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 烈酒上場~第二百四十三章 難不要不我給你換一個(1 / 1)

唐朝好醫生 望平安 3167 字 2個月前

房玄齡拍手道:“好。好王平安,做的好詩,將我漢家兒郎遠征塞外的氣魄,道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他說的不是淋漓儘致,而是一清二楚,明明白白!說完這句話後,房玄齡站起身來,雙臂展開,衝士子們大聲道:“願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這兩句詩做得好,將我漢家兒郎英勇無畏,縱橫大漠的決心,表述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聽他又把話說了一遍,士子們都站起了身,舞動胳臂,紛紛叫道:“對,房老宰相說得太對了!”房玄齡心想:“好,有反應就好,民心可用!”他轉頭向花棚裡看去。那裡坐著長孫無忌和褚遂良。長孫無忌微微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衝李世民道:“皇上,士子們如此關心國事,關心邊疆,不如此次詩文會,便以征戰為題目,讓士子們各自做詩,皇上以為如何?”李世民笑道:“正何朕意!諸君,你們就以征戰塞外為題,各自做詩出來,錄於紙上。待這次詩文會結束,將所有的詩都編輯成冊,雕版印刷,朕將親自為詩集作序,以此紀念今日之盛會!”士子們大喜,竟然還要出詩集,還是皇帝給親自作序,這等好事,打著燈籠也難找啊!他們來參加詩文會之前,可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種好事出現,自然大喜惹狂!一時之間,士子們光顧著興奮了,卻沒想到,如果詩做得不好,被印到詩集裡去,那恐怕就不是什麼好事了!趙璧和盧秀之此時。卻是又喜又悲,喜的是皇帝駕臨,又要出詩集,又要親自作序,他倆舉辦的這場詩文會,必會名揚四方,而他倆的名字,也必將隨著詩集的出版,而被世人所知!悲的是,他倆為了應付詩文會,事先都找了槍手作詩,都各自做了好幾首詩,寫情的、寫景的、寫物的、寫人的都有,可就是沒有寫征戰的!太平盛世,寫什麼征戰啊,看看風景,然後談談情,說說愛,多好啊,寫打仗乾什麼?害得我們找代筆的窮酸,都來不及去找!王平安回到了花棚之中。剛一坐下,趙璧和盧秀之兩個人就湊了過來。趙璧道:“無病啊,幫幫忙,幫我寫一首詩吧,哥哥求你啦!”盧秀之也道:“幫我也寫一首吧,寫的好點,要能上得了台麵那種!”沒等王平安回答,狄仁傑卻氣道:“你們說得輕巧,我大哥一個上午,已經連做四首詩出來了,哪可能再多做,你們想累死他嗎?趕緊自己做自己的去吧,莫要羅嗦!”趙璧切地一聲,道:“才做四首,那哪能就累著了呢!我趕廟會的時候,看那些窮酸替人做詩,一天幾十首不在話下啊!”盧秀之也道:“可不是嘛,俺們也不要啥太好的詩,隻要看著彆丟人,配得上我倆主持人的身份,也就夠用了!”狄仁傑哼了聲,道:“你們兩個是主持人?我怎麼沒看到你倆上去主持過什麼?在場來的客人們,有不少還根本就不知道你倆是誰呢吧!”趙璧嘿道:“小狄兄弟,要不你替我寫一首詩出來?哥哥我定有重謝!”王平安忽然站起身,在花棚裡衝李世民那裡一拱手,大聲道:“平安有一事需稟明陛下!”