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喬樂樂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林嬌嬌臉色瞬間就變了，一把推開喬樂樂的胳膊，直接走了進去。
喬樂樂氣瘋了，掉頭走進去扯著林嬌嬌的衣服，“你給我滾出去。”
林嬌嬌拽著衣擺使勁一推，“這是我二哥的房子，我憑什麼不能來住？”
她剛才到門口，就感受到裡頭的溫暖。
果不其然，這屋裡的暖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明明外頭冷的滴水成冰，可這裡，即使穿個絨衣都不會覺得冷。
她不自覺的搓了搓手，高興的東看西看，東摸摸西摸摸。
喬樂樂氣死了。
見過不要臉的，可這麼不要臉的，她還是頭一次。
“吆，拖地呢，我來。”她轉到衛生間門口時，看著栽在牆角的拖把，徑直走了進去。
既然要住在這裡，當然就得像自己家那樣。
喬樂樂沒理她，掏出手機“咘咘”摁了幾個號碼。
“嘟……嘟……”
那頭很快接通，“喂，咋了媳婦兒？”
林凡也剛到辦公室沒一會兒，才要把文件整理好準備迎接一天的工作。
“你趕緊回家，快點。”喬樂樂說完就掛了電話。
林凡……
額頭瞬間飛出無數個問號
老婆平時說話都是輕聲細語，可今天聽著語氣冷冰冰的。
想了想，他還是走到隔壁門口，“小楊，我出去一下，一會兒來人你就幫我接待一下。”
對方笑著擺手，他才大步走出大門，徑直朝大樓後麵走去。
……
走到家門口，他看到正在吭哧吭哧拖地的林嬌嬌，臉色霎時就不好了。
“你來乾什麼？”林凡臉黑的像個木炭。
林嬌嬌見林凡回來，丟下拖把直起腰，一下子撲到林凡懷裡，“二哥，我被人欺負了，我都不想活了。”
她說完眼淚一把鼻涕一把。
林凡推開她，一臉黑炭。
“到底怎麼回事！說。”林凡麵色陰沉，眸光凜冽，看著有些嚇人。
林嬌嬌抽了抽鼻子，這才眼神閃爍的開口，“二哥，事情是這樣。”
前天，我見那臭賣魚的，三輪車被人偷，就及時告訴了他。
可誰知他趁著感謝我請我吃飯的由頭，把我……把我……
說完就再次撲進林凡懷裡哭的泣不成聲。
林凡滿臉黑線，就連站在一旁的喬樂樂，都心生懷疑。
那魚老板她是見過一次的，她們結婚那天他也在場，人看著挺不錯，不像那種人。
更何況她這大姑姐，如今這模樣，她可真不敢想，有幾個人能下去那個嘴。
林凡眉頭擰緊，梗著脖子低垂著眼皮眯眼看自家這妹妹。
他跟魚老板打過交道，是個很不錯的人。
如果自家妹子說的是真的，那也算不錯的良緣。
就怕自家妹子……
他不敢想，可自家人什麼德行，他太清楚不過了。
“這樣，我一會兒去交代一下工作，陪你一起回去一趟。”林凡。
可誰知他話才剛說出口，林嬌嬌就嚇的一把抱住他，“不不不，二哥，我不回去，不回去。”
其實她怕林凡回去，了解真相，從此徹底不再管她們。
林凡推開她，看到她眼睛的烏青問道，“你的眼睛怎麼回事？”
林嬌嬌支支吾吾……
“發生那件事兒後，我和母親去找他，誰知他不僅不承認，還惱羞成怒的把我和母親打了一頓。”林嬌嬌。
林凡拳頭重重砸在牆上，“畜生。”
剛才他還在懷疑，可聽到連自己媽都被打，他有些受不住了，不會又是一個張強吧？
……
交代完工作，林凡很快就回來了。
“走，我陪你回去討個公道。”林凡說完徑直朝門口走去，林嬌嬌喬樂樂緊跟其後。
……
兩個小時後，林家院子。
此時田蓮葉正躺在被窩裡，凍的瑟瑟發抖，用棉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就那，牙齒還嘚嘚嘚直打架。
“媽……”林凡一進屋，就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寒意。
灶台前還有一節一節未劈的木頭。
林凡走到炕前，順著炕沿坐了下來，看著母親額頭的烏青，林凡冷著臉，嘴角直抽抽。
他抬手輕輕撫在那烏青的地方摸了摸，母親“嘶”的一聲齜著牙齒，抓住他的那隻手，“彆……彆動，疼。”
林凡縮回手，刷的起身走到門口，轉身朝魚塘那邊走去。
“哥……要麼，要麼還是算了。”林嬌嬌快步上前抓著二哥的胳膊，林凡手臂一甩，沒理她繼續朝前走。
……
此時的魚老板正從一個臉盆大的冰洞裡往上撈魚。
他的身邊放著一個很大的白色大桶，隔著桶，可以清楚的看到桶裡的魚在歡快的撲騰。
李栓二話沒說，上去就給人一拳。
這一拳力道極大，直接把魚老板打的打了好幾個踉蹌。
魚老板手中的撈魚網被弄掉地上，捂著鈍痛的一側臉恨恨的瞪著他，“怎麼？”
“走了兩個不知羞恥的，又來一個。”魚老板用大拇指摸了一下嘴角的血漬，噗的吐了一口血痰。
林凡又要揮起拳頭衝過去，被已經趕來的喬樂樂一把抱住手臂，林嬌嬌也心虛道，“哥，算了。”
魚老板見林嬌嬌過來，再次噗的吐了一口，“算了，你莫不是惡人先告狀。”
林凡側頭，一臉問號。
“怎麼回事，你把話說清楚。”林凡。
魚老板看著人都在，就拍了拍兩隻手，坐在魚塘邊的石墩子上。
盯著林凡緩緩開口，“想知道，我告訴你。”
“從幾年前，你妹妹就無數次勾引我。”他這話才出口，林凡驚的眼珠子都瞪大了。
喬樂樂更是扭頭看向林嬌嬌，林嬌嬌臊的彆過臉，不敢看幾人。
魚老板繼續：“見我不理她，她想了無數個辦法。”
“就在前日，她找人來偷我的三輪車，又假意告訴我，事後說如果要謝她，就請她和母親吃頓魚。”
“我想，她母親也在，一頓魚而已，也不是個事兒。”
“誰承想，就在我們吃飯前，她趁我上廁所的空檔，往我碗裡下了料，當時你母親在我有症狀時也走了。”
“她就趁機……”
魚老板說到最後都不好意思再說。
林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