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下來後,本周每天二萬公眾版更新,我做到了,感謝已經投票的各位朋友,其他啥也不說了。】而這時的總長府內,陳工卜正在來回踱步,秦宏智雖然坐著但同樣也心神不安。他們現在全為許崇誌戴振鐸前往丁府的這個消息而煩惱著。因為這關係他們的後續計劃。不能不說丁汝昌看問題之準確,許崇誌在首都時是安全的,他們唯一下手的機會就是許崇誌前往許昌之際,戰艦再龐大,茫茫宇宙之中星辰都不過如微沙一粒,一旦出事將查無可查。可一向無爭的丁汝昌在聯邦海軍中一言九鼎,門下子弟人才濟濟,他若是站在許崇誌那邊,事情可就難辦了。戴振鐸的嶽父可是提攜過丁汝昌的啊。這個早期被他們疏忽的,幾乎已經被塵封的信息,此刻被翻起後,是這麼的令人難堪,難道一番心血最終化為虛無了嗎?陳工卜甚至都懶得去想,為何桑切斯特的範德法特中將要求延緩在聯邦滯留時期,他們準備和國防進行更深層次的業務。就這件事,秦已經全權托付心腹了。位高權重者是自信的,手下的卑躬屈膝印象年深月久,門下走狗豈能背叛主人?和陳不一樣的是,秦根本就不考慮這個問題,他直接聽信了黃的稟告理由,是他努力拉攏雙方,為了能早日看到國防新式機甲雲雲。可凡事總有意外。許昌。黃廣德苦著臉看著對麵凶神惡煞的付中國:“下官該做的已經做了啊。”“跳!”黃廣德終於忍不住了,他尖叫起來,他寧可死,付中國的眼神分明是戲謔他,早在幾天之前區區一個上尉豈能對他如此?付中國上去就揍他,霍成功講的對,對方長期在外作威作福,突臨惡境,心理上的反複是肯定存在的,必須摧毀,哪怕折磨的他神經失常。警棍劈頭蓋臉的砸來,黃廣德呼天搶地的嚎叫……其實這已經是他第三挨打了,可誰叫他反複呢。而這幾天,霍成功則在忙著陪同歐羅巴的學員們,畢竟他還年輕,國防高層的活動,許崇誌將軍的安危,這些他現在已經完全幫不上忙了,他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偶爾去陪一下許約。和歐羅巴學員們的相處簡單的很,霍成功直接將163的一套拿了出來,從十公裡長跑+五十二樓,再進行常規訓練,一項都不少的對他們進行生理上的蹂躪,然後還在晚上,於局域網中對他們進行精神上的摧殘。他付出的是無恥,收獲的卻是尊敬。龐培為他的力量而征服,莫紮特為他的指揮藝術而折服,至於隆美爾,他就像個孩子似的,他一天到晚就跟著霍成功問東問西。比如現在。隆美爾又跑來了:“霍,為什麼你總能穩定的擊中一個點呢?無論對手跑的多快,我都看不清了。”我真是造孽,我究竟是為了給他們留下童年陰影,還是在培養他們更快的成長?霍成功看著好學不倦的隆美爾欲哭無淚,天才就是天才,他總能問出致命的關鍵性問題。自己在他麵前,從**到靈魂,到處是BUG!“霍。”和他已經熟悉起來的隆美爾不滿了。但由於他長得過於的秀美,他簡直就像一個金發碧眼的歐羅巴小姑娘在對霍成功撒嬌一樣,吳媚咯咯的笑著,她最喜歡看到這幅場景,然後在自己的笑聲中,霍成功會惱火的瞪起眼,而那個歐羅巴的小姑娘會羞的臉色通紅的大喊:“吳!”“吳!”果然隆美爾氣哼哼的喊了起來。“哈哈。”隆美爾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個女人真可怕,他決定不理她了,隆美爾繼續去問霍成功:“霍!”逃不過他的霍成功隻好回答道:“手感。”他回答的非常的簡潔,熟能生巧而已,回答的無懈可擊,不過這個家夥在回答問題的時候無意瞥了吳媚一眼,這下可就出問題了,吳媚一愣,頓時誤會了。她還在懷疑這小雜魚在調戲我?偏偏隆美爾天真無邪的伸出了手:“手感?”隆美爾無知的對著吳媚的方向,虛空捏了捏,他大叫起來:“就這麼簡單?”隆美爾是很靦腆的,但這個家夥也很神經質,容易忘乎所以,霍成功立即皺起眉頭捂住了耳朵:“閉嘴,姑娘。”周圍哄堂大笑,隆美爾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但除了霍成功誰敢這麼叫他,隆美爾發誓自己會狠狠的揍對方一頓的,不過也就在這時,戴安瀾看到了吳媚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他好奇的看著,不知死活的看著,吳媚終於發怒:“你看什麼?”