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走,魚得水臉上的笑意立即塌了下來。她動作緩慢地坐在放在易仆婆婆做過的病床上,雙手耷拉在身前,整個人顯得無精打采。歐陽修竹在她的身邊坐下,伸手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裡,小心翼翼地撫摸揉捏。“還在因為顧言梓的事情難過嗎?”魚得水輕歎了口氣。“我有什麼資格難過呢?一切都是自作自受罷了。”她記得一年前最後一次與顧言梓同坐一輛車的情景。那時候,她得知久居國外的顧言梓回國,十分開心地到機場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