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之外。唐隱剛推開門,就望見了跪在祖宗牌位麵前的小丫頭,她的眼眶一紅,聲音帶著哽咽:“千凝。”對不起,千凝,讓你受苦了……所以,你如今可以儘情的撲入我的懷抱,發泄你所受的任何委屈。唐隱朝她張開了雙臂。自小到大,千凝在外受了任何委屈,都會在她的懷裡哭訴。她們是主仆,更是姐妹。唐隱本已經預料得到千凝接下來的舉動,奈何她的手臂都酸了,那跪在祖宗牌位前的小丫頭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她愣了愣,千凝該不會生病了?想到這,唐隱已經向著千凝走去。剛剛走入祠堂內,千凝那小聲嘀咕的聲音方才傳入了唐隱的耳中,讓她精致的小臉霎時間黑了。“幻聽,這都是幻聽,小姐那重色輕友的家夥,現在肯定賴在公主府不肯走,怎麼可能回唐家,”千凝撇著小嘴,“所以我剛才聽到小姐的聲音,那肯定是幻聽了,她不可能回來。”唐隱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一把拎起了千凝的耳朵,憤憤的道。“那這是不是幻疼?”“疼,疼!”千凝被這隻手拎了起來,她疼的眼淚都快落了下來。直到看到麵前臉色難看的唐隱之後,千凝的眼中閃過了欣喜,淚水吧嗒的掉落了下來,如同珍珠。“小姐,你回來了,嗚嗚,你終於回來了……”她一下子撲入了唐隱的懷中,嗚嗚哇哇的哭了起來,想要把最近的委屈統統訴說而出。“那些人把五靈草給了唐玉,我想去偷五靈草,被逮了個正著,是大長老保下了我,才讓我在祠堂麵壁思過,嗚嗚,小姐,對不起,我沒能把五靈草拿來,害的你要被逐出公主府了。”……正走進來的風如傾冷不丁聽到了千凝這話,絕色的臉龐亦是黑了下來。“我是那種人?”唐隱狠狠的瞪了眼千凝:“千凝,沒想到我沒在你身邊幾日,你就學壞了,誣陷我的小傾不近人情,說,是不是唐玉把你教壞了?”千凝:“……”她說什麼了她?小姐你真的變了!你忘了你當初是為了南弦才去接近風如傾的嗎?現在奴婢怎覺得,你從沒喜歡過南弦?不然這移情彆戀的速度,也太快了……風如傾的唇角挑起一抹弧度,她的眸光微微掃過,落在千凝磨損的膝蓋之上,眉頭輕皺。“你受傷了。”千凝一愣,她剛才太過於激動,倒是忽略了傷。風如傾沒有說話,她從空間中拿出了一枚百草果,再拿出一塊白布,將汁水擠在白布上,遞給了千凝。“你傷的並非很嚴重,不需要服用百草果,你將這布敷在膝蓋上,很快便會恢複。”千凝呆呆的看著風如傾遞過來的白布,她終於明白,為何小姐如此喜歡她了。她的溫柔,她的細心,還有……她所有的關愛,都足矣讓人淪陷。最重要的是,她長得……很美!千凝接過了風如傾的白布:“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