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霍鷹揚也很無奈,但也沒有任何辦法,在葛震徹底爆發起來的瘋狂下,身體隻能死死貼著牆壁,看著眼前的彈頭亂崩。有仇,兩個人絕對有很大很大的仇,當時他們倆殺的驚心動魄,幾乎都要死掉。但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葛震已經成功把蘇國士營救出來,結果冒出個霍鷹揚,對他們實施狙擊,硬是把好好的營救徹底打亂。如果不是她,也就沒有後續那麼多事,胡海浪不會跑出國,蘇暮雪也不會被關在那裡遭到軟禁……這一係列的事,霍鷹揚必須得負主要責任。如果不殺她,葛震會很難受很難受。當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時,他的殺心驟起,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就是把這個賤女人乾掉。轉瞬間,葛震狂奔出數十米,距離霍鷹揚所在的房子隻有最後的五十米。“砰!”步槍彈倉內的最後一發子彈打出來。就在彈頭落地的那一瞬,霍鷹揚抓住機會,馬上要翻身,可還沒完成這個動作呢,一連串的手槍彈頭襲來。“啪啪啪啪……”葛震沒有時間換彈夾,打完莫辛納甘彈倉裡的子彈之後,把槍朝後背狠狠一甩背上,拔出兩支手槍,持續對霍鷹揚實施壓製、控製。本來在數著子彈的霍鷹揚再度被壓回去,用力轉過臉,躲避彈頭崩起來的土石。“啪啪啪啪!……”五十來米的距離在葛震的狂衝下請客而至,兩把手槍的子彈也打光,但接下來已經不需要了,他的右腳已經成功跨入房間。霍鷹揚清晰的感受到來自於葛震的殺氣,她毫不猶豫的揮動槍托砸在對方的小腿上。“啪!”小腿遭到重擊,葛震向前撲倒,卻在身體淩空的時候,一個肘擊砸在對方肩膀。“嘭!”霍鷹揚遭到重擊,眼睛裡露出痛苦之色,身體狠狠佝僂一下,火速拔出軍刀朝戳去。“嗤!”軍刀入肉,紮進葛震的後背。“吼!”怒吼聲頓時爆起,葛震猛地轉頭,兩隻眼睛猩紅猩紅,狠狠甩動身體,左手拔出軍刀朝對方的心口窩刺過去。“啪!”霍鷹揚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眼睛也變得猩紅猩紅,她清楚的知道現在任何解釋都沒用,葛震要殺她,如果不想死,就得把葛震乾掉。這就好比上次在d國一樣,她留手了,但葛震不會留手,逼著她在最後做出玩命的血拚。“嘭!”膝蓋撞在身體上的悶響發出,霍鷹揚在側躺的情況下提膝,一下把葛震撞出半米距離,而後火速拔手槍。這是近距離的纏鬥,什麼莫辛納甘,什麼98k,在這個時候一點兒用都沒有,能依賴的之後手槍跟軍刀。殺死他!這是葛震跟霍鷹揚心裡存在的唯一念頭,因為不殺對方自己就得死。“啪啪啪!……”霍鷹揚扣動扳機,可在扣動扳機的前一瞬,她握槍的手腕被葛震捏住,彈頭全部打在房頂。“嘩啦啦……”碎渣從上麵落下,葛震反手擰動對方的手腕,狠狠將其壓在身下,以雙腿纏住霍鷹揚的雙腿,用雙臂鎖住霍鷹揚的雙臂,麵對著麵,嘴對著嘴,形成絕對控製。近身格鬥,霍鷹揚根本不是對手,她能一刀刺傷葛震,已是賺了,完全利用對方剛衝進來時的暴虐怒火。在這一點上,的確無可爭議。沒有進行兵者訓練的時候,葛震就能跟霍鷹揚拚殺到兩敗俱傷,現在則完全占據優勢。作為霍鷹揚而言,她是幽靈級狙擊手,近身作戰能力是缺陷。當然,那要看麵對誰,麵對現在的葛震,她就會變得毫無反抗之力。“唰!”一把鋒利小巧的手術刀從葛震口中翻出,用牙齒咬著,利用擺頭的動作劃向身下女人的咽喉。“我死了你永遠彆想找到陶永剛!!!”霍鷹揚發出嘶吼聲,充滿野性的通紅眼睛死死盯著葛震。“嗤!”手術刀從她的脖子上劃過,留下一道紅線,隻是破開皮肉。“我死了你也永遠彆想找到蘇國士,同樣也永遠彆想找到胡海浪!”霍鷹揚咬牙切齒道:“不信你現在就把我乾掉,看看到底是不是這麼一回事!葛震,你就是一條狗,找不到方向隻會汪汪叫的狗震。”聽到這話,葛震更是怒火中燒,他的確找不到方向,眼前一片迷霧,東一頭西一頭,並且還急著要證明自己。如霍鷹揚所說的一樣,他就是一條狗,急的隻會汪汪叫亂咬人的狗。什麼孤狼王,那都是扯淡,從來沒有哪頭狼王能像他一樣完全摸不著方向。“狗震,你殺了我永遠也彆想知道這一切的秘密;你殺了我,一定會後悔!”霍鷹揚毫不留情的罵道:“你就是個白癡、蠢貨,拉磨驢子一樣的狗震,來呀,殺我呀,殺呀!”“呸!”葛震吐出手術刀,鬆開一隻手捏著她的臉頰猙獰道:“說,人在哪?”“呸!”霍鷹揚一口唾沫吐在他的臉上,眼睛裡浮現出濃濃的不屑,並且還露出一抹冷笑。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這樣的女人剛烈無比,同時野性十足,壓根就不可能被馴服。“賤貨!”葛震一聲罵,掄起手掌在霍鷹揚的臉上左右開弓。“啪!啪!啪!啪!……”遭到暴打,霍鷹揚的嘴角流淌出鮮血,臉頰高高腫脹起來。“嗬嗬嗬……隻會這樣?隻敢這樣?”霍鷹揚輕蔑無比的笑道:“看看外麵,我們插翅難飛,這都是你造成的。狗震,能不能爺們一點?硬氣一點?你現在跟個娘娘腔沒有任何區彆,來大姨媽了嗎?”槍聲指引雇傭兵找到他們的所在地,數十輛吉普車對這片區域實施包圍,他們的確插翅難飛。“爺們一點是不是?好,我讓你看看什麼叫爺們。”葛震用右手狠狠抹了一把臉,眼神綻放出從未有過的癲狂:“反正他媽活不了了,老子這麼大還不知道女人是個什麼味,硬氣一點是吧?把氣去掉,我讓你知道老子有多硬!”“嗤嗤嗤……”葛震發狂了,他撕扯霍鷹揚的衣服,在絕無可能逃生的情況下,讓對方知道什麼叫男人,更清楚什麼是女人。可他的這種狂跟從前完全不一樣,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所有的暴虐,所有的暴力,儘數失去他本人的掌控,整個大腦呈現出空白,甚至忘記自己是誰,隻知道用男人對付女人最原始的方式。徹底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