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兩種不同的狂(1 / 1)

兵者 七品 1068 字 2個月前

晚飯之後,經曆玩命之戰的二中隊上下早早休息,葛震一個人溜溜達達的離開營地,向對麵不遠處的三支隊走去。事,還沒完。“站住!”哨兵嗬斥葛震。“我找你們任朗朗大隊長。”葛震衝哨兵笑道:“不用緊張,也不用害怕,我葛震現在不是恐怖武裝,也是一個兵。麻煩通報一聲,我想見你們大隊長任朗朗。”“你是葛震?”哨兵一個驚。現在葛震的大名已經傳遍整個三支隊,不僅如此,三支隊的所有人提到這個名字,眼睛裡都充滿心有餘悸。尤其那些被他打過的,心裡更是出現陰影。因為這個家夥太猛了,猛地不像樣,最後那種情況都敢跳懸崖以手扒著懸崖石頭,等著他們過去再來一場貼身狂戰。這是個不要命的家夥,偏偏這個不要命的家夥凶猛的一塌糊塗。“我是葛震,煩勞通報一下,我找你們大隊長任朗朗。”葛震笑道:“我有些事想問題一下,可以嗎?”哨兵遲疑一下,掏出對講機進行通報。“任大隊,二中隊的葛震找你,讓不讓進?”哨兵詢問道。此時的任朗朗正在寫檢查,聽到這個這個名字之後,立刻把筆扔在地上。“讓他進來!”“是!”“……”跟著哨兵走進去,葛震發現三支隊的營地靜悄悄的,這倒不是說他們已經休息了,而是以中隊為單位,全部坐在那裡寫檢查。不不不,確切的說是乾部寫檢查,戰士寫感悟。今天他們輸的太慘太慘,支隊的兩位老大都快被首長罵死了,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全支隊整頓。“葛震。”任朗朗盯著找上門的葛震。“哎呦,任大隊長好!”葛震露出笑容,指著那些靜悄悄的連隊讚歎道:“任大隊長,你們支隊好用功呀,這個時候還在學習。厲害,這種學習精神我們二中隊也得推廣一下。”任朗朗的臉色黑黑的,非常難看,但葛震還在繼續說。“我們二中隊學習氛圍不濃厚,成天就知道訓練啥的,一群土鱉。是吧,任大隊長?”“列兵,你在嘲諷嗎?”任朗朗冷著臉說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是少校軍官!”一句話就彰顯出了他跟葛震的區彆,一個是少校,一個是列兵,差的級彆太大太大。“是,那我就長話短說。”葛震收起笑容瞅著任朗朗那張黑臉:“任朗朗同誌,曾任二中隊中隊長,任職以來處分處置四名戰鬥班班長、副班長,以自我意識管理中隊,遭到全體戰士反對。在這種情況下,任朗朗同誌實行高壓政策,數次責打士官、老兵。後把炊事班一名四川籍士官打了一頓之後,被告到支隊,而後免去二中隊中隊長一職,中隊放炮歡送——”任朗朗的臉色變得陰沉,眼睛裡出現怒火,因為這就是他的履曆,出事之後調走,來到了三支隊。這件事是葛震從幾個士官那裡了解到的,一點都不含糊,甚至還能聯係到那個被打到無奈,隻好跑到支隊告狀的士官。“你什麼意思?”任朗朗發出陰冷的聲音。“沒啥意思,你的曾經跟我無關,我來找你隻為一件事——”葛震死死盯著對方:“誰向我的兩位老大哥下的黑手?誰下令把二中隊往死的打?希望任大隊長看在曾是二中隊一員的份上,能給我們一個交代。”“交代?你找我要交代?你是在說笑話嗎?嗬嗬嗬……”任朗朗笑道:“對抗出現傷勢在所難免,我們的戰士還有好多骨折的呢,我找你們要交代了?給我滾蛋,這裡是三支隊,你還想在這裡撒野不成?”“呼……”葛震重重吐出一口氣,他已經搞清楚這裡麵的關係,這個任朗朗特彆恨二中隊,認為是二中隊負了他。除此之外,這次二中隊做他們三支隊的配手,是由對方努力促成的。還有,讓人下黑手的是他,否則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那些戰士不可能在人倒之後繼續射擊。“你知道嗎,我曾經是個二度逃兵,是二中隊讓我成為一名真正的兵。”葛震輕歎一口氣說道:“我的兩位老大哥非常滾刀肉,可他們帶著我們訓練,帶著我們吃飯,帶著我們吹牛逼侃大山……訓練的時候,他們是閻羅王,訓練完了之後,他們就是我們的親大哥。”“馬上給我滾蛋,否則我讓哨兵把你打出去!”任朗朗怒道。可葛震還在說,絲毫不受他的威脅。“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張狂的人,一種是張狂到與世界為敵,不管到哪個地方都是帶著征服而去,誰都不鳥,唯我獨尊。這種人,是人物,是大人物,可還有一種張狂的人不是這樣——”冷冷的盯了任朗朗一眼,葛震繼續說道:“另一種張狂的人選擇融入,因為他知道人不能孤單,知道珍惜每一段曆程的情誼。他的狂有分寸,他的狂為義而生,當走到最後的時候,他的背後將會站滿兄弟。這是……低調的狂。”任朗朗第一次聽到這種關於狂的說法,但他不想再聽下去,因為葛震的眼神變了,透出一抹不加掩飾的狂傲,似是燃燒的火焰。“啪!”葛震突然抓住他的右手腕。“你乾什麼?”任朗朗來不及躲避。“哢吧!”骨骼斷裂聲響起,葛震冷血無比的將他的手腕骨折斷,不是脫臼,是折斷!“啊!——”任朗朗發出痛不欲生的慘叫,瞬間驚動大半個支隊。“啪!”葛震一肘子砸在他的臉上,隨即抓住另外一隻手,反折。“哢吧!”“嗷!!!……”慘嚎聲中,任朗朗臉脖的青筋高高暴起,渾身上下每一根毛孔炸開,傳遞著大腦折射而來的痛覺。“哢吧!哢吧!哢吧!……”一聲又一聲骨斷聲響起,葛震冷著臉像是一個屠夫,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任朗朗變成一條死狗。整個過程他沒有一句話,從內到外透著冷血與狠毒。終於,任朗朗昏死過去,雙手雙腿軟綿綿的耷拉著,嘴巴朝外流淌著口水。無數三支隊的兵趕過來,把他團團圍住。“我葛震就是低調的狂——”葛震俯視腳下的任朗朗,非常認真的說道:“為義而生。”說完之後,他轉身麵對黑壓壓的兵,一臉平靜,毫無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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