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在持續!這種近身戰鬥的風格,讓擂台下的觀眾看得如癡如醉!這些人從來沒有想過修道者在近身戰鬥這方麵,也可以做到這種賞心悅目的地步與威力。從常勝打算偷師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開啟了靈眼。控製著身體不斷的做出一些費力防守的姿勢,讓肖晨誤以為常勝已經技窮。而雙眼與臨時卻緊盯著肖晨的全身。不管肖晨怎麼移動,怎麼攻擊,都一清二楚。而肖晨此時也確實這麼認為,看著常勝左閃右躲的防守。那狼狽的模樣讓肖晨極為的興奮,連帶著內心中的陰鬱也一掃而空。更加賣力的將一些精妙的近戰技法全部使了出來。以期望將常勝擊敗,得到最終的勝利。此時的常勝也非常的興奮,因為在通過用靈眼觀察肖晨時。竟然可以直接透過靈甲與身體的遮擋,直接看到施展技法時,真元所運轉的竅穴路線。雖然隻看一遍不能夠明白其中的原理,但也讓常勝大為鼓舞。裝出一副隨時都要被擊倒的模樣,常勝厭厭不倦的偷學著這些技法。雖然有些技法常勝已經偷學到了,但為了能夠套出更多的技法。常勝並沒有在對抗中施展出來。這就導致了,擂台下看熱鬨的人為常勝一陣的揪心。火雲宗的方陣中已經出現了士氣滴落的現象,而雲霄宗的士氣卻大為的鼓舞。炎龍雖然不知道常勝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但卻沒有絲毫的為常勝擔心。因為常勝並不是那種認死理的人,是以既然常勝選擇了這樣做,就絕對是有著他的道理。抱著這種念頭,炎龍將目光轉向擂台緊盯著常勝的一舉一動。當常勝的雙眸中閃爍五彩光芒時,炎龍微微一愣。想到常勝領悟的靈眼時,頓時注意到,常勝雙眸深處閃過的一絲興奮。隨後這絲興奮又被慌張所替代,可每當肖晨施展出一種技法後,常勝雙眸深處就會再次閃現一絲興奮。第一次看到這絲興奮時,炎龍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呢!可當第二次這絲興奮出現時,炎龍就知道自己沒看錯。聯想到之前的種種,炎龍可以肯定,常勝是在偷師。想到這裡,越想越絕對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因為就在剛剛肖晨又施展了一種新的技法,而常勝雙眼中的五彩光芒又再次閃爍。當肖晨轉換技法時,常勝雙眸深處又閃過了一絲興奮。“炎兄,這常勝是在搞什麼鬼?既然近身戰鬥不成,就換成遠程攻擊就行了嘛。何必這麼拖拉,反而讓自己陷入下風中。”呂雉雖然搞不動常勝為什麼這麼做,但這種近身戰鬥很難會出現生命危險。是以呂雉也不擔心常勝的安慰,而是詢問起炎龍。“嗬嗬,這小子在偷師!”炎龍看了看四周,估計將聲音壓低道。“偷師?!這種技法雖然沒有術法那麼複雜,可有是需要真元配合的。這要怎麼偷呢?”呂雉驚奇的睜開了眼睛,疑問道。“是的,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偷的,但絕對是在偷師。而且還有了不小的成果,如果你仔細留意勝兒的雙眼,你就會有所察覺的。”炎龍笑著解釋道。聽到炎龍的話,呂雉雖然想不明白。但還是依照炎龍的說法,將雙眼緊緊的盯緊常勝的雙眼。觀察了一會,就在肖晨變招時,常勝的雙眼又閃過了一道五彩光芒,隨後雙眸深處閃現了一絲興奮。不過很快就被一絲無奈與疲憊所替代。如果不是呂雉的觀察仔細,還真察覺不出來。“嘿!還真是,這小子有一套!”呂雉用右臂碰了碰炎龍的胳膊,悄聲道。