他猛地一站起來,可把兩個大紈絝給嚇著了,盧秀之差點沒趴到地上,小聲道:“無病。好兄弟,我們知道錯了,不用彆人代筆,我們自己做詩還不行嗎,不要揭發我們!”趙璧也蒙了,不會吧,無病向來最仗義了,就算不幫我們寫詩,也不會向皇上告狀啊!王平安沒理會他倆,繼續對李世民道:“塞外苦寒,我漢家兒郎遠征苦寒之地,最需烈酒,平安恰得一秘法,釀出了上好的烈酒,今天正好帶到會上,請陛下應允,將此烈酒獻於諸君,以增詩興!”李世民知道這種烈酒,史忠臣喝多了,還差點耍酒瘋。他笑道:“可是阿史那奇缽兒送給你的秘法?”王平安忙道:“正是,是他送給平安的,經過平安的改良,釀出了天下罕見的烈酒。”說著。他向侍立著的仆人揮了揮手,命他們拿出那幾壇子烈酒來,會上的人太多了,管夠喝那是不可能的,隻能每人分上一杯兩杯的,嘗嘗鮮也就罷了!李世民衝王平安笑了笑,心想:“他是不是猜出什麼了,竟然如此配合,不偏不倚地,正好這時候獻出烈酒來!”他轉頭衝阿史那奇缽兒道:“奇缽兒王子,既然是你送給王平安釀酒秘法的。那不如就由你來給諸君倒酒吧,可願否?”阿史那奇缽兒忙站起身,單手撫胸,道:“阿奴自然願意!”走出使者們的花棚,先去給皇帝的花棚敬酒,又給文武百官們敬酒。李世民端起酒杯,作勢飲乾,點頭道:“嗯,好酒,性烈如火,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該喝的酒!”他並沒有真的喝酒,一來知道這酒性子烈得異乎尋常,二來他怕酒中不乾淨,三來就是怕萬一真喝多了,耍起酒瘋來,那可要了命了!李治端起酒杯,隻聞了聞,便道:“這酒氣也太過濃烈了些,很是刺鼻啊!”他對酒這種東西,一向是很挑剔的,太烈的酒,他是不喜歡喝的。李恪見他不喝,端起酒杯,聞都不聞,一杯酒,再烈能烈到哪兒去?他心想:“我一口將酒喝了,然後學著父皇的樣子,大讚此酒烈性,想必定會討得父皇的歡心,同是也能將李治給比下去!”一揚脖子,李恪將這杯酒給喝了!可酒一入口,辛辣之氣,沒等下喉,就直接從鼻子裡噴了出來!這酒也太衝了吧!李治見李恪噴酒噴得滿衣襟都是,忍不住道:“三哥,你也太性急了些。我都說這酒太烈了,你還著急喝!”李世民回過頭,皺著眉頭,看了眼李恪,什麼話也沒說,但眼中不悅的神色,卻是清清楚楚的!李恪弄巧反拙,可這時候他都顧不得後悔了,隻能袖子捂住嘴,將身子轉過去,不住地咳嗽,連跟淚都咳嗽了出來!高陽公主和巴陵公主見李恪這個模樣,都沒敢喝酒,柴令武怕出醜也沒喝,而房遺愛卻端起酒杯來,喝一口酒,咂吧咂吧嘴,歎口氣,然後再喝一口,然後再接著歎氣,連著他喝了好幾杯的酒!柴令武見狀,忙湊過去道:“房兄,少喝點,這酒烈的很,小心喝多了出醜,回家被公主洗澡水伺候!”這時候的房遺愛已經知道,那洗澡水是什麼意思了,聽柴令武提起,他道:“她!敢!”高陽公主猛地回頭,把眼睛一瞪,惡狠狠地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給我聽聽!”誰知,房遺愛竟然大反常態,竟一點兒害怕的意思都沒有,反而一挺腰板,眼睛瞪得比牛鈴還大,氣勢洶洶地道:“等回家,我再說十遍給你聽,又能如何!你把眼睛瞪得這麼大乾嘛,不要看我,去看場上!”說著,房遺愛伸手,用手指捏住高陽公主的臉頰,硬生生地將她的臉扳了過去,麵衝場中!