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堵塞在緊要處的巨物甫一抽離,滾燙的熱湧就齊齊往身下奔去,大量的灼液隨之充滿在幽深的溫熱甬道裡,不過即使如此,喬宓的小肚子依舊漲疼的厲害。裡麵殘留的精水隻多不少。“拔,拔出去~嗚嗚!”“裹的這般舒服,拔出去做什幺?”饜足的景琮心情極好地揶揄一笑,握著如織纖腰,又開始了軟磨硬泡,潮湧侵襲的甬道可比剛剛進入時要淫膩多了,水滑嫩爽的肉兒緊緊實實,曖昧的交合聲一道接著一道。猶如鋼鐵般的炙硬巨龍堵在穴兒裡,不漏一絲縫隙的抽插摩擦,喬宓被脹的絞緊了腳趾抽搐,這會兒不止子宮裡滿滿滾燙,連花壺裡都是出不去的淫水和精液。噗噗噗!他饒有節奏的操弄著,麗的俊顏上滿是好整以暇的享受,久違的暢快讓景琮愛不釋手,耳邊滿是喬宓嬌嬌淒婉的淫呼浪叫,幾乎是隨著他頂弄的幅度而不住發出的。“唔!不行了不行了!”越見清晰的重擊下,喬宓鼻頭一酸,尖叫著弓身而起,粗碩猛入的虎鞭又將她送上了高潮的巔峰。偏生景琮格外喜歡感受她高潮時的緊致,抵在花心上的龜頭隨著媚肉劇烈顫栗,從內壁裡泌出的淫水一波又一波,在縮動的花肉中,一浪一浪的吸附著巨根,又熱又緊蝕骨銷魂。“小淫貓噴了這幺多水,堵在裡麵出不來了哦。”他濕濡的唇舌遊移在仰起的雪頸間,緩緩品嘗著她嬌羞的香汗,勾動的舌尖不可避免的撩起絲絲電流,酥麻了她砰然震動的心房,幾縷白發掃過鎖骨,喬宓一抖便對上了他的棕瞳,裡麵幾乎要溢出來的如火愛意,讓她恍然。“要不要爹爹給你放些水兒出來?”輕緩抽動在花壺裡的蓬勃虎鞭,是最清楚蜜道中的含水量,如果再不將漲滿的穴兒鬆疏些,隻怕插不到幾下,小淫貓兒又得泄了。“要……要~難受,嚶嚶!”被波瀾壯闊的快感侵襲過後,喬宓的意識都緩慢了好幾分,直到深陷嫩肉中的虎鞭開始往穴口退離,她才有了些清醒。啵!一聲讓人臉臊的清響傳來,被撐到不能閉合的小花口,登時猶如排泄般,透亮雜合著渾濁的液體,溢滿了她身下的錦褥。“嘖嘖,可真多,這裡還縮的厲害,又想吃了?”隻見小花洞外翻的嫣紅穴肉一抖一縮的,湧出的灼液大半都是喬宓自己的蜜水,而景琮射給她的東西,還都堵在子宮裡呢,在她腿心間掬了一把淫膩,直接往她胸間抹去。“唔~”挺立的渾圓乳兒被灼液染的濕亮,呼吸間,喬宓都能嗅到一股淫糜的麝香味。才將手中的蜜水塗抹往,景琮竟然就俯身舔弄起她的奶兒。“你……”喬宓瞬間無語。他用牙齒咬著雪嫩的乳肉,用唇瓣去吮著俏麗的乳頭,用舌頭回味那股屬於她的蜜汁,自嘬的喬宓渾身發熱,他還笑著說味道好極。“彆,彆吸了~好癢的~啊呀!”趁著她說話的當頭,他竟然撥開她一條無力的腿兒,縱身再度將虎鞭頂入,涓涓以往花口的液體,直接被堵回了甬道裡,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次的脹滿比之前還要劇烈。“嗚嗚!”讓人癲狂的快感又來了。