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5號正是天京大學報名的日子,若是乘坐火車,起碼要提前三天的時間,在莫小貪回到江宿市的第二天,匆匆的回了一趟家。家裡空蕩蕩,連老媽都沒看到,問了村上的鄰居才得知,這二老還在江宿市呢。自從上次采訪後,不少企業都找他們開業剪彩啥的,每場下來少說幾千塊,比打工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家裡不但添置了電腦,冰箱,連家具都換了,更騷包的是換了一張大床,目測起碼在兩萬塊左右。老爸老媽辛苦了一輩子,如今老了能過上安穩幸福日子,莫小貪自然也高興。起碼在離開這個家,去天京上學的幾年不用擔心了。將家裡打掃了一番,莫小貪轉身去了馬墨濃家,和吳翠英寒暄了一陣子,這才帶著馬墨濃回到了江宿市。“丫頭,這段時間看樣子進步不少,氣質都出來了。”莫小貪說。“以前走路喜歡蹦,現在想培養培養氣質,倒是被你看出來了呢”馬墨濃驚訝道。“還好吧,書香門第就是容易培養,像咱們鐘老師,有時候冷冰冰的似乎天生就有,不過你也不要太勉強,不然的話就顯得做作了。”“嗯,這倒是不會,畢竟我們認識的時間太長了。”馬墨濃笑著說。“丫頭,這話我倒是喜歡聽,和你在一起我永遠都能感覺到無拘無束,當然了你也要這樣。”莫小貪說著二人已經來到住所,這時候李心研已經接到了莫小貪的電話,早就在這裡等著了。“不用介紹了吧”莫小貪指著李心研說。“李大校花,咱們學校的公眾人物哦。”馬墨濃說。“什麼校花,公眾人物,還比不過上次你那一鳴驚人呢,黑道公主,這稱謂,嘖嘖好厲害的樣子。”李心研說。對於李心研口中說的典故,正是關於麥正梁那一次,笑了笑,馬墨濃沒有在說什麼。“不用上去了,該帶的東西都帶了嗎咱們走吧。”莫小貪說。“該帶的都帶了。”李心研說。“那就好,咱們走吧。”莫小貪說完攔了一輛出租車,三人上了車之後,直奔江宿市南廣場火車站。江宿市隻是徽省的一個小城市,目前還沒有飛機場,莫小貪等人想去天京,除了做火車外,直接轉戰才能走上飛機,莫小貪嫌麻煩,直接讓董寶寶買了動車票。動車速度極快,不要七個小時就能到了,車上也可以玩電腦,加上又有兩個大美女作陪,莫小貪倒也樂意。“喂,大哥,你不會玩真的吧到現在才來,我都等了你三個小時了。”火車站買票的董寶寶鬱悶的說道。“三個小時又不是三年,還不是你想偷懶,不然的話乾嘛來這麼早”莫小貪沒好氣的說。“偷懶,小莫哥看你說的,咱倒是想啊,但是哪個血玫瑰,太變態了。”董寶寶說。“看樣子學到不少,敢不敢攻擊我”莫小貪玩味道。“你這是讓我找虐啊,不敢。”董寶寶連連點頭,隨後又補充道,“雖然咱不敢攻擊你,但是說句實話,一般的三五個人,老子現在還真就不放在眼裡了。”“嘿,小子,看樣子很牛逼啊。”莫小貪說。“那是,不牛逼的話都沒臉見血玫瑰。”“看樣子進步不小,趕緊回去吧,我們走了。”莫小貪說完和董寶寶打了一聲招呼,拉著兩位大美女進入火車站。董寶寶看了好一會才轉身離開,嘴裡嘀咕道,“小莫哥就是牛逼,兩個校花搞一對,還能和平相處,媽的。”目前正是各大院校開學的日子,整個火車站全是人頭,其中大部分都是學生,在這些學生中,莫小貪竟然看到一個牛逼的牲口,將農村養的那種土狗都帶上了車。拿著票過了安檢,莫小貪帶著兩位美女,一路跋山涉水,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座。坐下後,莫小貪將包裹放到上麵,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車子上麵人來人往的,尿急的莫小貪和李心研打聲招呼,徑直順著人流朝著衛生間走去。到了衛生間莫小貪放了點水,回來的時候,在李心研的對麵又坐了三個人。人年齡都不是太大,兩男一女,男的很普通,女的斜著眼睛看向外側,一時半會的莫小貪也沒看出到底是俊還是不俊。車子很快開動,莫小貪從背包中拿出一些水遞給李心研,坐在莫小貪對麵的那個男胖子看了一眼,有些驚訝,接著笑了笑。“我還是第一次來天京呢,有點期待呢。”馬墨濃喝著茉莉花茶說道。“我也是,以前聽說天京很冷,現在這個季節隻有七八度,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李心研說。“差不多吧,到時候我陪著你們兩買點衣服,咱們江宿市的衣服估計跟不上潮流。”莫小貪說。“不講究這些。”李心研說。“那是你不講究,但彆人不一樣,以前你在咱們江宿市一中那是校花,現在可不一樣了,來到了大城市,又是大學,什麼樣的美女沒有,就算不滿足那點自尊心,也不能讓人看遍咯。”莫小貪說。“好了,好了,大不了到時候聽你的就是。”李心研撒嬌道。