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的是,陰後此來,是為幫我,還是自己去拿和氏璧?”呂布目光幽冷,不帶一絲感情的看向娼嬉,和氏璧之事,雙方早有約定,隻是約定這東西,在這種強者為尊的時代,恐怕比一張白紙都要脆弱。“你這次來,是來試探我的吧?”呂布看著嬉嬉,心中念頭急轉,以如今的形勢,若他真的被廢了武功,並且被慈航靜齋交給李家,他不信,祝玉妍會履行當初的承諾,剛才之所以讓嬉嬉見到師妃喧的樣子,就是為了給陰癸派立一個下馬威,我可以收服師妃喧為我所用,若你們不聽話,那師妃喧的今天,未嘗不是他們的明天。“呂大哥為何會如此想?”嬉嬉幽幽的看著呂布,隻是她的媚術,在眼前人身上,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奏效,令她不禁心生氣餒,索性也不再用。“我如何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如何想?”呂布回頭,看向嬉娼的眸子裡,那份複雜的感情已經被深深地壓在心底,聲音冰寒徹骨:“我說過,讓你們魔門有機會重見天日,至少,我做到了,但,我更有能力,將你們打回原形,莫要挑戰我的耐心!”娼嬉心底一顫,眼前的人不但是曾經破碎過虛空的人物,更是掌控一方勢力,隱隱有稱霸天下之勢的一方霸主,對敵手段之殘酷,嬉嬉已經見識過了,百萬人,即使那隻是異人,但說殺就殺,這份魄力和霸氣,陰癸派若執意和他爭奪和氏璧,恐怕會得不償失。微微沉默片刻之後,嬉娼輕聲道:“此次師尊可謂不遺餘力,師們的長老都會出手,師尊說,倒是會助呂兄將和氏璧搶奪到手!”此時的嬉嬉,沒有再用媚術,但她本身,卻是媚骨天威,去掉那媚術之後,反而有種天然的魅力,並不比她的媚術差分毫,反而多出一股令人心動的清純。看著眼前的男人,嬉媚腦海中卻是響起了臨行前祝玉妍的囑托:“此行關乎我聖門興衰,定要妥善處理與此人之間的關係,若其修為真的儘失,便趁勢殺掉此人,嫁禍慈航靜齋,否則,不惜一切,得到他的支持!”想著師尊的囑托,嬉嬉卻是心中苦笑,師尊太過想當然了,此人,並非隻知打殺的莽夫,更不可能被我聖門掌控,如今也隻有儘量保持雙方的關係,表示出生們的善意了。呂布點了點頭,他和祝玉妍是合作關係,而祝玉妍也知道如今的呂布實力雄厚,刻意放低了姿態,即使當日落難,也沒有趁機落井下石,畢竟呂布是一步步從最底層爬上來的,韌性極強,更是曾經破碎虛空的高手,誰也不知道,他被了空四人以及師妃喧聯手擒獲,受到的創傷是否真的無法恢複,所以才有嬉嬉此時的態度。“你們準備如何配合我?“呂布沉聲問道,這才是他最關心的。“呂大哥隻需做那出其不意的黃雀即可。”嬉嬉說著,又有些擔憂的道:“到時候,除了師尊,隻怕聖門其他派彆也是會到來,希望呂兄莫要大意!”洛陽形勢變幻莫測,如今在洛陽的不但有塞外之人,更是有中原群雄,這奪璧便是一番麻煩,最後不知道花落誰家?“我知道了。”呂布微微點了點頭,神色有所緩和,嬉嬉也鬆了口氣,深深地看了呂布一眼後,飛身離去。嬉嬉走後,呂布將虛行之找來,將魔門的事情詳細的跟他說了一遍,虛行之不由蹙眉道:”主公,非是行之不信主公,隻是這魔門作風反複不可輕信,尤其是陰癸派還無法代表整個魔門,此事還需從長計議!”魔門這些年一直被以慈航靜齋為首的白道打壓,加上門內也有不少敗類,使得魔門在江湖中風評並不好,是以虛行之才有此一說。“如今我們最大的優勢便是我們在暗,便是魔門,也並不知道我們的計劃,我們可以見機行事!”虛行之沉聲道。“嗯。”呂布緩緩地點了點頭,隨即道:“如今我暫時無法動用武功,所以一切就看你的了,秦天已經將戰神堂的高手儘數帶來,雖然這些人的戰力還不足威事,但卻是我們目前唯一能夠調來的人手。”呂布想了想道:“我會讓虎豹豺狼四人去協助你,莫要讓我失望!””主公放心,行之必竭儘所能助主公威事!”虛行之躬身道。