戴安瀾大驚,低頭不敢說話了,周邊也立即安靜了下來,龐培低聲的道:“美麗的吳,怎麼了?”吳媚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轉身就走,出門時偏偏田伯光進來,險些撞到了吳媚,他嚇得貼上了牆雙手護衛胸前,吳媚看的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對了他一腳就罵道:“你們國防的人全是混蛋。”可憐的田伯光抱著腿哀嚎著滿頭問號,恩人啊,我怎麼了我?始作俑者也不解了,不過他可不能就讓對方這麼走掉吧,霍成功趕緊的追了上去,但不管她怎麼喊吳媚也頭不回的直走,最好霍成功隻好想,算了,管你呢,他轉身就走。雜魚竟然走的這麼利索?吳媚又氣又急:“站住!”霍成功連忙轉身,吳媚氣呼呼的看著他咬著牙,有心罵幾句但怎麼說呢,她難以啟齒,她不說話霍成功也隻好看著她發呆,最終吳媚一腳踢來:“你們全不是好東西。”這下她真的走了。留下霍成功更是摸不著頭腦,他納悶的回頭,在柱子後麵將腦袋伸出來的田伯光同情的看看他,低聲道:“可能,這幾天?”“對,可能。”霍成功恍然大悟,這事還是問婦科專家田伯光靠譜啊,他崇拜的看著田伯光:“長官你真厲害。”“嘿嘿,哎。”田伯光忽然歎了口氣:“老張他們也不知道怎樣了。”“不會有事的,對方除非瘋了。”“我也希望啊,彆說吳媚了,連我都有些想他呢,那個家夥,在眼前我就天天煩,可誰他媽的敢對他怎麼樣,我一定會去拚命的,你說我這叫什麼?”“兄弟。”“對,兄弟,開始我還以為我愛上他了呢…咳。”饑渴多年的田伯光立即轉移了話題,他開始吹噓陳璐柔軟甜美的唇,細膩溫暖的手。“你吻過了?”“都什麼年代了?”田伯光惱怒的看著雜魚,認為他小視自己,為了證明於是他這就繼續吹噓起來,而這次他吹噓的是自己的生活多姿多彩,他說自己以前在哪裡哪裡,和誰如何如何。霍成功靜靜的看著著他,眼中充滿了同情。但這就是田伯光啊,他從雜魚細微的表情變化中就判斷出了異常,幾乎不眨眼的,田伯光口風立轉:“你說,張自忠這家夥整天和我說這些他怎麼好意思的?”“……”“你剛剛好像用的都是第一人稱嘛。”“恩?”田伯光茫然的回過頭去,一驚,為了配合他腮幫子上的肉還抖了抖,然後呆呆的看著站在他身後的陳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哼。”“沒有,沒有啊,我,我和他在說老張的,我什麼時候說我乾過這些。”田伯光緊張的汗都下來了:“我隻是模仿。”霍成功佩服的五體投地,以為男人不是偶像派就是演技派,可田長官簡直就是個影帝,而影帝一出,隻聽到後半截的陳璐果然相信了,白了他一眼:“你們準備乾嗎呢。”“剛剛在談老張那邊的事情。”田伯光畢恭畢敬的對領導彙報道。霍成功聳聳肩:“長官,我先進去了。”他轉身向著室內走去,可門後麵竟然擠了一大堆人,龐培和莫紮特兩個家夥居然還打開了翻譯帶上了耳機在聽八卦,隔了五千光年來到這裡的你們還真是活的樂不思蜀呢,霍成功沒好氣的瞪著他。在這群家夥麵前已經樹立了絕對權威的他一這樣,龐培就老實了,他乾笑著趕緊坐了回去,而所有學員中唯有隆美爾一個人還在那裡默默的琢磨著操作技巧。他全神貫注,在那裡雙手比劃著,從頭到尾都沒有看這邊一眼。霍成功歎了口氣,走過去拍了拍他,隆美爾才醒過來,他不解的看著霍成功:“霍,剛剛吳怎麼了?”“不知道,女人很可怕的。”“對,吳很可怕。”年輕的埃爾文心有餘悸的點點頭。看著他,雜魚在想,我居然和隆美爾討論女人了,於是他歎了口氣,為命運的變幻而感慨,好像一切都該變了,可隻是細節改變了而已,命運讓不該相遇的人相遇,再讓不該成為朋友的人成為朋友,還讓不該相愛的人相愛,最終再讓本該來臨的一切來臨。那麼這樣的命運又是何等的殘酷。“霍,我覺得你也怪怪的,你好像有心事,我們能聊聊嗎?”隆美爾問道,以朋友的身份,並強調:“我是個很好的聽眾。”“我沒有什麼心事。”“不,你有。”“埃爾文。”龐培警告道,但倔強起來的隆美爾不服氣的對他喊道:“他有,我看的出來。”