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奈何說道:“聽說大聖人掌控死而複生之法。閣主何不尋求聖人的幫助。”眾人紛紛看向秦奈何。這和登天有什麼區彆?“你的意思是說太虛?”陸州想到了太虛。秦奈何說道:“要麼請太虛中的聖人幫忙,要麼就請並蒂蓮的陳大聖人。”陸州抬頭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天空,指了指道:“放眼望去,你能找到太虛?”秦奈何搖頭。他當然找不到。沒人知道太虛在哪。“即便是太虛中人都不知道太虛在哪……我聽先輩們說,他們的進出,多數都是依靠符文通道和玉符。這些東西無法辨彆位置和方向。”於正海問道:“那並蒂青蓮在哪?”“那邊與世隔絕,自從陳夫鎮壓雙蓮以後,便和太虛劃定界限。彼此互不乾涉。但也不是沒希望。閣主……這件事可以問問秦真人。”秦奈何說道。說實話,背後捅自己的前東家,他真的不太樂意,但事關重大,他隻能這麼做了。“秦人越知道?”陸州問道。秦奈何不再說話。陸州能理解他的處境,於是道:“你姑且放心,秦人越不會怪你,老夫也不會讓你為難。你們先回去,秦奈何,你隨老夫去一趟南山道場。”“是。”……半日後,白色的宮殿中,安靜祥和。藍衣女侍,臉色難看地走了進來,朝著藍羲和躬身道:“主人……奴婢有錯,求主人重罰!”藍羲和睜開眼睛,說道:“什麼事情?”“重明鳥和馭獸師羊蓮生私自離開太虛,現在已經出事了!”女侍低頭,身子有些發抖。“出事了?”藍羲和說道。“他們……他們……死了!”女侍緊張地道。藍羲和豁然起身,虛影一閃,出現在女侍的麵前,隻有半米的地方,說道:“重明鳥是聖獸,誰能殺了它?青蓮的陳夫?”“是重明山的火神陵光。”女侍低著頭,不敢抬起來。藍羲和怔住。見主人不說話,女侍支支吾吾又道:“還有羊蓮生的兄長羊金虹,也死了。”“……”藍羲和眉頭緊皺,“羊金虹接近聖人的修為,又有魔神聖物傍身,怎麼也會……”她沒繼續說下去。他們的確厲害,但在火神陵光麵前,都變得一文不值。藍羲和無法理解地道:“火神陵光早已經被封印,有人放了他?”“這……這……這奴婢就不知道了。聖殿已經派了歐陽先生調查去了。”藍衣女侍說道。“你去打聽,若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你也就彆回來見我了。”藍羲和說道。“是。”女侍緊張地退出了大殿。……一日後,聖殿。巍峨如山,金碧輝煌。在聖殿的中間,有一座天平,可稱量天地,可指導平衡,可引天地之力,可盛九天皓月,人稱“公正天平”。天平一側向下,另外一側向上。並不平衡。一老者站在聖殿外等候。多了一會兒,聖殿中傳來低沉平和的聲音:“歐陽,事情查清楚了?”歐陽老者躬身道:“查清楚了,初步判斷,是羊金虹和羊蓮生兄弟二人,私自帶重明鳥回重明山。不巧,火神陵光的封印失效,雙方同歸於儘。”“辛苦你了。”聖殿中的聲音依舊平和。“分內之事,談不上辛苦。”“失衡期間,督促聖殿上下,不得私自離開太虛。若有再犯者,除三命格為懲罰。”“我這就傳令下去。”歐陽老者轉身離開。當老者來到聖殿外的時候,一黑袍修行者憑空出現在五十米的空中,笑道:“歐陽先生……任勞任怨,令人敬佩。”歐陽老者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來聖殿作甚?”“準你來不準我來,這不合適吧?”老者輕哼一聲,沒理他,轉身便走。那黑袍修行者在背後陰搓搓地道:“重明山的事情……沒您說的那麼簡單吧?”歐陽老者停下腳步,頭也沒回,說道:“你若是懷疑,自己去查,然後在殿主麵前,告我一狀!”“我不是那意思,歐陽先生誤會了。歐陽先生請便。”老者身影一閃,消失了。那黑袍修行者始終保持著笑容。……青蓮,南山道場中。秦人越驚訝地看著陸州和秦奈何,說道:“陸兄要去找陳夫?”陸州說道:“隻有陳夫掌控複生之法。正巧,老夫也想問討教關於太虛的事。你若是知道陳夫在哪,便不要阻攔老夫。”秦人越搖頭道:“我怎麼可能阻攔陸兄。隻是陳夫一向不問世事,並蒂蓮那邊,與世隔絕,他們對外麵,非常排擠敵對。你這麼過去……怕是有危險。”“老夫若是害怕,便不會來找你。”陸州說道。秦人越點頭道:“也罷,既然陸兄心意已決,我便幫陸兄一回。在青蓮極西之地,有一失落之地。那裡有一座符文通道,通往並蒂蓮。”陸州點了點頭。秦人越又道:“失落之地,一般修行者不會涉足,那邊的環境和未知之地差不多。去了之後,也要小心,不過陸兄的修為高深,這倒不是問題。”“失落之地,地勢複雜陡峭。不適合人類居住,也不適合凶獸生存。也不知道怎麼就成這樣了。”秦人越耐心地解釋著。“陳夫是大聖人?”陸州問道。“名副其實的大聖人。”秦人越一邊說一邊搖頭道,“不過,我從未見過此人。隻聽說過他的傳奇故事。至於脾氣為人,就不敢保證了。”“老夫找的就是他。”言罷,起身朝著外麵走去。秦人越一怔。秦奈何露出尷尬之色,朝著秦人越躬身。秦人越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秦奈何,歎息道:“奈何。”秦奈何單膝下跪說道:“秦真人,我……”“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不會怪你。跟著陸兄好好修行,秦家的大門,始終為你敞開。”秦人越說道。秦奈何心中一動,朝著秦人越一拜,然後離開了南山道場。三日以來,陸州已經恢複了天相之力。便乘坐白澤,朝著極西失落之地飛去。PS:求推薦票和月票……謝謝了!月底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