虛行之走後,呂布方才將師妃喧召回來,如今,隨著師妃喧漸漸地開放,那動人BJ嬌軀,也漸漸令呂布有些無法自拔,長夜漫漫,自是一番風流春色無限。**過後,師妃喧嫻娜的嬌軀正像小貓一般蜷縮在呂布的臂彎之中,粉臉之上,還帶著一抹殷紅,癡迷的看著呂布剛毅的臉龐,突然想起了什麼,翻身在地上淩亂的衣物中找到一封請柬,遞給呂布道:“主人,王世充剛才派人送來一封請柬!”請柬很精致,上麵寥寥數句,卻是邀請呂布明晚到尚書府赴宴,言辭懇切,多有誠意。知道呂布被師妃暄囚禁的人,並不多,如今呂布和師妃暄一起出現在洛陽,並且形影不離,自然能引起許多人無限的猜想,這也是李世民將天下注意力遷移到呂布身上的一種手段,他是不世梟雄,雖然也迷戀師妃喧,卻不可能因此而放棄師妃暄本身的作用,加上在他心中,呂布已經是個廢人,才放心的將師妃暄交到呂布的手中,利用師妃喧敏感的身份,來吸引天下人的注意。呂布擺弄著手中的請帖,不知道王世充為何突然拉攏自己,抬頭看了師妃喧一眼,突然將請帖遞給師妃喧:“你怎麼看?”雖然靈魂中種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但卻無損師妃喧的智慧,自己想不通的事情,呂布也懶得費神去想,有如此一個人才近在咫尺,怎能輕易浪費?師妃喧接過請柬,小指將被汗水黏在額前的亂發撥開,看著信上的內容說道:“主人,王世充這是在拉攏您!如今王世充在洛陽並不好過,洛陽之中,雖是有楊侗為帝,但是不過是一城之地,所謂挾天子以令諸侯,也是無從說來,而且所謂的朝堂之上,也是有獨孤家抗衡,他並非是一家獨大,而且洛陽形勢如今變得很緊張,雖不知道為何李密會舍洛陽而攻打宇文化及,但是攻打洛陽是不可避免的!”“同時關中的李家也是打著洛陽的主意,攻打洛陽然後南下平定南方,這便是最有利的方式,洛陽如此說來正是兵凶戰危之地,雖是有雄兵,卻是難免被攻破,先前主人打破江淮軍,而且在近來戰事之中,更是如魚得水,儘收南方之地,戰力非凡,天下英豪莫不震動!若能得到主人的相助,便可牽製李密,南麵無憂,可以專心去對付李唐,還有便是他想要分一杯羹,此次便是看看相公的態度,順便看看是否能夠拉攏相公,若是能夠牽住相公不是很好?”“就憑這個老匹夫?”呂布目露不屑之色。次日一早,呂布來到天然居的時候,卻遇到了一位故人。宋師道一身錦袍,樣貌英俊,身配環玉,正是坐在大廳之上一個靠窗的位置之上,桌子之上正是放著一柄長劍,長劍樣式古樸,顯然並非是普通的貨色。嶺南宋閥本是天下強有力的軍閥,豈會不知道和氏璧就在洛陽的消息?想來他在洛陽也是很自然地事情。看到呂布身後,一臉淡然中透著出塵之氣的師妃暄,宋師道不由哈哈一笑:“每次見到呂兄,身邊總不乏紅顏相伴。”師妃喧看了宋師道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精芒,令宋師道心中不由一窒,在虛行之的計劃中,決不可在人前暴露雙方的關係,所以,在外人麵前,呂布和師妃暄必須保持著一個度,免得被人看出破綻來。呂布嘴角泛起一抹牽強的笑容,隻是折抹笑容,在宋師道眼中,卻是無比的苦澀,微微感受了一下呂布的狀況,宋師道卻駭然的發現呂布體內竟無絲毫的修為,如今呂布一身修為儘數融人身體血液、骨骼、臟腑,內力修為,可以根據能量的波動來判斷,而身體修為,卻無法判斷,況且,修煉外門氣功的,鮮少有人能夠踏入一流,更不用說超一流高手,是以看著此時的呂布,宋師道第一個念頭就是……廢了!“呂兄,你……”宋師道驚駭的看向呂布,隨即看向師妃暄,眼中隱含敵意,呂布和宋家,是親密的合作關係,宋缺對呂布也很是看好,而宋師道和呂布,也有著深厚的友情,此時見呂布被廢,心中自有一股怒意。“莫要衝動!”呂布一把按住宋師道已經握在劍柄上的手,沉聲道,心中,對宋師道這份友誼,也生出幾分感動,隻是目前,還不適宜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