高陽公主都快被嚇傻了,這還是那個老實巴交,任自己欺負的房遺愛了嗎,怎麼突然象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這麼爺們兒,這麼陽剛!就聽房遺愛還哼了一聲,道:“現在且不同你計較,待晚上回家後,再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說著,用手在高陽公主的腰上,捏了一把。巴陵公主和柴令武震驚得嘴都合不攏了,心中同時浮現出一句話來:“酒壯慫人膽!”柴令武伸手去取案上的酒,道:“這酒看來不錯啊,正是大丈夫該喝的酒,讓我也來嘗上一嘗!”啪地一聲,巴陵公主一巴掌拍掉柴令武的手,道:“不許你喝!”下麵花棚的文武百官,將阿史那奇缽兒敬來的烈酒,舉杯喝掉,不少文臣們喝完之後,伸出舌頭,一個勁地拿手扇,受不了這酒的烈性!而一些嗜酒如命的武將喝完後,先是目瞪口呆地傻坐一會兒,似乎是在把前半生所喝的酒,全都回味了一遍,然後就象突然幡然悔悟了似的,叫道:“再來一杯……把酒壇子留下吧!”使者的花棚裡,阿史那奇缽兒每敬一人,便說一句:“這是我家鄉的特產,我的家鄉被敵人占了去,我隻剩下了這個酒,現拿出來,敬請品嘗!”各國使者喝了這烈酒後,表情不一,有的讚歎,有的皺眉。忽聽不遠處的花棚裡,長孫無忌說話了。長孫無忌衝使者們,作勢拱了拱手,道:“各位大人,你們遠離本國,長年留駐在我大唐的京城,想必對自己的國家,很是懷念吧?”使者們紛紛點頭,他們都屬於是常駐的使者,尤其是象扶桑遣唐使這樣的,要很多年才能回國一趟,而下次再來,還不知是什麼時候呢!見使者們都點頭,長孫無忌又道:“此美酒乃是突厥的特產,經我天朝改良,品質更佳。現在會上士子們正在考慮新詩,不如各位大人也借此機會回憶一下,你們的家鄉有多麼的美麗,物產有多麼的豐富,百姓是如何的勤勞,如何的安居樂業!”使者們趕緊再次點頭,誇自己的家鄉嘛,這個有什麼難的,簡直就是張嘴就來!咚咚,咚咚咚,鼓聲又響起來了!園中眾人抬頭看去,就見小鼓之後,坐著的不再是房玄齡,而是一名少女,正是小公主李伊人!,剛,房玄齡出題目讓不平安做詩。就是要引出草原的瞧顛,而至平安又識趣,獻出烈酒,李世民又讓阿史那奇缽兒,挨個花棚的敬酒!事實上,隻要阿史那奇缽兒敬完酒回來,大唐君臣就要對突厥發難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也就沒必要再擊鼓放船了,所以房玄齡也就離了小鼓旁邊。可李伊人在花棚之中,坐著卻很感氣悶,哥哥們忙著在父皇跟前表現,而姐姐和姐夫們,又彼此的嘲笑和被嘲笑,都沒功夫答理她,她索興便出了花棚。來到不遠處的水溝源頭,隨手就敲起鼓來!少女心思單純,也沒啥彎彎繞繞的。她就是有些氣悶,所以想出來透透氣,而這裡正好有麵小鼓,順手拿起鼓槌就敲了敲。她在宮裡經常便是這樣。在花園裡走著玩,累了就找地方坐下,從來沒人管她,習慣成自然,所以她在芙蓉園裡,也是如此,沒感覺這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李伊人咚咚地敲起鼓,臉上並沒有蒙手帕,隻是低著頭,專心地敲著,敲的便是《秦王破陣樂》裡的一節,夜戰追敵!她這邊一敲鼓,正在思考新詩的士子們都是一驚,怎麼這麼快就又要開始了?既然是人人都要做詩,那也就沒必要擊鼓放船了呀!園內嘈雜的聲音,漸漸地靜了下去,士子們都看向鼓後的公主,心中儘皆讚歎,皇帝老子真會生啊。竟然生出這般花一樣的公主,要換了彆人,誰有這本事!