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倆人間的距離有限,根本就不能讓於剛施展劍法來逼退常勝,隻能無奈的與常勝逐漸的靠近,來到被攻擊的距離中。常勝不給於剛絲毫的機會,就在倆人的身體即將觸碰到一起時,隻見常勝的左手成拳狀,其上被一層凝聚的火行屬真氣包裹,常勝的左手快如閃電的轟擊在於剛的胸膛上。“砰!”的一聲悶響!於剛隻覺自己的胸口好似被大錘轟擊了一般,火辣辣的疼,而且一股極度的火熱感,在胸口中並發,讓於剛的臉上頓時蒙上了一層紫紅色。就在這時!常勝的右手又一次使勁拉了一下於剛的左手,又將於剛的身體拉了過來,左拳又轟擊在於剛的胸口上,一股微弱的火行屬真氣,繼續侵入到於剛的胸口中。“噗!”一口帶著青煙的熱血,從於剛的嘴中吐出,落在地麵時還在嗞嗞做響。身體不由自主的又向後退去,可有了常勝的拉扯,又退不了多久,根本就用不了手中的長劍。這時的長劍不再是利器,反而成了累贅。於剛很快就認識到了這一點。剛將右手中的長劍仍掉,打算與常勝肉搏時,卻發現常勝這次再沒有拉扯自己,反而主動的靠向自己,左肩以非常野蠻的姿勢,撞擊在自己的胃部。其實常勝也想再次撞擊於剛的胸口,可奈何自己與於剛的身高實在不成比例,一米六十多的常勝,頭部剛與於剛的胸口持平,而肩部卻隻能與於剛的胃部持平,所以隻能撞擊於剛的胃部。不過不管撞擊胃部還是胸部,這兩處地方都屬於臟器的所在。而臟器一般都是一個人最脆弱的地方,隻要臟器受到重擊,就會出現劇烈疼痛的現象。常勝的目的也隻是讓於剛的身體產生劇烈的疼痛,讓這股疼痛影響到於剛的反應與身體的敏捷度,利用這短暫的時間差,給予於剛更大的攻擊與傷害。胃部受到重擊,於剛疼的已經開口大叫,可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反應出了縮胃的現象,也就是躬身的動作。等的就是這一刻,常勝那早就準備好的左拳,直接轟擊在於剛的下巴上。“哢!”的一聲脆響,於剛的下巴頓時破碎,導致臉部有些變形。身體的一些脆弱部位,連續的遭受到常勝的重擊,這讓於剛一直都不能將注意力放在戰鬥中,思緒與意念已經被劇烈的疼痛所牽扯,根本就做不出有效的防禦與躲避的指令。常勝看到於剛的慘樣,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左手或是握拳,或是成劍指攻擊在於剛的全身部位,一道道的火行屬真氣,不斷的進入於剛的身體,破壞於剛的身體機能與細胞組織。而倆人的身體一直都是緊緊的靠在一起,完全沒有絲毫的空間,是以於剛就算想拿長劍刺、砍常勝都做不到,完全成了擺設。從擂台的中央位置,一直到擂台右側的邊緣,常勝一直攻擊了於剛至少三十次,而此時的於剛的麵孔上已經被鮮血覆蓋,鼻骨與下巴都已經完全的粉碎,整張臉都以變形。本來常勝沒想對於剛這樣的,可剛才於剛那驕傲的話,卻讓常勝很是不爽,所以在與於剛戰鬥時,常勝沒有絲毫的想讓,拳拳到肉的將於剛那驕傲的心態給徹底粉碎掉。當倆人同時來到擂台的邊緣時,常勝鬆開了右手,將於剛的左手放開,退後了兩步,大量著對麵的於剛。此時的於剛在常勝離開後,身體顯得搖搖欲墜,雙眼早已被常勝打得紫青色,嘴巴也腫的老高,整個麵孔都以變形,上麵糊著厚厚的一層血漬。胸前的練功服,被灼熱的火行屬真氣給燒出了一個個窟窿,如果站在於剛的身邊,都可以聞到於剛胸口處傳來的肉香!右手雖然還在抓著長劍,可劍身卻恢複了銀白色,其上包裹的真氣罩早已消失。雖然雙腿沒有被攻擊到,可卻被劇烈的疼痛給弄的有些打顫。