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物,唯獨喬宓這小小一團,捧在手心裡是愛的不行。湊著唇想去親親她的小胖臉,卻被肉肉的貓兒爪抵住了俊臉,看著她水晶貓瞳裡的嫌惡,夜麟不怒反笑。“這幺不喜歡給本太子親?那罷了,今日就不出去了,閒來無趣,不如我們繼續昨夜的美事?”說罷,他的手指就往她額間點來,瞬間翻湧的術法,驚的喬宓在他懷中炸了毛,翹起長長貓尾齜牙咧嘴的瞪著他,表示抵抗。“喵!”滾!夜麟愉悅勾唇,劍眉星目徒增一份邪肆,握著喬宓的貓爪,指腹緩緩摩挲著小肉墊:“不想繼續?那便親親這裡,就帶你出去玩。”他稍稍低頭,用手中的貓爪碰了碰自己的薄唇。“要快些,夫君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究竟是出去玩還是繼續在屋裡被玩,喬宓氣的牙癢癢,最終還是屈服在夜麟的淫威之下,在他懷中爬了起來,胖碩呆萌的貓臉全然生無可戀的往他臉上湊去。淺淺的碰了一下,就迅速撤離了,倒是夜麟,被她的長長胡須掃的麵龐生癢,厲眸間滿是笑意,大笑著抱住喬宓,隻覺癢的心都酥了。“喵!”喬宓的小貓臉被夜麟蹭的絨毛都亂了,若非怕這廝亂來,她真恨不得一爪子揮過去,破了他這張妖邪的俊臉不可。“好了,帶本太子的小果果出去玩。”幼稚!講真,遇到夜麟這樣的人,鬥不過,爭不過,喬宓表示已身心俱疲,她隻想靜靜。……三國交界的冶狼城極大,夜麟讓侍衛抬著轎子轉了半個城,一道上他都儘給她指些有趣的東西看,起初喬宓還懶的理他,往後卻是漸漸被吸引了目光,間接不暇的看著外麵。最後夜麟方帶著喬宓登上了東城樓,彼時天上已經飄著鵝毛飛雪,登高眺望,目及之處層巒疊嶂,冰封萬裡,格外恢弘壯闊。“瞧,那是夜國的方向。”看見喬宓的小腦袋從紫金黑狐大氅裡鑽了出來,夜麟便給她指了指:“這邊是景國。”寒風夾著飛雪烈烈,夜麟伸手遮住喬宓的貓兒腦袋,給她擋了擋冷風,修長如玉的五指微並,落雪於上很快化成了小小水點。奈何夜麟是蟒族,天生冷血的本體,罩著喬宓小腦袋的大掌冰冷的異常,凍的喬宓貓耳微顫,他才後知後覺的將手撤開了些。“不出十日,我的大軍便會兵臨城下……”這座城很快就會是他的了。睥睨這天地萬物,尚且年少的夜太子,眸染霸色,王者之儀儘顯,他的野心便是景琮都不及。……此後的幾日夜麟很忙,新置的宅院裡一天入來幾波人,偶爾議事的時候,喬宓就在隔了一扇屏風後的狐榻上,聽著他們談及戰事。“果然如殿下所料,景琮調了翎越密守南洲。”“如今殷東魔族重創,烽燭大軍已然轉戰殷北,未知殿下與魔君的協定可還要繼續?”好半晌,喬宓才聽見夜麟玩味笑道:“自然要繼續,傳書給他,務必引翎越大軍開拔,隻需抵擋幾日,待本太子奪下冶狼城,便會助他。”又有一人答話:“殿下此計甚妙。”妙?喬宓可沒聽出何處妙了,待人都走光了,她才好奇的跑到了前廳,看著桌上的茫茫沙盤,狀似不經意問道:“你早就和魔族商量好了?當真會幫他們?”他會有這等善心?和夜麟相處多日,喬宓才摸清此人最是奸詐無情。夜麟慵懶的倚在引枕上,看著喬宓撥動沙盤擺位,並未阻撓,狂傲一笑道:“果果倒是不笨,這冶狼城我要,至於魔族嘛,早已是無用的棋子了。”此前夜麟和魔君做下的協議是由魔族拖住景琮的兩路大軍,夜麟的大軍趁機奪下冶狼城乃至南洲,這塊富得流油的寶地他們平分。可惜魔君實在是低估了夜麟的狡詐狠毒,如今殷東魔族已散,剩下殷北馬上就要麵臨兩路景國大軍,魔君就是能撐滿一月,也未必能等到夜國的援軍。而那時,夜麟已經獨得了冶狼城。喬宓委實被夜麟的算計驚到了,隻怕那魔君到現在還沒意思到自己被涮了,還巴巴美著幫夜麟做擋箭牌,做著平分南洲的美夢呢。這計果然妙。正文他一定會來的(發福利惹~)他一定會來的(發福利惹~)如夜麟所言,未出十日,夜國十萬大軍兵臨城下,戰備隻三萬餘的冶狼城,自然是抵不住的。那一夜大雪紛飛,廝殺聲,尖叫聲混亂滿城,直到天亮時,這場戰爭才終於結束,景國的冶狼城正式成為了夜國的城池。“果果,父親來了,快隨我去見。”蒼啟一臉愉悅,拉著喬宓往偏廳趕去。這是喬宓第一次見夜國司命族的族長,原主的父親,傳說中唯一打敗過景琮的人。他站在一眾金盔鐵甲染血武士之首,月色的長袍單薄,人過中年卻依舊清雋俊逸,氣勢出離凜然。“父親。”大廳裡的武士逐一退出,濃鬱的血腥味方才淡了些許,蒼啟行了禮,就將躊躇的喬宓往前推了推。喬宓無端的有些緊張,隻覺蒼驊目光銳利的滲人,正思忖著如何喚他,卻聽他率先開了口。“啟兒且出去。”這下喬宓更虛了,下意識的拽住了蒼啟的袖擺,他卻安撫的朝她笑了笑,口型告訴她莫怕,就迅速出去了,順帶還將大門給光上了。好半晌坐在上首的蒼驊才開了口:“過來坐吧。”坐下的時候,喬宓遲疑的看了看這位司命族長,他的神色已經緩和了些許,晦暗不明的眸光中,讓她有種無形遁逃的逼視。“我……”“你不是果果。”喬宓驀然抬頭,驚愕的看去,那一刻手心裡冷汗直冒。看她嚇的不輕,蒼驊忽而一笑道:“無須怕,我主掌司命族二十幾載了,天命人倫早已看破,吾女命中早夭,你既然替她活了下來,也是你的命。”“早夭?”喬宓不解的看著蒼驊,隻覺此人神秘莫測,無怪乎能稱之司命。蒼驊微微點頭,眼中隱有傷色逝過,看著喬宓的臉,便歎息道:“她出生之年我便曾卜卦問天,希望上古大神能賜她福運,奈何她命中有死劫,堪不破,也躲不過。”憶起這些往事,蒼驊難掩悲痛,愛妻早逝時留下幼女,央他無論如何也要護好。他能算出果果的死劫,卻看不出是哪一年,甚至想方設法為她改命,如珠如寶寵了十三年,終究是沒能護住她……蒼果果命斷之日,他為她做的續命燈也隨之熄滅了,當時說來奇怪,不過一炷香的時間,續命燈又再次燃起,那時蒼驊便知,有人續了幼女的命。所以這些年他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