園內的人都看著公主,園外的人也都在看著!小土包旁。馬明媚皺起眉頭,道:“怎麼又擊鼓了,難不成又要放船?你說這個小公主,會不會受了她姐夫的指使。也要難為王平安?”她是女人小公主也是女人。女人對女人,又是互相不認識的,難免羨慕、嫉妒之外。再加上點揣摩。而往往這種揣摩,不是往好的地方揣!邱亭軒搖了搖頭,道:“不見的。你看她都沒有蒙眼睛,想必不是要放船。也就更談不上難為王平安了!”馬明媚卻道:“那可不一定,說不定她正在計算時間,等計算好了。就把眼睛蒙上了呢!”邱亭軒微微愣了愣,點頭道:“也許吧…”“那咱們要不要再改變一下水流。幫幫王平安?”馬明媚眼睛一亮。她也想試試改變水流的方法,應該是滿有趣的!邱亭軒看了她一眼,道:“這個還是算了吧,其實咱們也沒能幫上王平安什麼忙,而他的文采極高,就算是彆人難為他,我看也難為不住!”他不願再去弄水閘了,感覺以王平安的本事,其實也用不著自己在這裡胡亂忙乎!馬明媚又看了看園中的李伊人。道:“既然改不改水流都無所謂,那我試試沒關係吧?”邸亭軒看了一眼園內,估計著這小水溝現在的用處已經不大了,不會再放花船了。他便點頭道:“你要想玩一下,倒也可以,我約莫著是沒啥大問題了!”馬明媚大是歡喜,走到水閘旁。笑道:“我還是頭一回玩這個呢,平常在家,都沒有機會!”她雙手按住小小的水閘,用力向下一按,啪達一聲,機關合並,水閘關上了,流往園中的池水頓時斷流!馬明媚頗感驚訝地道:“咦。這麼簡單,隻一下子,水就不流了!”邱亭軒笑道:“一個閘門而已,操控起來,又能有多難!”園內小公主李伊人依舊在敲鼓。士子和使者們則都一起看著她。李伊人從小生長在深宮當中,從沒想到過她自己,也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她自己,會給彆人帶來怎樣的震撼。所以她一直也沒留意彆人,而專注地敲著自己的鼓!高陽公主見場麵氣氛奇特,忍不住叫了聲:小妹,快些回來。那鼓不能亂敲的,你一敲鼓,船停到誰的跟前,誰就要站起來作詩了!”小水溝中的花船,早就沒人注意它了,隨它漂去。可高陽公主這麼一喊,大家忙又找起那隻花船。可一找不要緊,卻發現花船正以極緩慢的速度,漂回源頭!李伊人轉過頭看向高陽公主。心想:“姐姐在說什麼。我隻是擊鼓。卻沒有放船啊!”她回頭又往水溝裡看了眼,啊地一聲驚呼。手裡的鼓槌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原來,那小小的花船,正好漂流到了她的跟前,而她一吃驚,鼓聲停止。照著高陽公主說的話。豈不是要輪到她自己做詩了!李伊人抬起頭,看向四周,這一看不要緊,她的小臉騰地就紅了!原來,園中所有的人,都在看著她。所有的眼睛,都在注視著她!她沒把自己當回事兒,在這裡自己玩自己的,玩得還挺開”可彆人卻統統都把機當回事兒了。非要看著她玩,看“敷助”一!李伊人很實在,她從不撒謊,從不要賴皮,也從來沒有人對她撒謊。教她耍賴皮!所以她一發現,鼓聲停後,那花船竟停在源頭處,停在自己的跟前,差點沒急哭了!她衝李世民叫道:“父皇,兒臣”兒臣不會作詩,但我會聽。我很會聽的!”園中眾人一頭,心中都想:“其實,我們都很會聽!聽詩不難。難的事是,做集來的詩,沒人肯聽…”李世民笑了,看著心愛的小女兒,有心想說:“你不會再敲嘛,讓花船停到彆人那裡,不就可以了嘛!”李治卻道:小妹就是實心眼兒,她又沒蒙眼睛,大家又沒做準備。