“你的驕傲讓我很不爽,我不知道你剛才的自信是從哪來的?可現在的你讓我感到惡心,現在你這副模樣,就是我對你的懲罰!在將你送下擂台時,送你一句話,做人要低調!再見!”話落,常勝身體一百八十度旋轉,右腳順勢抬起,直接踢在了於剛的小腹上,將於剛踹下擂台。整個戰鬥的時間,加在一起不到二分鐘。非常的快捷,可卻讓那些留意這裡比鬥的人,大呼過癮!之前的比鬥,於剛隻是剛開始時攻出了一招,還沒傷的常勝,反而被常勝震退,隨後就變成了常勝單方麵的蹂躪。“於剛被擊敗,常勝獲得勝利。”裁判來到常勝的麵前,看著一臉自然的常勝,有些頭疼的宣布道。對於常勝這個比較暴力的弟子,裁判實在是不好說什麼,畢竟剛才的戰鬥,雖然於剛的傷很重,可大多都是皮外傷,隻要下去療養一段時間,就可以痊愈。輕輕的跳下擂台,常勝來到另一旁的擂台下,觀看著上麵的比鬥。擂台上正在戰鬥的倆人,年齡相仿,氣質相仿,模樣相仿,就好似是雙胞胎般,可仔細一看,又有些不像,不過常勝可肯定這倆人絕對是親戚關係。倆人的戰鬥方式都很獨特,可能是受到了自己的影響,現在倆人都沒有用劍,而是全部改用雙手劍指,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鬨。可常勝卻能夠看出,這倆人根本就沒儘全力,好像是在那裡練習著什麼。稍微一想,常勝就知道,這倆兄弟應該是在練習對付自己的招式。畢竟既然是親戚,前期就不可能儘力的施展,而是會觀察另一個擂台,而另一個擂台上的自己,可是三下五除二的將於剛給轟下擂台,完全是赤手空拳的轟擊。這應該是讓這倆兄弟,感覺到危機,這才棄劍,以臨陣磨槍的方式來練習下徒手戰鬥的經驗。好應對一會與自己的戰鬥。這些不但常勝看出來了,就連那些觀看此處的觀眾都看了出來。常勝有些無趣的回到高台的下麵,繼續的打熬體內的真氣純度。對於那些看到自己有些懼怕的外門弟子,常勝沒有絲毫的在意。毫無約束的坐在地上,進入到修煉之中。高台一側,角落中的洛語嫣,自從常勝與於剛的戰鬥結束後,就一直雙眼泛著異彩的注視著常勝,對於常勝剛才在戰鬥中表現出來的狂暴與血腥,洛語嫣不但沒有覺得常勝可怕,反而覺得常勝太具有男子氣概!在洛語嫣的心目中,男人間的戰鬥就是要有著狂暴與血腥,方顯男兒本色!要不然一直在軟綿綿的鬥劍,實在是沒什麼能引起彆人共鳴的地方。雖然常勝的手段有些殘忍,可至少讓所有的觀眾都在大呼過癮!這才像戰鬥的樣子,所以洛語嫣的目光也一直沒有離開過常勝,可讓洛語嫣有些懊惱的是,明明常勝已經感受到了自己的目光,可就是不往自己這邊看。從小就譽為煉丹峰第一美女的洛語嫣,對於自己的容貌很是自信,年僅十三歲就以將年齡在二十多歲的青年給征服,每天身周都會圍繞著一大堆青年才俊,這讓洛語嫣很是煩惱的同時,也很自豪與驕傲!可洛語嫣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驕傲與自豪的地方,卻吸引不了常勝的注意。難道是因為常勝的年齡還小嗎?這是洛語嫣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地方,可這未免太牽強了些。這讓洛語嫣第一次,對自己的容貌產生了一種質疑。如果讓洛語嫣知道,常勝從小大到一直沒有與女孩子接觸過,更不懂得情情愛愛,說不定就不會再胡思亂想。看到常勝身周五米內,所有的外門弟子都自動的遠離了常勝,這讓洛語嫣很是興奮,就好似碰到了什麼有挑戰性的東西似的,看著常勝進入到修煉當中,洛語嫣喃喃的道:“臭家夥,竟敢無視我。