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尷尬,沒注意設定錯時間了,抱歉,抱歉。)相國府。前些時日剛剛下過一場大雪,相國府中依稀還能看到白雪覆蓋的痕跡。在陰暗的角落裡,些許白雪宛若裝飾,為相國府點綴出幾分清新。李昊走入庭院,一位身著華麗衣裳,略施粉黛的美少婦立馬滿臉喜色地迎了上來,正是曾經的蔡文姬小蘿莉。一年前,兩人在呂布的催促下成婚。經過李昊一年多的滋養,蔡文姬已經出落的越發楚楚動人,端是宛若仙子下凡。雖然現在的蔡文姬少了些小蘿莉的青春淡雅,但卻多了幾分少婦的柔情與嫵媚。李昊微笑回應:“有勞琰兒了。”蔡文姬神情略帶激動,上前為李昊摘下披風,關切道:“夫君這兩月可還好?”李昊想到這次陪楚南公的月宮之行,心情猶自有些不能平靜。他笑道:“好,何止是好,簡直太好了。”李昊說著,環住蔡文姬纖細的柳腰,將她凹凸有致散發著馨香的嬌軀攬入懷中,笑道:“你可是為夫這次去了哪裡?”蔡文姬見李昊心情不錯,也來了興趣。她黛眉微蹙,沉思道:“郎君身上尚有冰雪,洛陽已經停雪兩日,故而郎君應該是從北方,又或者西北而來。”李昊懷抱著美人性感誘惑的嬌軀,看著她認真的嬌俏麵容,心中不由食指大動。他俯身在蔡文姬認真的麵容上親了一口,大笑道:“哈哈,郎君可不是去了西方,而是去了天上,去了月宮。”蔡文姬錯愕道:“月宮?”李昊見她錯愕的可愛模樣,忍不住笑道:“走,等到了房間,為夫給你好好講解一番。”蔡文姬聞言,頓時俏臉通紅。她哪裡不知道李昊的打算,隻是蔡文姬到底是未曾修行的普通女子,如何會是李昊的對手。在微弱的反抗與嬌嗔中,蔡文姬半推半就地被李昊抱入了後院的房間。且不提李昊家中春風滿院,黃鸝之聲嬌羞而又動人,此時的北方匈奴王庭卻是迎來了不一樣的客人。南匈奴自從依附漢朝以來,已經被漸漸漢化。雖說他們還保持著相對的獨立,但很多時候依舊要看漢人的臉色行事,甚至連匈奴王的廢立之事也要聽從朝廷安排。當然,那是在大漢國力強盛,且沒有爆發內亂的時候。自從漢朝內亂頻出,且關東諸侯主動引匈奴入關之後,南匈奴就漸漸脫離了朝廷的掌控,甚至與其他部落禍害邊境,洗劫邊關各地。同時關東諸侯也與匈奴各部,以及其他部落時常爆發衝突。而要說北方最大的勢力,南匈奴毫無疑問是其中之一。不過自從四年前南匈奴十萬國人叛變害死單於羌渠,因擔心單於之子於扶羅繼承王位後會報複國人,因此立下了須卜骨都侯為單於。隻是須卜骨都侯在繼承單於的第二年病死,南匈奴的大權隨後歸於老王。也因為此事,南匈奴雖然表麵依舊似無變化,但實則已經各部離心,實力削弱了許多。而今,南匈奴王庭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偌大的庭帳裝飾華麗,多以金銀為點綴,端是富麗堂皇。地麵上鋪墊著厚厚的皮毛,腳踩上去好似踏足雲端般舒適。老王須發皆白,臉上滿是時間的刻度,深深地皺紋似是描述了他複雜的生平。他端坐在上方,雖然年事已高,但精神還算不錯。至少對普通的匈奴人而言,老王接近七旬的年齡在匈奴中已經算是超級老壽星了。在營帳中央,是一位身著無袖獸皮的壯碩年輕人。雖然天寒地凍,但他衣著單薄,肌肉隆起的雙臂裸露在空氣中,好似感受不到外界刺骨的寒冷。年輕人右臂擎在胸前,躬身道:“塔古部落左賢王紮木合見過老王。”“塔古部落。”老王眼眸微凝,緩緩地重複了一遍。關於塔古部落的事情,他們知道的更多,遠比李昊知道的要多很多。至少在李昊等人看來還是真假未辯的傳言,老王卻是已經知道它的真偽。正是因為明白塔古部落的恐怖,老王才會急匆匆向大漢求助。因為他明白,非常的明白,單憑現在的南匈奴,根本不可能,也沒有可能抵擋塔古部落的進攻。此時聽到對方竟然是塔古部落的左賢王,即便是老王也不免心頭震驚。左賢王為匈奴中極其尊貴的封號,常常作為冊封太子所用。老王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他的麵容談不上英俊或者醜陋,隻能說樸實而又充滿了陽剛之氣。其古銅色的肌膚在燈光下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好似金屬鍛造一般,充滿了力量。老王沉默了片刻,緩緩道:“左賢王真是好膽量,好氣魄,就不怕走不出我的王庭。”左賢王聞言,陷入了沉默。營帳中的氣氛,也變得沉重無比。周邊的侍衛與王廷貴族紛紛側首看去,似是想要看到左賢王紮木合惶恐求饒的模樣。隻是,讓他們失望的是,紮木合並沒有恐懼的神色,但同時也沒有憤怒的模樣。他表現的很平靜,平靜的宛若古井,讓人摸不清深淺。經過短暫的沉默,左賢王紮木合淡然地斜睨眾人,冷漠道:“我一人,足以踏平你們的王庭!”靜,營帳內一片死寂。眾人錯愕地看向神色平靜的紮木合,似是想要看出他到底是瘋了,還是瘋了。一個人,踏平王庭!?南匈奴的王庭雖然不是彙聚了所有的部落士卒,但也有四、五萬的精銳戰士。並且因為南匈奴為馬上民族,其部落中多是騎兵,故而數萬戰士足以對抗普通步卒十數萬,甚至數十萬。此時聽到左賢王紮木合的話,眾人甚至連憤怒都沒有,有的隻是好笑,以及嘲弄。“哈哈,可笑,真是可笑。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竟敢說一個人踏平.....”一位南匈奴貴族笑得前仰後合。隻是他話音未落,營帳中央的紮木合突然消失。鮮血飛揚,頭顱滾落。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大笑的南匈奴貴族已經倒地身亡。而紮木合,站在他身後,臉上依舊是那副冷漠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