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求救女孩果然是服部家族忍者們布下的另一個陷阱!!而那女孩,就是服部家族的殺手忍者,在她將a小隊中的五名日本特工的身體切成一堆堆肉末之後,夏雨琪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與那原本化裝成女孩的麵具忍者展開了近身肉搏戰。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兩人打鬥了幾個回合,夏雨琪心中不禁暗自驚歎,這麵具忍者竟然能夠逐一化解自己的攻擊,並且還能拉開空當,伺機反擊,並且速度與自己不相上下,便自然加了十二萬分的小心。要知道,上回在機場大戰之中,夏雨琪就是因為自己的疏忽大意,才導致她在醫院裡被日本的醫生護士們整整摧殘了將近一個禮拜。夏雨琪與那麵具忍者打鬥了幾個回合,冷不防抓住空當朝著身在半空中急速下落的麵具忍者使出了一招“飛火流星”,那忍者見狀趕忙動用手中武器:十數根細線在身前編織成了一道巨網進行防禦,瞬間,夏雨琪向其丟出的數枚石子如期而至,隨著夏雨琪口中一個“爆”字出口,隨即引發了一連串小型爆炸。夏雨琪頓時長出了一口氣,感覺自己胸膛之中的憤怒也稍稍得到了釋放,自己的招式自己最是了解了,如此近的距離,結結實實的吃上自己一記“飛火流星”敵人應該是非死即傷,因此,此時的夏雨琪的嘴角也浮現出了一絲爽快的微笑。可是,幾秒過後,爆炸引發的煙塵漸漸在半空之中散去,顯現在眾人眼前的場景卻讓眾人,尤其是夏雨琪大吃一驚,隻見那麵具忍者雖然身體被炸的衝擊力在空中震出老遠,卻仍舊是腰眼用力,猛地一個空翻,穩穩地落在地麵,身上除了那套黑紫色的忍者服被爆炸的氣浪撕裂了一處口子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的傷痕。隻見那麵具忍者落地之後,衝著夏雨琪冷冷地從鼻子裡擠出一聲悶哼,雖然有著麵具的阻隔,完全看不清她的眼神與表情,但也不難想象,那麵具之下,那張充滿了鄙夷之情冷笑著的麵容。那麵具忍者一麵表達對夏雨琪不屑與嘲笑,一麵抖動手腕,十根手指微微彎曲,似乎觸動了戒指上的什麼機關“哢吧,哢吧”幾聲,將延伸在外麵的細線悉數收回,原來,她就是靠著這些細線編織的網絡,成功防禦了夏雨琪原以為攻擊成功的那一招“飛火流星”。由此來看,這些細線絕對是由特殊的金屬鍛造而成的,不禁能夠將人體內堅硬的骨骼輕易的割裂,更能夠阻擋夏雨琪信心十足的“飛火流星”招式,這不得不讓夏雨琪倒吸了一口冷氣,額頭滲出了絲絲冷汗,心中的惱怒卻更是增加了幾分。“遠程攻擊不行,就用近身攻擊,不給她使用那些細線武器的空間跟距離!!”夏雨琪心中如此盤算著,打定主意,猛地一挫身,丹田較力,就打算再次朝那麵具忍者衝過去,發動第二輪的攻擊。而那麵具忍者見夏雨琪又一次要衝自己衝來,心中卻不想與其繼續戀戰,打算儘早脫身,打定主意之後,又探手從身後的鹿皮口袋之中抓出一樣球狀物體,足有雞蛋大小,一端探出好似引線一般的導索。那麵具忍者將那物體托在左手掌中,探出右手拔出了那根導索,那雞蛋般的物體頓時冒出一縷青煙,那忍者又將右手一抖,用力將其砸向地麵,“砰”地一聲,但是泛起一陣青綠色的煙霧,瞬間便覆蓋了麵具忍者身體周圍方圓三米左右的空間。本來已經開始起步衝向麵具忍者的夏雨琪,見此情景,也極不情願,無奈地止住腳步,猛地停止呼吸,有雙手捂住了口鼻,怕的是這綠色煙霧之中含有毒性,同時舉目四下望去,緊張地搜索著敵人的身影,以防敵人伺機偷襲。不過,事實證明,夏雨琪如此的擔心與舉動完全是多餘的,數秒時間過去,在夜晚的春風吹拂之下,那陣綠色的煙霧漸漸散去,而那麵具忍者卻早已經從原地消失了。幾乎就在同時,夏雨琪的眼神終於搜索到了那麵具忍者的身影,原來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回到了自己隊伍之中,此時正站在冰之蒼的身後。“嬉鬨到此為止!多此一舉!誰讓你這麼做的!?”冰之蒼沒有回頭,卻是厲聲斥責著那麵具忍者,看得出,崇尚騎士精神的他,對於服部家族忍者一貫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行事作風頗為不滿,況且在他的心目之中,一旦是他確定了的目標,若是彆人擅自動手,也會被他當成是對其精神的一種挑釁。“嗬嗬,蒼大人,請您息怒,我可是幫助您解決了不必要的麻煩……”那麵具忍者站在蒼的身後,非常客氣地回答著他的質疑,那忍者的聲音已經完全的變換了模樣,早已不是先前那年輕少女的聲音,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男不女,非常中性化的聲音,甚至讓人止不住開始懷疑她(他)的性彆。不過,身上穿著的那一身塑行的忍者服,暴露了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並且從骨骼身形來看,卻是女性無疑,隻不過無法辨彆她的真實相貌與年齡罷了。她一麵用非常恭敬的強調回答著冰之蒼的質問,而麵具之中原本露出的兩隻大眼睛,此時卻緊緊地眯成了一條縫隙,看的出,她似乎對蒼的如此態度頗有微詞,麵具忍者觀察著冰之蒼的神情,稍微頓了頓,便繼續說道:“我已經幫您把您目標以外可能打擾您決鬥的家夥鏟除了,接下來就是您的時間與表演了,蒼大人,還有什麼是小人能夠效勞的麼?”“哼”蒼仍舊是沒有回頭去看那麵具忍者,鼻子裡鄙夷地輕輕哼了一聲繼續說道:“這裡沒你的事情了,把你們這群礙事的人也一並帶回吧,順便幫我轉告你們的石見守大人,關於剛才他們的疑問我很有興趣,我回去之後會問個清楚,讓他準備好怎麼樣回答我。”那麵具忍者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盯著蒼,而後才緩緩地說道:“小人明白,屬下告退。”隨後率領那幾名忍者單膝下跪,給蒼行了個禮,隨後便縱身跳進樹林,隻幾躍,便不見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