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保安的話,陸國康眼珠子陡然鼓的圓溜溜的,他先是後退兩步,接著手指半空當中的巨大的招牌出聲:“這裡不是天河北路的莫妮卡嗎?”“確實是莫妮卡,可我們店裡真的沒有姓葉的老板啊。”帶頭的那名保安應該也是北方人,說話的腔調裡隱約帶著一點hb口音,他抓了抓後腦勺,將大蓋帽摘下來,很實誠的沉聲:“不信的話,您稍微等一下,我問給您聽。”說著話,他掏出對講機朝著那邊呼叫:“呼叫隊長,有三位客人要找咱們店裡姓葉的老板,請問咱這裡..”沒等他問話,對講機裡立即傳來一陣“沙沙”的動靜,緊跟著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丟雷樓母啊撲街仔,莫妮卡哪裡有姓葉的老總,一共三個老板,兩個姓候,一個姓秦,還要我港多少遍,食屎阿雷,再問你們就可以卷鋪蓋滾蛋啦。”那保安朝我們抻著對講機,頗為實誠的聳了聳肩膀道:“貴賓,你們也聽到了,我們這裡確實沒有姓葉的老總。”陸國康皺了皺眉頭詢問:“你們這店是不是之前兌出去過?”保安搖了搖腦袋:“那我就不清楚了,我是兩個月前剛來的。”“操,啥**情況啊老陸,彆跟我說你哥們換地兒了啊。”劉博生頓時皺眉推搡一下陸國康肩膀問道。陸國康同樣滿臉懵逼,自言自語的呢喃:“不可能啊,以他的段位不可能把店兌出去啊,難道狗日的又跑澳門玩牌了?”我同樣有些煩躁的問:“你彆特麼澳門澳窗的,現在咋整?”我們心心念念從幾千裡外的山城奔到廣州,就是圖陸國康在這邊有關係,現在整的既聯係不上他朋友,下頓飯都沒著落,要說心裡不窩火,那純屬吹牛逼。“彆急,我想想..”陸國康擺擺手,沉思片刻後,又朝著兩名保安問:“請問你們這裡的趙盼趙經理還在嗎?我記得他好像是負責客戶部還是什麼的,一個挺高大的帥小夥,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倆保安對視一眼,再次同時搖搖腦袋:“沒聽過你說的這個人。”“服了,i真服了you。”劉博生跺了跺腳,氣鼓鼓的蹲在馬路牙子上直歎氣。“好吧,麻煩了兩位小哥。”陸國康還算有涵養的衝兩名保安道謝一句,接著我們仨從馬路邊蹲成一排,全都盯著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直犯呆。站在不遠處的閆詩文可能看出來我們這邊不太順利,迅速走過來詢問:“陸哥,是不是你朋友不在啊..”陸國康立即滿臉堆笑的朝著閆詩文開腔:“不要緊的哈詩文,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你爺爺要好好照顧你,肯定不會讓你衣不蔽體、露宿街頭。”劉博生一拍大腿,站起身道:“行了,甭特麼裝大尾巴鷹了,你朋友聯係不上,咱們接下來吃飯睡覺是個大問題,實在不行,我四處溜達溜達吧,看看能不能忽悠點錢應急。”閆詩文把手伸到自己的褲子口袋,怯生生的說:“我身上還有兩千多塊錢,咱們可以暫時應急的。”“扯什麼犢子呢,再窮不花老娘們錢,這是底線。”劉博生很大男子主義的晃了晃腦袋,雙手插兜就準備朝街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