對麵的男胖子看著莫小貪和兩個極品美女聊得正歡,身旁的那個女孩看著窗外又對自己愛理不理,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在對比了莫小貪一下,男胖子覺得還是有些自信的。“哥們,有空不,咱們兩個,三缺一,要不要玩玩鬥地主”男胖子終於認不出了,朝著莫小貪點了點頭問道。反正閒的沒事,莫小貪說,“行,不過鬥地主沒啥勁,要不然咱們玩玩紮金花”“行啊,不過紮金花沒賭注可不好玩,要不然我們隨便弄弄,十塊錢的底,封頂一百,你看怎麼樣”男胖子提議道。男胖子身旁的青年抵了抵胖子的腰身說道,“玩小點,十塊太大了吧。”“十塊大個毛,我在家都是玩一百的,媽了個逼的,這次暑假輸了好幾千,太背了。”男胖子叫嚷道。“怎麼樣兄弟敢玩不”男胖子說完補充道,“我叫張啟華,這位是我同學,天京的高材生呢,叫楊勝武,兄弟怎麼稱呼呢”“莫小貪。”莫小貪說。張啟華在心裡嘀咕,“莫小貪這什麼名字,草,真俗。”“既然哥幾個都沒問題,那咱們就玩玩”張啟華說完,從背包中取出來一副牌,一邊發著牌一邊說道,“一人一圈底,這第一圈我先來。”張啟華說著話,很是大方的從口袋中掏出來錢包,裡麵鼓鼓的,沒有三千塊也有二千五。“都是整錢,草,勝武你可有零錢”張啟華問。“有倒是有,不過就三四十,也不夠換的。”楊勝武說。“媽的,上車時候往家換了,錢倒是不缺,就是沒零錢,這怎麼玩啊,算了就放一百的吧。”張啟華說完,揚了揚手中的錢包,掃視了一眼身旁的女孩,依舊看著窗外,動也沒動。“你壓的底第一把我先喊”莫小貪拿起三張牌問道。“對,輪到你說話了。”張啟華說。莫小貪看了看牌,身手掏錢包,摸了半天也沒摸出來,這一年多凡是付賬的都是寶寶來,偶爾去去大場所,旅遊什麼的,都是使用金卡,眼前紮個金花而已,拿卡肯定不現實,莫小貪左右為難的時候,馬墨濃從口袋中掏出錢包,遞過來五十塊錢零錢。嘴巴一抽,張啟華差點叫出來,“麻痹的,至於這麼寒酸嗎”“不來,沒牌。”莫小貪把牌直接丟了。“草,不待這麼玩的,我起了一個順金,結果就吃了自己的底”張啟華問也不問楊勝武,抱怨了一句,趕緊將牌放在了下麵的拍中,刷牌倒是很麻溜,沒兩分鐘的事情,牌就弄好了。莫小貪打了十塊錢的底,依舊是張啟華發牌,故而這第二把還是莫小貪先喊。眼睛一動,莫小貪發現自己的牌,最大的是個字,連小對都打不過,一看張啟華的二人的牌,同樣不是太好。“蒙五塊。”莫小貪說。“兄弟上十塊吧,五塊沒錢找啊。”張啟華說。“十塊太多了吧,我怕……”其實莫小貪想說的是,“我怕你們輸得太多。”莫小貪之所以有這個想法自然不是因為張啟華,這個裝逼貨從一開始莫小貪就反感,他在乎的是一旁說話很少的楊勝武,僅僅是一眼,莫小貪就通過透視眼鏡看出,這個其貌不揚的楊勝武,說話也很少,臉上帶著一副眼鏡,配合並不出眾的臉膛完全就是個標準的宅男。但是莫小貪仔細一剖析,好家夥,這個楊勝武竟然學的是計算機專業,在高中時候就參加過中美黑客大戰,那一手技術絲毫不亞於當年莫小貪幫助陸英歌那一次。“怕個毛錢,十塊錢而已,哥們彆太小氣,相遇就是一種緣分,玩個開心而已。”張啟華瞬間打斷了莫小貪的話。“行,十塊就十塊吧。”莫小貪說。楊勝武玩牌的性質不是太高,自然也沒有多大的興趣,看了一眼牌當即甩了。“輪到我了,跟二十吧。”張啟華說。“二十,這麼多。”莫小貪說了一聲,當即拿起牌來掃視了一眼撓了撓頭有些猶豫的說道,“不上不下,草,不值啊。”張啟華聽到這話,眉頭一笑,心想,“這把最低也能賺個二十,啊哈。”“得,跟二十看看吧。”莫小貪甩了二十塊錢進去。“你還跟啊”張啟華問了一句,當即拿起來一看,草,最大的是個,甩出去二十了,想到莫小貪剛剛的話,還有表情,張啟華有著幾分自信。“我都貼了四十,也不在乎多二十,算了,再跟二十吧。”莫小貪又從馬墨濃那拿了百來塊零錢,當即丟了二十進去。“算了算了,開了吧。”鬱悶的張啟華喊道。牌一開,張啟華當即輸了四五十塊,有種出師不利的感覺,當然了莫小貪最大的是個,這種牌剛好和他說的話差不多,不上不下,所以他輸得也不覺得冤枉,隻能說莫小貪走了狗屎運。第三把莫小貪發牌,楊勝武有些心疼的看了看底座十塊,並沒有著急丟手,看了一眼牌,十一對,不小了,當即丟了五塊錢。張啟華有了第一把的經驗,也看了一眼牌,掃視了一眼楊勝武這才說道,“算了,既然你跟了我不和你玩,你小子是沒有大牌肯定不跟的貨。”看到張啟華丟牌,莫小貪掃視了一眼牌,當即丟到了亂牌中。看到莫小貪的動作,張啟華鬱悶道,“,大哥你不是吧,早知道你丟牌,老子就不丟了啊,媽的,我起了一個小順子。”莫小貪哪裡不知道張啟華這是故意的,炸金花講究的就是一個炸字,張啟華這麼做,完全就是在放煙霧彈,剛剛的牌明明是三張不沾邊的小牌,到了他嘴裡就成了小順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