炎龍笑而不語,隻是目光還是盯緊了常勝,津津有味的看著。而呂雉也好似發現了新大陸般,滿臉驚奇的注視著常勝。雖然彆人不知道,炎龍與呂雉是化妝而來保護常勝的。但作為主帥的無名老者卻知曉,本來看到常勝一副岌岌可危的樣子時,無名老者還很擔心。可當看到炎龍與呂雉都是一副津津有味的表情時,頓時一愣。隨後想到,一定會常勝又在玩什麼把戲而被炎龍與呂雉看穿了,所以倆人才沒有絲毫的擔心。這麼一想,無名老者也瞬間放下了心中的擔心。而是將目光又投向了擂台,注視著擂台上兩道快速轉動的身影。“碰!碰!”一聲聲撞擊聲,在擂台上響徹。常勝與肖晨都展開了身法,在擂台上追逐著。隻不過誰都能看得出來,常勝落入了下風,變成了守方。而肖晨也麵連的春風得意,戰意高昂的追逐著常勝,不斷的使用出一些新穎的近戰技法來轟擊常勝。每每將常勝擊退時,肖晨都會放出一聲長笑。再次投入到追逐中,弄的擂台下的觀眾,都以為勝負已定。開始埋怨起常勝的不爭氣與死腦筋。畢竟近戰不行,完全可以變幻成遠程攻擊。畢竟在外人看來,常勝在遠程攻擊這方麵,比近身戰鬥強了不止一籌。而且常勝還領悟了四大劍道中的前二大劍道,隻要時機得當,完全可以給肖晨帶來一些傷害。總比現在這樣被追著打強吧!越想越是氣憤,逐漸的觀眾們不滿意了,開始不再支持常勝。反而開始支持肖晨,這也讓肖晨更加的得意,釋放技法時更加的連貫與順暢。就好似釋放出來的真元不是自己的一樣,一招招威力強大的近戰技法不斷的從肖晨的雙手中使出。一邊追擊,肖晨還邊諷刺的常勝的不自量力與愚蠢。而常勝也配合著裝做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不斷的與肖晨打著嘴仗。可喘著粗氣的模樣。卻好似在告訴肖晨,常勝已經達到了底線。當肖晨將自身所學的近戰技法全部施展了一遍後,才發現自己的體內的真元量已經消耗了六成。這讓肖晨凜然一驚,畢竟吃過常勝幾次虧後,肖晨也算是猶如驚弓之鳥。可當看到常勝同樣喘著粗氣的模樣時,又覺得自己有些大驚小怪。為了掩飾心中的羞愧,肖晨怒吼一聲。再次撲向了常勝,隻不過這次的近戰技法攻擊。卻不再是新穎的近戰技法,而是變成了之前使用過一次的技法。常勝沒有太過著急,而是繼續保持著現狀,打算看看肖晨是技窮了還是有新技法沒有施展出來。可等了半天,當肖晨將之前施展過一次的近戰技法全部又施展了一遍後。終於確認肖晨是技窮了!麵對肖晨的撲擊,這次常勝沒有選擇避讓,而是左腳踏地,身體半轉。躲開肖晨撲擊而來的右掌,右臂順著慣性而彎曲,劃過一道弧度,用肘部重重的砸在了肖晨的胸口上。“砰!”的一聲悶響。肖晨被常勝的一記肘擊所擊倒,大腦中傳來陣陣窒息。雖然有靈甲的遮擋,讓常勝的攻擊沒有直接落到身體上,可因為距離的碰撞而產生的撞擊,還是讓胸口一陣發堵。常勝並沒有順勢追擊,反而是跳離原地。站在十米外的地方,斜視著躺在地麵上的肖晨。表情也從原本的滿臉虛汗,氣喘如牛恢複到了正常。右手伸出,食指向著肖晨點了點,隨後又做出一個“你不行”的手勢。看到這種帶著羞辱人的手勢,肖晨不顧還沒有緩解過來的氣悶。憤怒的從地上站起,怒視著常勝。嘴中更是不依不饒的道:“怎麼?你個縮頭烏龜!竟然也懂得反擊了?”“嗬嗬……說你蠢,都是抬舉了你!難道你真以為我跟你一樣,都是一個死腦筋的蠢豬?一個不懂得變通的蠢貨?”常勝看著肖晨的表情,露出一副不可救藥的樣子道。“你……好!那你說說為何之前你躲避的那麼狼狽,竟然被我壓著打了近半個小時。如果不是剛才我大意,讓你偷襲得手。你依然還會被我壓著打,我都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神氣的!”