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氅下,又捏了捏喬宓的臀瓣,軟軟的手感幾乎讓他上癮。“果果,見了哥哥都不喊人幺?”蒼啟倏然一怔,目光驚愕的看向撥動大氅的素白小手,果不其然,下一秒,喬宓那張粉雕玉逐的臉兒自夜麟懷中鑽了出來。“果果!”正文快要忍不住了快要忍不住了唯一讓喬宓值得慶幸的,便是蒼啟的不知情,他似乎並不讚同夜麟將她這樣偷走。“這是哪裡?”喬宓被放在了室內鋪滿雪狐絨的大床上,望著頭頂的榴花金紗圓帳,她蹬掉了腳上的繡靴,整個人縮在大氅下,澄澈的眼兒警惕的瞪著不遠處的夜麟。“冶狼城,你不是說景琮早有準備幺?我倒要看看,這冶狼城我拿的下否。”喬宓曾在禦龍殿中看過邊關的沙盤,冶狼城乃是魔族夜國景國三界交合的重要關城,一旦冶狼城被突破,整個南洲將會分裂,景國必遭大患。夜麟踱步而來,手中端了一杯暖茶,長臂一揮就將喬宓整個兒撈入了懷中,箍著嬌小的她邪佞而笑著:“這幾日乖乖待在這裡,待冶狼城攻下,便帶你回夜國,屆時你就是太子妃了。”“你鬆開我!”她可不稀罕什幺太子妃的位置,不過夜麟願意在此停留,那幺景琮派人追來的機會就更大了。她憤憤的推搡著他強有力的肩膀,幾次無果,隻能乖乖飲著他喂來的暖茶。“城中天寒,你元神傷的太重,不要亂跑。”白玉杯中的暖茶霧氣氤氳,嫋嫋縈縈籠在喬宓的小臉上,從夜麟這個方位看去,隻見那纖長的眼瞼撲閃,桃頰生緋,緊貼著杯沿的嫩唇終於恢複了幾分血色,嫣紅的沾水如抹了蜜般濕亮誘人。受不得寒冷的喬宓正小口小口嘬著溫熱的茶水,加了金絲蜜的甜水就被夜麟扔到了地上,也不知他是受了什幺刺激,扼住她的下顎,就壓了上來。“唔!”他的舌頭粗糲而強橫,驀然闖入濕熱的檀口中,吮著一嘴兒的芳甜就大力的舔攪,絲毫不理會喬宓的掙紮,將她亂舞的雙腕反扣在身後,更加深入的糾纏起來。唇齒相繞,強勢壓製著嬌柔,男人的沉息中夾雜著少女弱弱的嚶嚀。“嗚嗚~咳咳!”被大量口水嗆到的喬宓劇烈咳嗽著,浸了水的幽黑眸子恨赧的瞪著夜麟,嘴唇間被他咬的一片生疼紅腫,食道裡也不知咽了多少屬於他的東西。“真甜。”也不知是那暖茶的蜜,還是她妙舌的香,吮在舌尖,竟讓他有了可怕的衝動。“無恥!下流!”氣極的喬宓口不擇言,奈何用詞量匱乏,對著夜麟這種變態一時間也沒什幺攻擊力,反倒還生生將他逗笑了,冰涼的手指對著粉嫩的臉兒一陣揉捏,淩厲懾人的眸中全是玩味。“小果果真可愛,我都快要忍不住了。”……蒼家的果果不是大名,司命族有個奇怪的傳統,女子須得滿十五之年,才能定下名姓,在此之前隻能喚小名,這是蒼啟告訴喬宓的。“說來也是巧,母親本姓喬,既然你失了記憶定下姓名,依父親的意思,往後就叫喬宓吧。”蒼啟清冽的話語中滿是眷戀,約莫是想起早逝的母親了,看著身側與母親眉眼相似的喬宓,便忍不住歎息了一聲:“我若知道太子會如此行事……定不會先行離開的。”這事兒隻能說是夜麟那廝過分機智,他似乎早就察覺蒼啟的異心,知道他疼愛妹妹有了退掉婚約的念頭,便以戰事為由騙蒼啟先到冶狼城,自己隨後綁了喬宓離開。現在人都綁到這裡了,蒼啟為人臣子,也不敢再有二話,一切都儘在夜麟的掌控。“哥哥,我真的不能跟夜麟回夜國去,你幫幫我吧!”喬宓壓低了聲音,難得被夜麟允許見一次蒼啟,她隻能趕緊求救。“這……”蒼啟猶豫了,看著喬宓滿是哀求的明眸,他攥緊了拳:“果果,對不起,哥哥什幺都可以為你做,但是現在絕對不能放你走。”當初夜麟能成為太子,靠的是司命族的天卦,夜國人信奉上古大神,知道他是天選定的帝君,哪怕背負了殺兄屠弟的罪名,依舊踏著血路成了儲君。現在夜麟漸漸掌控著夜國,曾經助他成事的司命族卻隱然成了他的憂患,若是他有意借喬宓此事發難,司命族隻怕難逃一劫。喬宓有些絕望,若是連蒼啟都不幫她的話,她就真的無路可走了。“我再傳信回族,讓父親與夜皇進諫,婚事也許還能有轉圜之地。”委實看不得喬宓傷心,蒼啟隻能儘量安慰著:“倒是太子,你且防備著,萬不要讓他……”喬宓卻懂了,忙點點頭,如果她和夜麟有了更近一層的關係,隻怕婚事就再無轉圜了。可是,她真的能抵擋的住夜麟那條變態蛇幺?這個問題很快在夜間有了答案。作者菌ps:肉肉肉~正文現在就乾你現在就乾你冶狼城是景國邊境,三界交集的富庶之地,唯獨一點不好,長年累月唯有冬季,任你踏春而來抑或是盛夏而歸,入了此城中,也隻會見到絮絮白雪和獵獵寒風。喬宓懨懨的倚在浴桶中,攪動著溫熱的牛奶,熏白濃鬱的奶香縈繞,一連趕了幾日的疲勞,瞬間去了大半。這才離開幾天,她竟然出奇的思念起景琮來,果然還是距離產生美。換了一套薄紗長裙披著絨氅外內室去,燒了地龍的居室裡暖和不已,撩了長長珠簾,她便將身上厚實的絨氅取了下來,準備扔開。“你怎幺在這裡!”喬宓驚的不淺,手忙腳亂用大氅遮在身前,蹙眉看向坐在矮榻上飲著茶的夜麟。光線不甚明亮的燭火下,他俊美的側顏籠在一片陰翳中,說不出的狷狂邪肆。忽而,夜麟抬眼看來,墨色的瞳中晦暗不明,喬宓卻被他的眼神嚇的往後退了幾步。這種眼神,她偶爾會在景琮的眼中看見,一般不出半個時辰,她就會被扒光壓在床上,慘遭蹂躪……“你,你出去,我要睡覺了。”意識到可能有危險,喬宓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那便一起睡吧。”他笑著側身朝向喬宓這邊,大致是方才沐浴過,隨意披了一件黑狐大氅,透露著內裡精胸,一隻手肘撐在小案幾上,慵懶的頂著下巴,一手輕輕敲擊著桌麵,似乎興致很是高昂。“你!”喬宓麵色悚然發白,知道他是不打算放過她了,腳步隱隱朝房門處退去。夜麟卻站起了身,唇弧邪魅:“又想說我無恥下流?看來你還不太了解我,我這人不止無恥下流,還陰險狡詐著呢。”大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