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繪揮灑的小品,筆愈簡而氣愈壯,景愈少而意愈長,意境之高,比慘淡經營的巨軸、聯屏,有過之而無不及。不論文學、藝術,苦苦學習的時候,唯恐筆墨不對,難得有自己的境界;刻意的“潑墨仙人”、張旭的狂草、李白的“清平調”,不都是如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