肖晨嘲諷的道。“唉!可憐的孩子,我真不想再欺騙你。既然你這麼蠢,為了讓你更明白些,就讓你看些東西吧。”常勝看著對麵一副自大的肖晨,頓時嘿嘿笑道。話落,就開始在原地施展起肖晨之前施展過的那些近戰技法。當常勝將一種種自己之前施展過的技法,全部的施展了一次後。不禁肖晨愣住了,就連擂台下方所有的修道者也愣住了。雖然常勝在施展這些技法時,有那麼一絲的生疏與不協調。可確確實實與肖晨之前施展的技法全部相同。肖晨傻愣愣的站在原地,麵色瞬間蒼白起來,指著常勝說不出話來。而常勝卻好似沒有見到般,自顧自的道:“這些近戰技法還真是不錯,這還要多謝你啊!不但連續的為我施展兩遍,更是在每次施展時念出了技法的名字。也省得我浪費腦細胞想名稱了!”“噗!”的一聲,肖晨吐出了口鮮血。麵色更加的蒼白同時,雙眼卻變得血紅一片。大嚎一聲,像一頭憤怒的雄獅般,撲向了常勝。當常勝看到肖晨雙眼中的血紅時,不但沒有被震撼,反而更是激起了心中的戰意。不等肖晨到來,常勝就怒吼一聲,衝了上去。雙拳劃過道道殘影,將肖晨的身影籠罩在內。而身體更是圍著肖晨不斷的打著轉,一種種偷學肖晨而來的技法,不斷的攻擊在肖晨的全身上下。看到擂台上的變化,最震撼的莫過於擂台下的觀眾。不論是火雲宗與雲霄宗還是那些散修或彆派修道者,都被常勝的這種能夠偷師的能力所震撼!雖然這種近戰技法不能與術法相比,可也存在著一些共同性。如果常勝的這種偷師確實存在,豈不是說常勝可以偷學任何人的看家本領?!一想到,家族內的秘傳與獨門絕學,被常勝看一遍就偷學過去。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極為的駭然。並發誓有生之年,絕對不在常勝的麵前施展這些絕學與秘傳。當擂台下的眾人再次將目光投向擂台時,尤其是看到常勝的身影時。都變得極為的怪異,如果常勝不是火雲宗的標誌,這些觀眾說不定已經衝上擂台將常勝轟殺掉。畢竟這種未知的可怕能力,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雖然火雲宗的弟子也有些懼怕常勝的這種能力,可一想到火雲宗的術法或是秘法隻要自己能學的常勝都可以學到。而彆派的術法或秘法,如果被常勝偷學回來。說不定自己也有習練的一天,這麼一想。火雲宗的弟子頓時爆發出極大的熱鬨,紛紛卯足了勁的為常勝呐喊助威。普通弟子能想到的,像呂雉等修為高深的強者,如何能想不到。是以每個人都異常興奮的看著常勝,這絕對是上天賜給火雲宗的瑰寶,隻要讓常勝平安的成長,那麼等待火雲宗的絕對是勢不可擋的崛起!戰鬥在持續,常勝的速度依然迅猛。反而肖晨的速度卻逐漸的慢了下來,這是因為肖晨體內的真元已經消耗得差不多,畢竟又要施展技法,又要給靈甲提供動力。雙重的消耗下,肖晨此時體內的真元量已經不足一成。而常勝由於之前的戰鬥中,一直保持著守勢,體內的真元並沒有消耗多少。當肖晨體內的真元量剩下四成時,常勝還剩下六成多。而當肖晨體內真元量不足一成時,常勝還有著五成的真元量。這是因為常勝在反攻後,肖晨的攻擊速度完全跟不上常勝移動的腳步。是以常勝所消耗的隻是施展技法的所需,而沒有額外付出靈甲的消耗。此消彼短之下,常勝漸漸地奠定了絕對優勢,而肖晨卻變成了被打壓的對象。當肖晨體內的真元完全消失後,一直保護著肖晨的靈甲瞬間的回到了肖晨體內。而常勝的攻擊,也直接落到了肖晨的身上。“啊!”的一聲慘叫,從肖晨的嘴中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