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兩個男人對打(1 / 1)

江婉凝接著說:“你以為,隻要把我搶過去了,隻要我在你身邊了,你就能幸福了。錯了,我不愛你,就算我在你身邊,一樣不會給你帶來幸福。當年你搶了我的棒棒糖,我咬了你。但對於阿淵來說,我主動把身上的所有都給了他,甚至想帶他走。我們彼此間的關係與結局,早在一開始就注定了。”

孟懷錦呼吸不由一滯,帶著幾分不敢置信:“當年,傅沉淵還沒有回到傅家的時候,你們就認識了?你把你的所有都給了他?憑什麼?”

憑什麼傅沉淵隻是頂級豪門流落在外的繼承人,而他卻是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我那麼努力了,我終於見到你了,我怎麼甘心?”

“你找過我嗎?未必吧。不過是見到我了,一時興起,就像看到一個新鮮的玩意,你想著試試,想著去占有。”

孟懷錦咬牙切齒:“我居然不知道傅太太居然有這麼好的口才。”

江婉凝淺淺一笑:“過獎,再見~”

江婉凝說完,掛了電話。

孟懷錦站在碼頭邊,看向遊輪。

他不甘心就這樣走了!

孟懷錦想了想,轉身離開。

隻是剛上車,車子就被人彆住了。

幾個練家子把孟懷錦圍住了。

“孟總,我們先生請你一敘。”

孟懷錦神色冷厲,知道這一次跑不掉了。

孟懷錦被帶到了。

屋子很黑,隻有窗邊透著一點光亮。

他不怕,他比這更黑暗的世界都經曆過了。

燈亮了,傅沉淵轉過身來,淺淺一笑:“孟懷錦,彆來無恙。”

孟懷錦解開了一粒襯衫的扣子,大剌剌地在沙發坐了下來。

隻是他剛坐下,傅沉淵一拳就砸了過來:“我說了,你可以坐了嗎?”

孟懷錦自然不會坐著挨打,立即一拳打過去。

傅沉淵毫不示弱,反擊回去。

他想打孟懷錦很久了。

兩個人都是在社會底層混過的,打起架來那叫一個凶狠,拳拳到肉,都是不要命的打法,而不是花架子。

傅沉淵這兩個月拚命在練,還請了泰拳的專業級老師來教,他占了上風。

饒是如此,傅沉淵的嘴角也中了一拳,他避開,但又沒有完全避開,唇角有了青淤的痕跡。

兩人沉默不語地打鬥起來。

最後,孟懷錦倒在地上喘著粗氣。

他發現,他居然打不過傅沉淵了。

原來這些年的養尊處優,反倒讓他退步了嗎?

兩個男人將孟懷錦提了起來。

孟懷錦嘴角帶著嘲諷的笑容:“傅總,你這是要準備知法犯法嗎?”

傅沉淵淡聲道:“不過是打架而已,就算進局子了,我也有人保釋,你呢?誰會保釋你?孟家那些人應該巴不得你失勢,然後立即撲過來,對不對?你放心,這一天很快就要來到了。”

孟懷錦臉色陰沉了下來。

對孟懷錦來說,最怕的就是沒錢。

他過夠了窮苦的日子,他過夠了餓肚子的日子。

傅沉淵看著孟懷錦腳。

“你知道嗎?我很想很想,在地上墊幾把刀,然後讓你從刀尖上走過。你知道婉婉養了多久的傷嗎?整整兩個月!你連鞋都不給她穿,你這個畜生!”

傅沉淵終於罵了出來,第一次罵了畜生這兩個字。

罵完之後,他似乎覺得自己失態了,神色又恢複了淡然的神情:“把他丟出去。”

孟懷錦被丟出去了。

孟懷錦回頭看了一眼,眼裡的恨意幾乎要把傅沉淵灼燒。

傅沉淵知道,正如當初孟懷錦綁架了江婉凝,這事不了了之,今天他把孟懷錦揍了,再扔出來,也是不了了之。

孟懷錦已經在國內的消息,瞬間就傳開了。

國外孟懷錦的市場在傅沉淵聯合其他勢力的打壓下,已經破產。

國內,孟家內部本來就不和,內訌嚴重,矛盾重重。

當年孟懷錦以私生子的身份上位,本來不服他的人就大把。

這下孟懷錦一失勢,孟家其他子弟一起來對付孟懷錦,把孟懷錦拉下水。

現在,孟氏集團也不再屬於孟懷錦。

沒有了孟懷錦,孟氏集團就是一盤散沙,更加翻不起浪。

孟氏集團很快就散架了,隻需要再加把水,離破產就很近了。

1月份,大街上已經掛起了紅燈籠。

A市的天氣和南城也差不多。

大街上已經有年味了。

孟懷錦走在大街上,因為其帶點混血的長相十分吸引人,不少人看過來。

孟懷錦厲喝一聲:“滾!看什麼看!”

那些人也有些不高興了。

神經病,長得好看才看他的啊,多看一眼,又沒有拍照,有什麼好生氣的。

孟懷錦漫無目的地走著,走著走著,他發現他到了A市一個老舊的城區。

這裡說要拆遷,說了好多年了都沒有拆。

但這片已經改了,破舊的房子由專人統一修建,牆壁畫了畫,街區寬闊的地方修了建設設備,有三三兩兩孩童和老人在那裡閒逛。

孟懷錦以為他永遠不會再踏足這裡。

現在過來看,卻發現原來這裡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不堪。

他憑著記憶來到以前他住過的房子,那房子空著,那個女人也早就不見了。

房子周圍都是黑漆漆的,燒毀有些嚴重。

見他站在那裡出神,一個極老極老的老太太走了過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老太太顯然很有談興。

“你在看這裡啊?這個房子沒有人嘍。以前是有人的,住了一個女人一個小孩。那女人啊,天天打小孩哦,小孩半夜哭的那叫一個慘,吵的人都睡不著哦。可是後來哦,發生火災了,聽說女人燒死了,孩子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反正是沒有發現屍骨。你說那麼小的孩子,跑出去能活得下來嗎?”

老太太見他似乎在聽,興致就更高了。

“大家都說,是那女人沒有注意看火,才把房子燒起來的。要我說呀,”老太太壓低了聲音,顯得有些神秘兮兮的,“那個小孩子就是魔鬼喲!我看啊,火就是他放的嘛。他才多大?我說出去,彆人都不信。說才五六歲的孩子,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那孩子看起來才五六歲,其實也不隻啦,8歲應該都有了。8歲的孩子早就懂事了,那個眼神啊,可怕的很。

雖然那女人打娃娃是不對啊,可是把母親燒死,那個娃娃也是個魔鬼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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