嗎?」我握著春香的兩肩說出這樣的話。「裕、裕人……」說話結巴的春香。這是要是拿走春香的同人誌(妖怪圖)的犯人不是狗(馬撒魯)的話肯定是賺人熱淚的感動場麵吧,但可惜的是事與願違。「那麼,我走了。在這期間勞煩你看護攤位了。」「是、是的。祝裕人你武運昌隆……」「啊啊,thankyou。」我點頭回應雙手緊握在胸前作祈禱狀的春香後,我出發去捕犬(馬撒魯)了。在三十分鐘後。「……哈、哈啊哈啊……捉、捉到你了……」由攤位所在的東館走了大約一公裡路的屋外展示場(cospy廣場),我終於成功地捉到這隻馬撒魯了。真的是很漫長的道路呢。被逃走中的馬撒魯吃了一記虎尾腳(謎之聲:應該是狗吧……)令我的眼鏡飛脫要我花五分左右邊說眼鏡……眼鏡……邊在地麵周圍摸索,在人群中抓著以為是它的尾巴怎料是某位cospy中的女士的狗尾巴結果被人當成是危險的變態者要呼喚警察來,被四周的人誤以為我是一個虐畜的輕浮眼鏡男而鄙視我及細說是非,不過總算是捉到它了。「……」不過真的是很漫長呢。尤其是在精神上。不過是有價值的,現在那隻馬撒魯在我的手碗裡發出「汪—」的一聲及老實地垂下耳朵及尾巴了。「真是的……」不過為何這隻狗會那麼……我看著跌落地麵的春香同人誌這樣想。又不是有beefjerky(注:牛肉乾)或是最高級狗糧又或是性感的coquettish狗在裡麵,這隻狗一直拿著這東西也不會有什麼好事的。我在看因為疲倦而仰頭偶爾地哈哈哈……地吐舌作散熱動作的馬撒魯想著這個疑問時,呼嘶!突然間,由海邊吹起了一股強風過來。會不自主地閉起雙眼的強烈的風。而那個餘波令春香的同人誌啪啦啪啦揭開了數頁,形成了打開的狀態。之後馬撒魯看見了後突然間—「汪,汪汪汪汪汪!」「!喂、喂喂……」「汪!呼呼,汪、汪汪汪汪汪!」像再一次在工業用酒精上點火般又開始向同人誌的方向撲過去了。「你、你給我冷靜一點!」「汪,汪汪汪汪汪!」雖然叫它冷靜下來但它好像完全沒聽到的樣子。什、什麼事!?到底春香的同人誌有什麼東西……!?我拚命地按著亂蹦亂跳的馬撒魯看看被風揭開的那一頁。在那裡的是,「…………狗?」狗來的。隻是單純插畫的狗來的。的確這好像是叫做公主小娜歐小狗模式的……「……」「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沒想到會是這樣想的。這家夥,看見這個會有反應嗎……?「呼、呼,啊哦哦啊哦哦哦!!」「……」就算說出來也會令人半信半疑吧,但可沒有弄錯的。就是說常人看到會微妙地判斷它是否是狗來的但是,這家夥可是用野性的本能來判斷吧。這家夥,大概是雄性的吧……「…………」因拚命地壓著馬撒魯導致全身酸痛的我在發呆時,「嗯,那個難道不就是公主小娜歐小狗模式嗎?」突然間,從四周經過的人中聽到這種聲音。「真的呢。還真是有攤位會繪畫呢。」「那兒呢?……HY?沒聽說過……」「不過,好像挺不錯呢。很認真地連小狗模式裡的肉球手套也繪畫出來。」雖然我不太清楚,但話題好像全都是集中在春香的畫集裡的。小狗模式……?「……啊。」聽到那個聲音後我頓了一頓。對了,的確信長是有提及過的。公主小娜歐裡的小狗模式是不知為何很珍貴的。所以—「……」有值得一試的價值。「—好。」那就趕快行動吧。我把散落在地麵的同人誌全部拾起後,逃命似的飛奔回去攤位裡。……一切都是為了售賣還未賣出一本的春香同人誌。附帶一提這已經是怎樣也好的事情來的。什麼也好原來馬撒魯是由一位喜歡cospy的飼主要負責cospy狗的重要成員帶來的,當通報職員後它無事地回到了飼主的身邊。而飼主則接受了相當嚴重的警告但是,那也是自作自受呢。以結論而言就是如我所想像的。作戰名稱集中在狗(假)。在那之後我立即趕回攤位空間裡,向隱藏著不安的樣子繼續當著售貨員的春香簡單地說明了事情(狗就是重點了!),然後揭開同人誌裡公主小娜歐小狗模式的那一頁開始促銷。「新刊,請你們看一看吧!裡麵繪有公主小娜歐小狗模式的!」「那、那個,公主小娜歐小狗模式,開始了。」這個時候鋁罐上有蜜柑的同人誌己經完全賣光了的關係,所以我們才能集中在售賣HY上。我們對著途人徹底推介公主小娜歐小狗模式。不過還是很薄弱。離閉幕沒有多少時間了,我們纏著經過攤位空間前的人為了達成目標的第一步(賣出一本)。除了公主小娜歐小狗模式還需要其他的東西。沒多久。「……還是要,乾吧。」我做好了覺悟。雖然我有個未到最後就像秘密武器般壓箱底的招數,但沒有辦法了。「春香,你等我一會。」「咦?」「我很快就會引到大群客人回來的!」我留下還眨著眼睛的春香在攤位空間裡,拿著一本當樣本的同人誌走出去了。我向著我覺得是會場內最多人聚集的連絡通路走過去。在那裡我大大地揭開那本樣本吸了一口氣後,「—請來看一看吧!