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從天空眩目的灑下來。我將身上印花的大擺長裙撩起,衝著遠方拿著相機的伊藤劍露出甜美的笑容。我的背後,聖彼得大教堂莊嚴肅穆的佇立著。“聖比得教堂原屬於梵帝岡城,直徑達42米的炮塔是由米開郎基羅設計的,從上麵可以俯瞰整個聖彼得廣場的景色。”伊藤劍合上相機的鏡頭蓋,向我走來:“要上去看看嗎?”“為什麼不呢?”“我喜歡羅馬的夜景。”伊藤劍呼出一口氣,享受太陽照在臉上的感覺:“很漂亮。”“我最大的心願是去埃及看看金字塔。”我們順著人流往上走:“希望以後有機會吧。”伊藤劍伸手攬住我的肩膀,蹭蹭我的頭:“以後你想去哪裡,做什麼,我都會陪著你的。”我笑:“下午要去萬神殿是嗎?”“我看看……”伊藤劍從背後抽出一卷行程安排:“……嗯,下午先去羅馬圓形大劇場,再去萬神殿。”“我聽說如果愛得太深也是一種罪孽。”我笑著指指上天:“天上的諸神不允許世間的人們過分的相愛。愛得太深,神也會嫉妒。”伊藤劍看著我,眸子幽暗如海:“我已經犯下這樁罪孽了……”“潮汐……”楊劍壓住我的雙手。身體緊繃,處於男人與欲望鬥爭的最後階段。他在我的身體深處有力的移動著,唇緊貼著我的脖子,感受我的脈動。讓人眩暈的快感從緊縮的甬道一陣陣傳至全身,我知道我快不行了。我咬住楊劍的肩膀,低低的哭泣:“楊劍,不要這個樣子……”我微弱的反抗隻是加深了楊劍的占有。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重,我熬不住生理上的興奮,伸直了緊繃的雙腿。這樣的姿勢使得身下的甬道更加緊縮,緊緊包裹住他。楊劍忍不住低喘一聲。腰部的動作越發的大。我發出一聲細銳的尖叫,身體自發的收縮,楊劍在我的身體裡重重的撞了幾下,一股灼熱噴射在了我的花心。我渾身每一處的肌肉都在不同程度的痛著。我想翻身,但是腰部酸軟無力。隻能慵懶的仰躺在床上,任由楊劍將我赤裸的身體儘收眼底。他微抬起身子,眼神迷戀,大手眷戀的撫過我的肌膚:“剛剛做愛的時候,你在想什麼?”“很久以前的事。”楊劍低下頭,溫柔啃齧我胸前的蓓蕾,大手下滑到我光滑的大腿,來回撫摸。拇指不時掃過我雙腿之間小小的花蕊。剛剛經曆高潮的餘韻讓我的身體分外敏感,經受不住他這樣若有若無的挑逗。我想合上雙腿,被他用力的撐開。他將自己置於我的雙腿間,低頭仔細的打量。我的臉紅了:“楊劍,不要這樣看我……”楊劍的指尖描繪過我身下的唇型,看見我分泌出亮晶晶的愛液,他用手指沾了一點在指間撚揉,語氣中有一絲得意:“你想要我了,潮汐。”我呻吟,為了他堅硬灼熱的入侵。完全沒入之後,他的身體重重往下一沉:“我想要你已經很久了。”他微微的後撤,在我的入口處廝磨:“從你在羅馬不告而彆。”他狠狠撞進我的身體,我用力拉住了身下的床單,咬住了下唇。楊劍低頭吻住我的唇角,舌尖描繪著我的唇型,待我回應他又後撤,在我的入口處玩著三淺一深的遊戲:“你欠我很多解釋。潮汐。”楊劍起身將我翻了過來,讓我雙手撐住床沿:“但我現在什麼都不想知道。隻要你在我的身邊……”他的話在重新進入我濕潤的禁地之後消失,我的身體因為極度的興奮泛起了一層薄紅,他已然高昂的堅硬在我的身體裡完全的展開,危險的碰觸著我的G點。我不受控的向床上倒去,他揚長的身軀跟著緊貼上來,我在他密密的進攻中顫抖著,楊劍俯身咬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身體隱匿的深處釋放他自己:“我愛你,潮汐。”第九章山莊打來電話說姑姑得了急病,現在已經送到關西醫院。我給楊劍打手機,卻怎麼也打不通。我隻好給他留了言,買了當天的車票急匆匆趕去了大阪。乘新乾線從東京到大阪隻要三個小時。到大阪的時候是當天下午五點。按照電話裡的留言,我找到了病房,推開門。屋裡空空如也。門在我身後關上了。我轉身。木心披散著長發,麵無表情地站在我的身後。我的心裡頓時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木心。姑姑呢?”“你心裡已經明白是我騙你來的。何必還要問?”木心上前一步。她的左手緊捏著拳,右手放在身後。直覺告訴我她的右手很危險。我往病床邊退了一步:“你找我來,做什麼?”“你有什麼好?”木心顯然陷在她自己的世界裡。她細細的端詳我。眼睛大而無神:“為什麼阿劍隻看得見你,卻看不見我?”木心的左手伸向前來撫摸我的臉頰:“你從成田跑了之後,阿劍天天賣醉。我很心疼啊……”她的臉上閃過一絲迷茫:“可是他不要我的安慰。”“木心……”我握住木心的手,被她用力的甩開。“你們真臟。”木心退了一步:“你口口聲聲說是他的姐姐,結果呢?”我又退了一步,繞到了病床的另一邊。木心似乎並不著急追過來,隻是仔細地看著我:“阿劍喝醉了。他抱了我。我很開心。我真的很開心。可是,”木心的眼睛裡閃著冰冷的光:“他嘴裡叫著的卻是你的名字!你知道我當時的感受嗎?從幸福的頂端被狠狠丟入痛苦的深淵。在那樣的時刻得知你們肮臟的關係!”我呆住了。看著木心一步步走到我的麵前:“我告訴他我懷孕了,讓他不得不和我結婚。然後我打掉了這個孩子。”木心的臉上出現了極度的厭惡之情:“我怎麼能容忍這個孩子產生在那個男人把我當作你的替身的情形下!”“他不愛我。他從來不愛我……”木心看著我,突然撲了上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因為你!”木心高高舉起右手裡握著的尖刀,向我狠狠戳來。那一瞬間,我突然不想逃。也許就這麼死了也是一種解脫。“木心!”木森踢開門撞開了木心。刀尖在我的臉上畫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木心嘶吼掙紮著:“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為什麼,你們的眼裡都隻有她……”木心在木森的懷抱裡逐漸軟化了下去,最後隻剩下低低的嗚咽。木森將她交給了隨後進來的醫生。木心仿佛成了一個沒有意識的娃娃。彆人讓她怎樣,她便順從的跟著走。木森回頭看我,上前啪的給了我一個耳光,打完之後又緊緊把我抱在懷裡:“你為什麼不躲?難道你真的想死?”我木然的任由木森緊緊地抱著。因為後怕,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我能感覺到他胸膛激烈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