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做完人流手術,李甜甜的身子比較弱,醫生說還得做一些消炎防感染什麼的處理,便讓她去了休息室休息去了,這時候我跟夏雨坐在外麵的走廊裡聊天,夏雨的臉色也不太好,估計是被李甜甜那痛苦的表情嚇到了,她跟我說:“咱倆以後不能那啥了,你說萬一我也中獎了,那不是完了麼,看著李甜甜那樣就好害怕,我可不想也那樣!”我說李甜甜跟你又不一樣。李甜甜是自作自受,你看搞了她的男人,現在都沒出現呢,明顯是個人渣子,你再看看我,就算是真的把你......我的話說到這,意識到自己說這些有點不太合適,趕緊改口說道:“不是,我意思是,我就不可能讓你中獎的,你放心吧!”夏雨白了我一眼,說:“你們男人都是這,天天花言巧語的,反正我得好好考慮考慮了,不能這麼輕易給你了!”夏雨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我心裡也清楚,既然她昨晚上已經跟我做到那種地步了,那在這件事上。她就已經沒有主動權了,回頭我搞定她,也隻是時間的長短問題。李甜甜在休息室一共休息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出來的時候氣色明顯好多了,就是眼神有點呆滯,不知道在那想啥呢,我尋思她精神上受到的打擊,肯定比身體上的要嚴重。夏雨還特彆細心的照顧她,安慰她,同時也罵道,說:“那個不要臉的男人到底是誰啊,你咋就是不肯告訴我呢?”李甜甜看了我一眼。然後堅決的搖搖頭,小聲說彆問了,她是不會說的,完事她還把夏雨拉到了另一邊,說悄悄話去了,我看這情況,夏雨或許是真的不知道那男人是誰。兩人聊了差不多三分鐘吧,夏雨就一個人過來了,她小聲跟我說:“那啥,還有件事要你幫忙!”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又是幫李甜甜的忙,我問她啥事,她說人家醫生讓李甜甜隔一星期來做一次消炎處理,不然怕生病,到時候她不知道還能不能出來,要是出不來的話,讓我帶李甜甜來,這我不情願了,我說那杜一航不能陪她來麼,他們兩個關係那麼好,要麼讓其他的人陪,我跟她單獨過來的話,不太好吧。夏雨說她也這麼跟李甜甜說了,但是李甜甜打死也不讓她告訴杜一航,還說我要是不願意幫忙的話,到時候她一個人來也行,我尋思李甜甜在這嚇唬誰呢啊,一個人就一個人唄,跟我有啥關係,我說那你就讓她一個人來吧。這忙我幫不了。這下夏雨有點不高興了,嘟著嘴說:“你看看她都那麼可憐了啊,我都心疼死了,你就幫幫她唄,不然我以後也不跟你那啥了,哼!”夏雨這麼說了。我也挺無奈,隻好答應她了,我還說你真放心我跟李甜甜單獨出來?她說那有啥不放心的,反正我兩是死對頭,恨對方入骨,就算是雙雙脫光了在屋子裡,估計也不會碰對方。我尋思這倒是真的,而且我總覺得我媽是她的後媽,我兩的關係有點特殊,雖然沒血緣關係,但我兩要是那啥了,豈不是......更何況,我確實對李甜甜壓根沒那種想法。我們三個回到我們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李甜甜直接回家去了,夏雨也打算去學校上課,我當時心裡有點小想法,想趕緊把她拿下呢。現在李甜甜走了,機會難得啊,我說反正今天都請假了,要麼你今天就彆去學校了,或者晚自習再去啊,夏雨搖搖頭,說她最近的成績有點不穩,她都要著急死了,這次能請假陪李甜甜出來,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所以現在必須得回學校去了。她走了之後,我想起之前周藝希跟陳小春吵架的情景來。心裡就開始犯嘀咕:這夏雨把學習看的太重要了,現在才剛高二,她就這樣了,要是上了高三,肯定就把我扔一邊去了。我往學羞的半路上,陳衝給我打電話了,他跟我說他找到打印傳單的那家店了,但是店老板就是不肯給他那人的電話號,我說你就是傻逼,你給店老板塞點錢,他不就給你了麼,陳衝哎呀了一聲。說他咋沒想到,完事就把電話給我掛了。差不多五分鐘左右,他又給我打來了電話,說電話號已經要下了,他還問我要不要現在就打一個,我說等我過去再打吧。完事問他要了他現在的具體地址,讓出租車司機掉頭朝著他那去了。我跟他見麵之後,並沒有著急跟他聊電話號碼的事,而是把我跟夏雨那啥的事告訴他了,他聽完不太相信,一個勁的說我吹牛呢。我說要是騙你,我立馬被車撞,他這才信了我,還問我啥感覺,我說沒整成,找不見地方。這家夥把他給笑翻了,開始沒完沒了的笑話我,我說你這連女朋友都沒有的人,還有臉嘲笑我呢,等你找到女朋友再說吧,他說等著吧。半年之內,絕對把林若一搞定。完事我兩就開始討論這個電話號的事,陳衝的意思是直接給人家打過去電話,問他是誰哪個班的,我說人家又不是傻子,你這麼魯莽的打過去電話。人家見是個陌生號,萬一有了戒備心呢?怎麼可能告訴你名字班級啊,他說那咋整,我說捉奸要在床,咱們得想個法子把他約出來,到時候證據擺在眼跟前呢。直接上去乾他就是了。隨後我兩商量了好半天,決定用快遞員的身份把他約出來。我兩先是回到學校,然後把尚海瑞跟鄭虎叫了出來,鄭虎看上去無精打采的,估計昨晚上又通宵去了,加上前麵的三天。他這已經是連續通宵四天了,我都真怕這家夥會猝死在網吧裡,等放學後,陳衝便給那個人打去了電話,接通後,陳衝故意用那種比較標準的普通話給人家說:“您好。您有一個快遞在咱們學校門口,您出來取一下吧!”陳衝的普通話,其實並不標準,他越是這麼裝,說的就越蹩腳,我們三個都沒忍住笑了,電話那頭的人估計是聽見笑聲了,以為是誰跟他惡作劇呢,就問道:“誰啊,彆跟我鬨啊!”陳衝繼續裝著說:“我是快遞公司的,有你的一份快件在校門口呢,你快點過來取一下!”電話那頭的人沒好氣的說道:“我現在心情不好,沒心情跟你們鬨,趕緊說是誰,不說我掛電話了!”陳衝估計也是不耐煩了,就用他本來的話音說到:“我真是快遞公司的,你趕緊出來啊,這有......”他的話還沒說完呢,人家直接開罵了,說:“快你媽逼的公司,老子沒心情跟你們玩,滾!”說著,電話直接就掛了,陳衝跟我們三個一對眼。笑罵道:“我草,這小b崽子脾氣還挺衝啊,你看我找出來他是誰的,不弄死他!”既然裝快遞失敗了,我們就得找其他的辦法,陳衝還說裝女生給他表白。或者找高一的人問問,看誰知道這個號不,鄭虎還出了個餿主意,說他能打印傳單,我們也可以啊,去打印個招嫖信息。在最後麵掛上他的電話,不但往學校貼,往大街上也可以貼,保證一天內他的電話號被人打爆,陳衝說他才沒這精力跟他折騰呢,他隻想找出這人是誰,狠狠的收拾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