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般又守護了一天,剛剛殺完,天已經黑透,身體疲憊。我們就都圍坐在了一起,稍微緩解緩解。杜萌找來了烤肉和啤酒,都是天京的補給,自己弄的,找一個安靜的角落,一個山巒下麵,還有夏盈盈、三隻小蝴蝶、諸葛韜略我們幾個,湊在那吃了起來。一直殺到晚上,白虎王那沒事,就沒過去。殺的累了,就近休息。杜萌這樣的猛妞都隻揉肩膀,吐槽道:“殺了快一個月了,還天天來。北方到底有多少感染體啊,殺了都得上千萬了。”上千萬恐怕都是少的。夏盈盈在那弄著調料的說道:“我爺爺說,末世前,咱們這片區域,人類高達十億,不算死傷。有個一兩億也正常。”這話對,越是大城市,感染的越多。南方是死的死,殘的殘,才留下了那麼多,要不然就是被感染之後去了大海。就也一直半會殺不完。三隻小蝴蝶進入了瓶頸,有些小鬱悶,還曾聽杜萌說過基因重組藥水的事,就和我提。我當時就給否決了。三女小蝴蝶有些不高興,在那悶悶不樂。諸葛韜略則是弄開了啤酒,給我們道:“咱們啊,就是流落異鄉為異客,沒有末日,或許就沒有咱們,就算有了咱們。也沒準會不會認識呢,趕緊的吧,喝上,晚上啊,好好睡一覺,明天還得他媽的繼續呢。”外麵就是無數的母巢軍團。不需要吃的,就我們幾個。補給就也變著花樣什麼都有。我還說呢,“下次讓楊玲多拿點蔬菜來,天天吃肉,我都吃煩了。”主要是天天殺。殺鬱悶了。杜萌、夏盈盈卻聽岔了,連連揮手打我,“不要臉,說什麼呢。”杜萌也說道:“女人多了,不知道玩誰了是吧。”我都愣住了,不知所雲。才看到杜萌和夏盈盈咪咪都很大,我就哈哈一笑,道:“我錯了,我錯了。”繼續吃東西了。加上外麵的明月。倒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夜晚,我就舉起瓶酒瓶子道:“天京現在的工藝越來越好了,等收複了北方,就拓荒,和當年的美國學,誰來了就可以種地,到時必然糧食大豐收。”幾人也連連點頭。碰啤酒瓶子喝了。杜萌還看了看外麵,“幽娥怎麼還沒回來啊。以她的速度應該回來了,沒什麼事,還這麼半天。”我就說道:“不等了,吃吧。”大快朵頤起來。我還想著,“你們幾個什麼都會,卻是連個舞都不會跳,要是顏如玉在,還能跳舞解解悶。”又歎了口氣,“與她的約定是兩個月,現在看來,真是得兩個月了,而且兩個月能殺完就不錯了。”想念起沙海,不知那裡是怎麼一番情景。不過楊玲傳來消息說都挺好,京城人們安居樂業欣欣向榮,先賢、薇薇安都很好,沙海那邊還讓張欣逸他們傳遞過消息,也一切都好。就也沒什麼可說的。杜萌卻小吃醋的推了推我,“你啊就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人家上上下下都讓你玩過了,你還想念彆人,真沒良心。”鬨的我直咋舌,“是你讓我乾的,我才乾的,要不然我才不乾呢。”“得了便宜賣乖,那你說盈盈那天走路不對勁是怎麼回事。”杜萌叉著腰,盛氣淩人。夏盈盈也一下子羞紅了臉,“下次再也不來了,不來了,太丟人了。”諸葛韜略都撲哧笑了,“要不,我出去。”主要是最近太悶了,就晚上有點時間,就玩出了格,我嗬嗬一笑道:“算我不對,算我不對,我自罰一杯。”三隻小蝴蝶跟黑蠍子這麼多年,自然什麼都知道,還和夏盈盈耳語。夏盈盈羞得滿臉通紅,狠狠的捶打我,“你們有機會試試不就知道什麼感覺了嗎?”弄的我反而成了罪魁禍首,就也一陣無奈,又看了看月亮,直搖頭,結果卻看到了非常不可思議的一幕,讓我目瞪口呆。指著圓月道:“你們快看,怎麼有人好像在月亮上騎著馬啊。”幾人抬頭一看,還真是,嚇死個人。“能力好強啊,飛的好高啊。”“是啊,那人是誰啊。”