“可他不想說。”隆美爾急了:“我並沒有非要他對我說,我隻是在表達我能為他做的,你這個人真是粗暴,不要把我想成你那樣的喜歡強迫彆人。”“你。”“怎麼?”霍成功趕緊拉開兩隻小公雞,他相信龐培現在能打的隆米爾滿地找牙,但這算什麼呢,他無奈的道:“龐培,其實埃爾文說的對,但你也是好心。”“算了,你總是向著他的。”龐培聳聳肩。“嗨,你這是什麼意思?”隆美爾大喊起來。霍成功忍無可忍的把這個不自量力的家夥塞回了椅子裡,並喝斥道:“閉嘴。”可龐培沒有,龐培惱火的看著他:“難道不是嗎。”隆美爾立即喊了起來:“那,那是因為我和霍很像,或者說我在力爭做一個向他這樣出色的人,所以他很欣賞我吧,但這不可以嗎?”霍成功一愣,他看著隆美爾:“你要做個像我這樣的人?”“是的,像你這樣的,有領導能力,傑出的戰場天賦和戰鬥技巧的人,你是不是認為我做不到。”隆美爾不再理會龐培了,他緊張的看著霍成功。霍成功搖搖頭:“不,你能做到。”隆美爾這才展顏一笑,然後他對著霍成功道:“恩,隻是現在我們之間的差距還很大,所以我總是詢問你這些,那些,而你總是無私的幫助我,於是我認為我們是朋友,於是我想幫你分擔一些憂愁,哪怕我的能力很弱。”隻有蒼天曉得霍成功此刻的心情,隆美爾這是把我當成偶像一樣看待嗎,他無奈的苦笑著道:“我很榮幸,閣下。”隆美爾一愣,閣下?可在軍中,這是將軍才有資格接受的尊稱。閣下?龐培也詫異極了,霍成功什麼都好,為什麼偏偏對那個可惡的小子也那麼好呢,他決定今天晚上找機會揍他一頓,對了,這個小子還有點古板,我先逼他發個誓他就不會說出去了!是範德法特的到來結束了這場讓霍成功五味俱全的鬨劇。範德法特誇張的揮舞著手:“我的兩個學員居然為了你爭風吃醋,還是兩個男生,霍,你的魅力實在太大了。”霍成功哭笑不得:“將軍!”“但我到來,並不是為了解決你們的感情糾紛。”範德法特眉毛挑了挑,下一秒鐘他嚴肅起來了,他問霍成功:“你和美麗的吳發生了什麼?我看到她在路邊哭泣。”“我?”霍成功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對,你。”範德法特鄙視這隻雜魚,因為剛剛和魏虎臣等商量事宜結束時,他們正看到吳媚眼眶有些泛紅的從自己的辦公室走出,看出不對的魏虎臣詢問而不得解,於是調了影像。於是一切水落石出了,霍成功這隻小雜魚居然對長官說什麼手感…而從吳媚的反應判斷,他們好像發生什麼的,這推測結果讓本是關心意思的魏虎臣恨不得把影像砸了。自己的雜魚居然勾引了河北係的中尉,他什麼時候乾出這樣的事情的呢?魏虎臣連範德法特走了都不知道。而聽範德法特這麼說,霍成功真的傻眼了,他又不是個白癡,範德法特的眼神蘊藏著什麼他一看就知道,他頓時暈的一塌糊塗,但突然之間醒悟,怪不得!“怪不得!”魏虎臣重重的拍了下桌子,他麵前的影像上,雜魚正嚴厲的喝斥著幾個女兵,才目睹了雜魚在電梯裡瘋狂行徑的魏虎臣連連搖頭,這小子真是,真是什麼也敢乾!他決定找他好好談談。於是,霍成功很快被他抓來了,才脫離了範德法特夾雜強烈私人感情的譴責後,霍成功進入了另外一個傷感青春流逝的,懷舊老男人的辦公室內。校長威嚴的看著他,上下打量,霍成功腿都軟了:“卑職,卑職。”“什麼,你有什麼可解釋的?你簡直太放肆!”霍成功連連搖頭:“卑職當時隻是…”“隻是把人家抱起來?”“那是,那是格鬥技巧,她先打我的。”霍成功覺得越說越不清楚,可總不能出賣張自忠吧,霍成功哭喪著臉,第一次覺得很無力。但他怕什麼來什麼,魏虎臣冷冷的看著他:“我看你和許約怎麼說。”口氣依舊嚴厲,卻先坐實了他不軌的罪名。霍成功恨不得撞牆去,他哭喪著臉喊冤:“校長,卑職真沒這個膽量,校長,卑職難道瘋了嗎?”可魏虎臣才不信他,校長兩眼放光的喊道:“我看你沒瘋,你當時清醒的很,看看你笑的那副樣子,你膽子很大嘛!”得了,這下霍成功總算是看明白了,校長不是真的生氣,於是他聰明的不再解釋,任由老頭子劈劈啪啪一頓痛罵,然後灰頭土臉的走了出去,他走後,魏虎臣趕緊伸手把這一段全部刪除粉碎掉,臉上卻露出了笑容:“這小雜魚什麼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