鋁罐上有蜜柑裡發售畫有公主小娜歐小狗模式的書冊!」這樣地叫喊。像是豁出去的搞笑藝人般由丹田發出聲音。「公主小娜歐小狗模式,公主小娜歐小狗模式發售!小狗!小狗!」正常以言在那個情況向著途人大聲叫喊那種台詞說不害羞是騙人的吧……但對於這種羞恥遊戲我在天王寺家的管家體驗裡(襟卷蜥蝪那類)已經有抵抗力了,而且為了看見春香的笑容我已經覺得沒什麼大不了。成大事不拘小節。「隻是看一看也可以的!公主小娜歐小狗模式。請你們看一看吧!」那隻是一陣子的事。我抱著這一輩子不斷地重覆地說公主小娜歐小狗模式的份量的覺悟(大概要說出過千次吧)下宣傳的結果是——一個半小時後。「賣、賣出去了……」看著比起初期狀態低了少許的山嶽後,春香露出了一副感觸無限的麵孔。「而且還是三本……。真的像造夢一般呢……這樣子的幸福不是很好嗎。」她雙手緊握在胸前吐了一口氣。拚著必死的宣傳活動總算是奏效了,在那之後彈指之間那奇怪的春香同人誌,賣出三本了。「太好了呢。春香,辛苦你了。」我對她說了這句後,「裕人……真、真的非常感謝你。這全都是裕人你的功勞呢。我、我、我,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嗚嗚……」「不是呢。是因為春香你努力地繪畫的結果呢。我可沒有幫上什麼忙。」「不、不是的。要不是裕人你不會有這個情況的。是裕人你的幫忙才會有這個結果的。……裕人你真的好像是一個王子呢。無論何時何地,當我有困難時一定會出現來救我……比誰更可以強而有力地支持我……」咦嘻嘻地,她又哭又笑地說出了那樣的話來。「……」算了那個讚美雖然覺得有多少過火了但是,看到她那麼高興我也很開心了。全力地吹捧狗隻的終點也是值得的。「啊、啊—,總之今次是萬事大吉了。最終也是發生了不少好事呢。」「是的,真的非常多謝你了。」春香她大大地點頭,然後,現在是下午四時了,連續三日的冬季同人展的全日行程正式告一段落了。多謝各位前來捧場。流出了這樣的廣播。「啊……」「冬季同人展也,完結了呢……」「那也是呢……」露出了少許寂寞表情的春香。就這樣春香同人誌無事地第一次販賣成功,今次也發生了各式各樣的事情(?)的冬季同人展完結了。隨著打招呼及收拾攤位已經花了不少時間,就算不少事項有北風小姐的指導,結果我們走出bigsite時已經是五時多了。「啊—,春香,今天真的是辛苦你了。」我對著在我身旁很滿足似的春香說。「有許多事還未習慣所以很不得了呢。Thankyou呢。」「不會,我非常快樂的說。裕人你才是,辛苦了。」而她亦笑盈盈地回答了。那隻手拿著剩餘六本HY的色彩鮮豔紙袋。什麼也好因為剩餘的同人誌要自己拿回去的關係,結果就是總數賣出三本的HY要把大半拿回去了。附帶一提不是七本而是六本是因為春香拜托我拿一本的關係。雖然封麵是妖怪Gashadokuro,但仔細一想這是春香和我二人第一次製作出來的紀念品來的。當然要好好珍惜它呢。在這樣的感覺下和HY一起我們二人並肩前進。沒多久就快到達車站前的時候,「—裕人,今天真的很感謝你了。」春香像變了另一個人般作鞠躬狀,向我鞠了一躬。「咦?」「今天我真的愉快的說。既可以當上我響往的售貨員,又可以拿到貓巴士站的新刊及附有簽名的肖像圖。這都是裕人你的關係呢。」「不,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要道謝的話也是該由我來吧。因為突然被我拜托而被迫當售貨員,因為這關係而在攤位忙得團團轉的……「應該是我多謝春香你才對呢。全靠春香你的幫忙攤位才能平安無事地結束的。你救了我呢。Thankyou了。」我低下頭時,「啊,怎、怎會呢,請抬起頭吧。裕人你不必那麼做的……」「不,但是呢……」「我會那麼努力是因為裕人你呢……」「所以我才說是春香你呢……」「因為呢—」「所以呢—」在那樣的感覺下我們二人像啄木鳥般互相點頭後,沒多久,「……哈哈。」「……唔呼呼。」那邊也是,同時間一起笑了出來。不過我們在這條路中心(就是東京bigsite)在乾什麼啊。算了,這個時候我們也不清楚了。「那麼,今日的事大家打成平手吧。」「好的,那也是呢。平手,的」這樣說後我們再一次相視而笑,「那麼,我們走吧。今天早點歸家晚上還有那個呢。」「是的。我了解了。」我們互相點頭後,並肩走進車站。由空下降下淡淡橙色的光。在這麼晴朗的氣氛下踏著歸家的路時—「……」「……」「……完全動不了……」「那、那個……」同人展完結後離會場最近的車站,我覺得它就像一個多人數參加一起推的饅頭般群情洶湧。在我們麵前是今天最長的隊伍。結果當我們搭到那班電車(臨海線)時,是用上了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