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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之後 娜可露露 1146 字 2個月前

麵,話不過兩三句,如今再見到,很可能是最後一麵。鄭秘書說得直白,“陳總不想再繼續這段關係,你需要的東西,他會在分手費裡儘可能多給。”分手費……根本沒在一起過,算什麼“分手”?蘇涼心裡酸澀難受,除了失去這段灰色的感情如果能叫感情的話還有對重新回歸無依無靠狀態的茫然,他忽然覺得不踏實了,並不甘願。是因為江硯嗎?陳簡果然有了新歡,江硯是一個無人能比的新歡。“先生……”他又叫了一聲。陳簡依然在睡著,周身氣息柔和,與他以前見到的冷酷外表都不一樣,那深深吸引了他,他鬼使神差地靠近了幾步,陳簡毫無所覺,他便得寸進尺,靠得更近。直到睫毛幾乎掃到陳簡臉上。低一下頭,隻要低一下頭就能吻到,他心裡這麼想著,也的確這麼做了。一個偷偷摸摸的吻。蘇涼渾身都在發抖,怕被發現,怕陳簡醒來大怒,怕自己會更難堪,可害怕的情緒裡竟然有一絲隱秘的快感,使他愈加沉醉了。下一秒,一隻手忽然摟住了他。陳簡醒了?蘇涼手腳冰涼,果然是醒了的,可陳簡並沒有睜眼,隻摟著他,按住他的頭,將這個吻加深,那嘴角好像在笑著。蘇涼不敢細想,驚喜和懷疑兩種心情淹沒了他,他幾乎整個人都蜷進陳簡懷裡,兩人一同擠在狹窄的沙發上。陳簡的吻過分熱烈,把他吻得暈頭轉向,他聽見陳簡說,“喜歡偷親?讓你親個夠。”那慵懶的腔調,漫不經心,帶著縱容和寵溺,是蘇涼從未見過的。陳簡仍沒睜開眼睛,一吻結束竟然好像要接著睡了,沒有起來的打算,可抱著他的手臂還沒鬆開。蘇涼心裡的僥幸驚喜完全被澆滅,慌到了極點。就在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並不陌生的,那口吻中的森然冷意卻很陌生“陳總,你這什麼意思?”江硯站在門口,遙遙投來一句,刀鋒似的,將他捅了個對穿。第19章陳簡真是睡糊塗了,江硯一臉殺氣地瞪著他,他竟然一點被“捉奸”的驚慌都沒有,那神情十分平靜,隻困惑地眨了眨眼,和江硯對視幾秒之後反應過來,低頭看懷裡的人。是蘇涼。……是蘇涼?是啊,想也知道不可能有兩個江硯。陳簡頭疼地撐臂起身,蘇涼沒等他推便自己躲開了,老老實實站到一邊去,一副瑟瑟發抖的可憐模樣,好像很怕江硯過來打他。這擔心很多餘,江硯不是那種人。“阿硯。”陳簡沒搭理蘇涼,眼睛盯著江硯,罕見地用上這稱呼,“是誤會,我跟你說……”“說什麼?”江硯的目光冷冷飄過來,落到蘇涼嘴唇上。剛才吻得激烈,那裡有些紅腫,一副被用力疼愛過的樣子,無比刺眼。江硯簡直繃不住,一把火從頭燒到腳,“陳總,不管你出於什麼心態和我在一起,我們至少是一對一的關係吧?”“……”陳簡嘴角一動,沒說話。他身上似乎有種天生的鎮定氣場,遇到什麼事都能臨危不亂,儘管西裝壓皺了,唇邊有點發紅,“你先出去。”這句是對蘇涼說,開口時神態又冷下來,剛才的溫柔蕩然無存。蘇涼不敢違逆陳簡的命令,連一點不情願也不敢表露,低著頭,黯然往外走。陳簡親自關上門,反鎖。攬住江硯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懷裡按。江硯掙紮了幾次,沒能掙脫開,頓時惱火了:“乾什麼,怕我欺負他是不是,趕緊讓他走?你可真體貼,陳先生。”陳簡聞言一笑,胳膊緊緊扣在江硯腰上,抱得嚴嚴實實,“真是誤會。”他在江硯耳邊親了兩下,笑聲低沉,帶幾分剛睡醒的沙啞,“看不出來,醋勁兒還挺大的麼。”江硯頓時推開他,這下用力很重,陳簡被推得後退了幾步,重新抱回去,溫聲說:“真的,剛才我在睡,不知道是他,我以為你回來了……”江硯漂亮的眉眼微微皺著,神情沒有一絲緩和:“喔,連我和他都分不清,你蠢還是我蠢,我會信?”“我蠢我蠢,你彆生氣了。”陳簡笑得縱容,聲音又低又溫柔,與他本人平時的樣子形成極大反差,簡直冰山上開出一朵花兒似的,讓人招架不住,恨不得立刻原諒他,“好好好,你做什麼都對”,實在是很會賣弄色相。江硯呆了幾秒,熱氣鑽進耳朵裡,被哄得腿都軟了,下意識抓緊陳簡的衣襟,嘴唇微張,睫毛輕輕打顫,仿佛在期待著什麼。陳簡當然明白,趁此機會扳住他的下巴,手指從他臉側一寸一寸撫摸過,那力道很重,頻率又慢,好像有意加深這曖昧,沒有立刻接吻,連低頭靠近的時間都被無限拉長,變得令人緊張又煎熬,渾身燥熱難忍。江硯後背抵在門上,真是腿軟了,險些滑下去。陳簡一把撈住他的腰,另一手托住他的屁股,抬起他兩腿纏在自己身上,使他整個人懸空,不得不摟緊自己的脖子。“想親你。”陳簡的嘴唇終於落下來,貼上他唇角,“可以嗎?”“……”還問,根本就是故意的!江硯一口氣哽在喉嚨,餘光一瞥,忽然看見陳簡唇上有一個很淺的痕跡,隻有靠近了才能看清,好像是……齒印?江硯一愣,幾乎立刻清醒了,腦海中浮現剛才的畫麵陳簡躺在沙發上,蘇涼依偎在他懷裡,兩人纏綿擁吻。可以想見那吻有多激烈,如果沒人回來,下一步是不是忍不住做全套了?江硯心裡剛熄滅的火苗砰地再次炸開,憑空炸出一座噴發的火山。陳簡親他時,他偏頭躲開,陳簡不明所以,按住他的下巴把他正過來,口吻還是溫柔的:“再說一遍,剛才真的是誤會,我們的關係當然是一對一,我不是故意的,我道歉,彆生氣了行麼?”“不行。”江硯抬手摸到那齒印,特彆惱火,“他咬你了,你沒感覺?你不知道不是我?”“……”陳簡有口難辯,正想怎麼解釋,突然又有人敲門。還是助理,還是那句:“阿硯,到你的戲。”江硯應了一聲,從陳簡身上下來,整了整衣服,走之前,強忍住爆炸的心情,拈出一個風度卓絕的微笑:“陳總,如果你有彆的心思,我未必不能接受……反正我那麼喜歡你,好不容易才追到你,怎麼舍得分手?可你彆騙我,至少彆搞到我眼皮底下,帶他去開房不好麼?”江硯拍戲時演技不怎麼樣,在陳簡這兒總能超常發揮,那腔調拿捏得剛剛好,把“大度”、“無所謂”詮釋得淋漓儘致。陳簡看見他這副德行也惱了:“你再說一遍?”江硯說:“您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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