而且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好像是向我們這個方向飛了過來,所以才正好看見,而且快的好像是閃爍一般。一點一點的靠了過來。當最後一下閃爍,就出現在了我們的篝火旁,不算太遠的地方,而他橋的居然是一頭黑驢。還在那尥蹶子。那個人,眉清目秀,居然穿著白青色長袍,豎著發鬢,一聲儒雅的打扮,直接走了過來,拱了拱手,“叨擾則個,聞到了肉香,就特意過來了。”還拱手彎腰。讓人感覺他好像是古代人。我們則都愣住了,因為這個人太強大了,從月亮上飛下來一般,又突然出現,這可不是末世前,末世後哪那麼多人啊,哪那麼多強者啊。一時間沒說出來。他呢,還晃了晃手,“幾位,怎麼了,如果實在不想讓我叨擾了你們的雅興,我就走。”回身要拽他的驢。眼神卻很留戀的看了看烤肉。我這才反應過來,連連招手,“沒,沒,見麵分一半,坐下,一起,一起。”主要是好奇,這位是乾什麼的啊。穿著長袍,橋驢,難不成以為自己是大俠,還玩古代那一套。他則立刻嗬嗬一笑的摩拳擦掌湊了過來道:“太謝謝了,太謝謝了。”嘿嘿笑著,直接坐下就伸手,也不怕燙著,拿起肉就吃。還說呢,“我的媽啊,味道好極了。”豎起了大拇指,問道:“誰考的啊,太棒了。”大快朵頤,非常的痛快,胡吃海塞。女場見巴。我們都沒想到,反而弄的不好身手。我則想到了上次遇到金銀狼王和九頭蛇王的事,都是烤肉惹的禍,不,惹來的好運氣,就有些不知該如何張嘴了。杜萌則湊到我耳邊說道:“看不清楚實力,九環還他媽的往上。”九環還往上。是不可思議,就準備問問、結果那個驢,突然發話了,“你他媽的太不夠意思,我駝著你,你就自己吃獨食,你什麼意思吧。”嚇了我們一跳。差點從坐著的地方跳起來,倒吸了一口涼氣。夏盈盈還往我懷裡鑽,“妖精。”白虎王、九頭蛇王還有人的地方。這就是一頭驢,又突然會說話,怎能不嚇人。那個白衣男子,隨手扔過去一塊肉道:“在你媽開口,我就把你考了,輸給我了,說好了,給我當二十年的坐騎,還沒到期呢,不許說話。”黑驢就不說了。張嘴接到了肉,吃了,然後就說道:“在給一塊。”“叫二大爺,我就給你。”白衣男子晃動著肉說道:“叫啊,我就給你。”黑驢氣得直接走了過來,刨地道:“死鬼,你欺負人是不?在這樣,爺爺我不和你玩了。”白衣男子哈哈大笑,就是不給,“叫聲太爺爺,我就給你。”弄的我們都無語了。就也開口了,“兩位,應該都是人吧,咱們有緣見麵,又一起吃烤肉,要不,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拱手道:“我在天京,被人稱為羽林王,這些都是我的朋友,兩位呢。”太詭異了。白衣男子就說道:“我叫沈軒,這是我三孫子,黑驢,他不是人,就是驢。”哈哈大笑,那一塊肉仍給他道:“當爸爸的我賞兒子一塊。”黑驢吃了,怒道:“死比,你就他媽的欺負我吧,等時間已過,我他媽的不咬死你,我就白忍辱物種這麼多年。”在那氣的不行。沈軒?黑驢?我看了看杜萌。我們這些人中,就她見識廣。她則連連搖頭,表示不認識。一下子場麵就有些讓人捉摸不定了,這兩位到底什麼來頭啊。諸葛韜略、三隻小蝴蝶、夏盈盈也是如此,還有點害怕,考到了我身旁,怕出什麼問題。這時白衣男子還看到了啤酒,去拿過,想喝,卻又搖頭了,“喝酒誤事,不喝了,不喝了,一會兒還得辦大事呢。”繼續猛吃。我們幾個似乎都沒份了。我就說道:“咱們烤的,咱們也吃,不能都讓他吃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吃完了再說。”也伸手大快朵頤起來,既然遇上了,躲也躲不過了,就也不怕了。幾人看隻能如此了,就也跟著吃,吃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