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青”、藝寧寧和花輕輕三個可是貧民窟那條街的小美女。其中“筱青”又凶又瘋,有混子敢在她們家附近打主意,她能拎著老式破槍出來將人腦子打爆。殺了七八個就沒人敢了,不然她們三個鮮嫩的小丫頭還想在貧民窟順利長這麼大?鴇頭利用花輕輕虛榮心強的弱點,哄騙她成了自己女友,打算將剩下兩個也拉下水。這三個可都是貧民窟少有的好貨啊。結果錢投資到藝寧寧身上,三個都沒套到手,鴇頭彆提多生氣。生意黃了,自己還被丟到監獄,掏錢打點才將一月坐牢壓到七天。七天他也心疼。一天少賺多少錢?這也罷了,關鍵是同行競爭者會搶走他的市場,將他簽下的姑娘拉走。艸!本來是想將那個貴客伺候好,吃個麵子,染指更大的地盤,結果被花輕輕和藝寧寧破壞。計劃中的地盤沒到手,自己經營的地盤有可能被人撕下一塊肉。虧大了!鴇頭抖掉煙灰,吞雲吐霧道:“嘖嘖還不如給我,我能帶你出去。”他知道“筱青”的能力,還以為她是出賣自己服侍小獄警,以為有了靠山來找自己麻煩,故而出言譏諷。結果惹來小獄警看弱智的眼神,隱隱帶著些微的同情,但鴇頭並未注意到。裴葉微揚下巴:“開門。”獄警這才將牢房大門打開,待裴葉進去又將鎖鎖上,順便將備份鑰匙給她。危險性比較高的犯人都有自己牢房的鑰匙,但沒人敢出去。備份鑰匙能將自個兒的牢房大門打開,但其他人打不開,在這個充滿惡人的監獄,反而是上了鎖的牢房比較安全。裴葉將鑰匙塞進口袋,揮手示意獄警可以離開。雖然這個獄警不是正經獄警,但讓裴葉在“獄警”跟前毆打犯人,尋釁滋事,她還是有一丁丁丁點兒心理負擔,隻能先將人支開了。獄警離開,鴇頭也露出輕蔑的笑。他下了木板床靠近裴葉,一開口就是一口煙味。“怎麼,你想通了想找我當靠山?靠山不好找,得用身體當投名狀,你懂規矩嗎?”牢房內另一位犯人聽到動靜扭頭看了看鴇頭和裴葉,表情冷漠地將薄被往臉上一蓋,眼不見為淨。附近的犯人則發出了呦呦起哄聲,不是讓鴇頭將動靜搞大一些讓他們聽聽,就是讓鴇頭將裴葉扒得光溜溜,最好將人摁在牢房鐵欄上,讓所有人都能看看現場版,解解饞。“上啊,一個純人類你慫什麼?”“讓她叫,叫起來!”鴇頭在這陣起哄聲中來了興致。這地方就是這麼簡單粗暴,不然能叫貧民窟精華薈萃之處?“行行行,兄弟我先享受,待會兒請大家夥兒分享分享。”裴葉依舊默不作聲,隻是冷冷看著鴇頭。鴇頭笑著欺聲逼近她。“眼睛是看不死人的。”裴葉微笑道:“我當然知道,這還用你教?”鴇頭眼前一花,裴葉不知何時在他身後抬腳一踹,將他百多斤的身軀踩在鐵欄門上,跟鐵欄門撞擊發出砰地一聲巨響。裴葉的腳踩著他的背心,右手伸出將他頭頂的頭發抓起來。“嘖嘖,挑染黃馬尾啊,真是有直覺,梳好了等我來照顧生意。”裴葉就著這個姿勢,微微俯身靠近鴇頭,腳下力道也重了一點兒。二人靠得近,不清楚狀況的人還以為他們搞什麼py,順便讚一句,這女的腿真tm長!“剛才誰想看身體的?”裴葉抓著鴇頭的頭發將他的腦袋往鐵欄縫隙撞,迫使麵頰中間部位從鐵欄縫隙凸出,兩頰的肉則被卡得扭曲,她笑道,“看看這張臉,有沒有覺得傾國傾城?”看熱鬨的犯人見鴇頭麵頰迅速充血發青的模樣,心下一顫。他們以為的小綿羊……似乎是個神經病啊。讓鴇頭吃了一陣苦頭,裴葉又將他的臉從縫隙拔出來。“剛才又是誰想聽聽叫聲的?”她抓著頭暈目眩的鴇頭朗聲詢問附近的犯人。犯人也不是三兩下就能嚇住的,住在3c區的,哪個是被嚇大的?“老子想聽,老子想聽你喊。m的,這聲音叫起來絕對帶感!”裴葉笑著道:“行啊,不過我這人嗓子金貴,需要個聲替。”她隨手將鴇頭往牆上一丟,後者暈得眼冒金星,又因為缺氧而懵逼,待他稍稍清醒過來有了點力氣,裴葉已經將他木板床上的床單被單都撕成條,擰成繩子過來。當視角出現陌生的鞋,鴇頭心下一咯噔。裴葉又是一巴掌將他拍懵,讓他麵向鐵欄門,跟鐵欄門捆綁。單手將他衣服撕掉,隻剩一條內褲。裴葉徒手將懸吊木板床的鐵鏈拽斷,搓了條細的,拎著過來。她用溫柔的聲音道:“待會兒喊大聲一些,喊不好,你就彆指望自己能活著走出監獄了。”鴇頭正在破口大罵,用各種詞彙問候裴葉,根本沒注意她說了什麼。直到鐵鏈甩到他背心,粗糙的刺將血肉撕拉一條口子,鮮血四溢,他才痛嚎出聲。“嚎叫什麼!讓你叫,不是讓你嚎叫,這聲音能聽得人不孕不育。”裴葉上前,單手將他的連扭過來,陰冷道,“想想那些被你害過的人,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嚎叫?讓你叫,懂嗎?”固然有順水推舟的女性,但鴇頭簽下的女性大多數都是被強迫的,最後破罐子破摔。裴葉粗略瞧瞧“筱青”的記憶,光她知道的人便不下二十之數。有些人破罐子破摔地將這事兒當謀生工作,但也有被逼著折磨死的。“讓你叫,叫不出婉轉動人的聲音,我就讓你一直叫到嗓子破掉為止。”裴葉拎著鐵鏈笑得燦爛,眼眸清澈漆黑,不帶絲毫血腥之氣,但吐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栗,“我耍了一手還算不錯的鞭子,保證打你千下,你睡一晚上還能活蹦亂跳,但每一下都比剛才疼哦。”上個遊戲副本還是有收獲的。例如淩晁愛耍鞭子,裴葉為了將學生徹底碾壓,也抽空琢磨了下。“現在,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