所以不合規矩,這個不算的!”公主和駙馬們聽他這麼說。趕緊點頭,就連高陽公主也不迭聲地道:“不算的,不算的,剛才我就是開個玩笑。不想小妹當真了…她話沒說完,李恪卻說話了,他從開始到現在,一直忍耐著,一直憋著,什麼意見也不發表,可現在總算找到好機會了,能把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了!李恪大聲道:“我看不如這樣。既然要做詩,而小妹又做不出。不如讓她找個人代做,你們看如何啊?”他說的聲音相當地大。就是為了能讓彆人聽到,彆人當然能聽到了!各個花棚裡儘皆發出哦哦的聲音。而無數道目光,從李伊人的臉上。轉了個大彎,轉到了王平安的臉上!如果小公主需要彆人為她代寫一首詩出來,那不用問,肯定王平安了!李恪說完這句話後,壓低聲音,對高陽公主道:“高陽,你猜小妹會選誰?”要說玩心眼兒,高陽公主和房遺愛玩行,可和李恪玩,那就不行了。李恪的一句話,就讓她上當了。想都沒想,順嘴就說了句:“肯定是選王平安!”她話一出口,頓時就後悔了,看了眼房遺愛,果見房駙馬滿臉地不快!李恪卻又道:“巴陵,你也是猜的王平安吧?”巴陵公主也隨即上當,快言快語的道:“我猜也是王平安!”這下子。換柴令武的臉色也變了!李恪搖了搖頭,輕聲地,象自言自語地,卻又能讓彆人都聽到地,發了句感慨:“唉,你們姐妹倆啊,怎麼對同一個人這會讓九弟很難堪的!”他搖著頭,故做深沉。李治轉過頭來。很不滿地看了看兩個公主,甚至連李世民身子都一頓,回頭道:“毛陵,高陽,你們去自己公公那裡坐著吧,好好陪陪老人家。於你們不相乾的事,少想為妙,少做為上,尤其是高陽你!”汝們在後麵小聲嘀咕什麼,李世哪可能聽不見,隻是沒有必要去理會罷了。可李恪說了那句,會讓李治很難堪的話,李世民頓時想起那天高陽公主,攛掇李治玩什麼刺血書經的事了,隨口就警告了高陽公主一句!高陽和巴陵兩位公主同時大感委屈,她們做什麼啦,就會讓太子為難?她們好象還什麼都沒做呢!源頭處,李伊人忽地笑了,拍手道:“可以找人代做嗎?那好,我要王平安代我作詩!”李世民笑了兩聲,撫著胡須。稍稍將身子偏了偏,對李治道:“其實聯猜的也是由王平安來代做!”李治堅決反對高陽公主會和王平安怎麼樣,但他是不反對李伊人和王平安怎麼樣的。聽李世民這麼說,他忙點頭道:“兒臣猜的也是他!”李恪趕緊也插嘴道:“兒臣也是這麼猜的!”李世民看了看兩個,兒子,心想:“表麵友愛,內心裡”可不要再搞出當年玄武門的事來啊!”花棚裡,王平安聽到李伊人叫他,心中暗想:“真要成了我的專場了。這麼半天就沒看到彆人做詩。全是我一個人包圓兒了!”站起身。出了花棚,又再次站到場中。李伊人笑道:“我來給你出題目”王平安嘴一咧,心中好笑:“看你的樣子,就知道沒啥處世經驗,你能出什麼題目?我看十有**是些胭脂啊,鮮花啊啥的!”果然,李伊人想了好半晌。這才頗感驚訝地道:“原來出題目這麼難啊。我都想不出來要考你啥?”頓了頓。她又道:“我岡才敲的是夜戰追敵,你就照著這個曲子。做首詩出來吧!”王平安哦了聲,眨巴眨巴眼睛。道:“夜戰追敵?”“難不?要不我再給你換一個,你想要我換成什麼?”李伊人很關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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