它在往裡麵頂H翌日惦記著喬宓的異常,裴禎帶了靈醫上門,唯恐夜煊那支冰箭玄機不妙,好一番查看後,果不其然。那靈醫收了係在喬宓腕間的天蠶絲,便起身朝景琮裴禎一拜,恭聲道:“此乃夜國秘藥,不傷身,但是女子若染中,便會改變體質,易渴夫妻之事。”當著攝政王和國相的麵兒,老醫師又不好說的太過露骨。經由昨夜喬宓的表現,景琮自是了然一笑,握著手中的岫玉茶盞,送到身側喬宓的唇畔喂她飲水,瞧著她懨懨不安的神情,薄唇側的笑意愈發麗。“小喬可是還有彆處不適?”觀她臉兒紅的不正常,坐在對麵的裴禎還以為她是另有不舒服,不禁有些擔憂。“宓兒這是怎幺了,國相在問你話呢。”嬌靨忽白忽紅,細看她光潔的額間竟然還滲出了細汗,齊整的貝齒暗咬著丹唇,似乎在極力隱忍著一番什幺。景琮頗有幾分戲謔的話音,讓喬宓差些咬碎了牙,憤赧的瞪了他一眼,便轉頭對裴禎說到。“我,我沒事,子晉哥哥先回府吧。”氣息甚是不穩,隱約還帶著一絲可疑的嬌喘。裴禎麵上的淡笑漸退,溫潤的目光遊走在景琮與喬宓之間,經曆過情愛的他很快就看出了端倪。攬過喬宓的纖腰,景琮這冰山老變態心情愉悅的很,饒有挑釁意味的看著裴禎,沉沉道:“本王看裴相也不忙,還是留在王府中用過午膳再回吧,宓兒覺得呢?”喬宓都快被他這幾聲柔情滿滿的宓兒喚的牙酸了,私處塞的硬物又不斷震顫,忍不住輕嚀了一聲就鑽進了景琮懷中,將漲紅的小臉藏的嚴實,生怕被裴禎看出什幺來。“不,不行~”深入花心的東西又頂了一下,喬宓僵直了後背,也不敢亂動了,酥麻的電流在敏感地帶亂竄,稍不留神就會泄身,這種極端的折磨讓她既緊張又刺激。“不用了,本相府中還有要事,小喬……罷了,我走了。”裴禎欲言又止卻礙於喬宓的窘樣並未多言,帶著一頭霧水的老靈醫匆匆離開了,他這前腳剛走,喬宓便是一陣劇烈抽動,壓抑著嗚咽聲癱軟在景琮懷中了。不多時,淫糜的蜜汁氣息縈繞偌大偏廳。“又泄了?裙子都濕成這般了,小淫貓。”景琮撩起被喬宓壓在腿心處的雲紗裙擺,上麵染滿了一團詭異濕濡,不用看,就知她身下潮湧的幾多激烈了。“你還笑,羞死了!嗚嗚~子晉哥哥一定知道了,老變態!”瞧瞧什幺叫差彆待遇,裴禎是哥哥,到了他這就是老變態了?滿打滿算他與裴禎也不多差了三歲罷了,若非看喬宓哭的跟個小花貓一樣,景琮的邪火上來,又得整治她了。“怪本王?你若不淌水兒,那東西不就乖乖的待在裡麵不動了,自己貪吃還怪旁人。”喬宓澄澈的眼兒裡水霧泠泠,晨間她眼睜睜看著他將一指長兩指粗的玉勢堵了進去,起初還不覺有異,漸漸就不妙了,密實的花徑淫滑,裹著那根東西本能縮緊,那雕著龍頭的玉具竟然自己動了起來。幽深的甬道被不斷戳動攪弄,自然是要泌出淫水,結果水淌的越多,那根東西就動的愈發歡快,短短一個時辰就將她弄泄了好幾次,偏偏還刁鑽的抵在宮口上,讓裡麵沾滿的精液淌不出來。“這到底是什幺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