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的現任寫日記真是個作死的習慣!但也許,這才是最好的結局吧?那些她不敢說出口的東西,用這樣的方式表達出來,然後如此羞愧地接受他的痛罵和苛責,總比恪守真相、擔驚受怕好過一萬倍吧?在那個街口,看著齊淼漸行漸遠的身影,梁意歡淚流滿麵地自我安慰著。“能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嗎?”梁意歡一回到公寓,蔣天就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迷惑地問,剛剛的一幕讓他完全摸不著頭腦。在蔣天看來,事情的脈絡是這樣的:最開始,那隻叫齊淼的呆頭鵝跟自己討論了很久被分手的原因及避免分手的策略;然後,他進臥室發了篇論文給導師;接著,他打碎了一個杯子;再接著梁意歡回來了,他和她說了兩句話,就衝出了家門。此事最大的疑點在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