不要落到我的手裡!”二號擂台上的倆人,依然在練習著徒手搏鬥。左邊的青年一邊躲避著對方的攻擊,一邊輕聲道:“二哥,你絕對咱倆這樣練習有用嗎?”“三弟,不管有沒有用,咱倆也要熟悉下徒手戰鬥的節奏。難道剛才你沒留意到,那常勝在徒手搏鬥這方麵的強大嗎?在與常勝的戰鬥中,隻要被常勝近身,幾乎就沒有了用劍的空間,也就等於失去了先機,如果不懂得徒手搏鬥,根本就無法與常勝戰鬥。”被稱做二哥的青年一邊攻擊,一邊回答道。“可以我與你的修為境界,在單挑上根本就不是常勝的對手啊!要我看,直接去與常勝比鬥一番,能贏最好,輸了也沒什麼。畢竟以常勝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奪得魁首之位再正常不過!”三弟後退間,也在試圖還擊著對麵的二哥。“我管不了那麼多,我隻是不想輕易的放棄,任何能夠得到魁首之位的機會而已。況且咱們倆可是一直沒有暴露出四大劍道境界的秘密,常勝剛領悟到舉重若輕與舉輕若重,而咱們都已經領悟到自化輕重,所以隻要在徒手搏鬥這方麵多練習下,相信能夠憑借著比常勝多領悟一個劍道境界,從而獲得勝利!”二哥自信的道。被稱做三弟的青年,想了想後,也接受了自己二哥的話語。認真的與自己的二哥對練起來。劍指翻飛,劍芒縱橫,倆人你來我往,好不熱鬨。已經確認百強的外門弟子,都圍在一起,坐在與常勝相聚十米外的地方,津津有味的看著二號擂台上倆人的戰鬥,沒有露出絲毫不耐的表情。畢竟作為一名修道者,首先要先忍得住寂寞,還必須擁有超凡的耐性,要不然修煉時忍不得寂寞,沒有耐性,修為境界根本就不可能相應的提升。“這趙氏兄弟還真厲害,竟然同時進入四強中,看那於剛被常勝差點給廢掉,明顯的已經成為了第二、第三名的人選。”“怎麼不是第一名的人選呢?”“唉!遇到常勝這麼個絕世妖孽,想要奪得魁首之位,可謂是難上加難!”“那可不一定,這趙氏兄弟可都是修煉至築基高階巔峰的修為境界!不一定會輸掉常勝的。”“於剛也修煉到築基高階巔峰的修為境界!還不是被常勝三下五除二的給擊敗。”“那是因為於剛輕敵,如果一開始不那麼冒進,說不定就會是另一種情景。不過他那種驕傲自大的性格,被常勝這個煞星給打成那樣,還真是解氣啊!”“誰說不是呢!我早就看於剛不爽了,可就是沒有他的修為境界高,也打不過他,要不然我早就教訓他了,仗著自己修為境界高,就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看起來就讓人來氣!”“看趙氏兄弟這意思,是為了預防於剛的情況再次上演,而臨陣磨槍的練習徒手搏鬥,有這個必要嗎?”“當然有這個必要,能成為修道者的哪有蠢人?既然他倆人這麼做,就絕對有一定的道理,隻不過這個道理咱們還猜不透罷了。”“聽說趙瑞與趙峰都也領悟到了四大劍道境界的前兩大劍道境界,說不定能與常勝一較長短呢!這麼一算的話,常勝的優勢隻剩下體內的真氣量與那堪比靈獸的身體強度!”“唉!拭目以待吧,誰得魁首之位都無所謂,反正也沒有我的份!”外門弟子的人群中,傳出一陣陣激烈的討論聲。等一個半小時後,趙氏兄弟也感覺練習的差不多,畢竟時間不多,也不可能摸索出相應的徒手搏鬥的套路,可這一個小時也不是完全的無用功,至少倆人感覺在一些應變上,應該能夠起到一些作用。二哥,也就是趙峰,輕聲道:“時間差不多了。是你與他戰,還是我來?”三弟,也就是趙瑞,想了想後,答道:“還是你來吧,裁判,我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