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你幫幫我吧。”蘇曈心急如焚,被先知算計,實在太可怕了,給人一種走投無路的感覺。他現在就毫無辦法,救張美豔救不了,幫小仙女她們幫不了。紅女一副怒其不爭的神情,氣呼呼道:“真是笨,跟哥哥比,天壤之彆,氣死我了。冰穀外的惡劣天氣是能冰凍你們的基因之門,乾擾你們神魂掌控身體的靈敏度,但洞**不能啊,紅樹苗缺少生機,你就不會給它補充嗎?非得拿三葉草的生機去補充,那麼多法力和能量石拿來乾嘛,顯擺嗎?”蘇曈呆了呆,對啊,自己怎麼想不到呢。休息這麼多天,蘇曈的法力早就補充滿,就是神力補充不了,因為傷得太嚴重,傷到了根本。紅樹苗沒靈智,估計對神力需求不大,有能量提供給它不就行了?“還愣著乾嘛?”紅女真想把蘇曈一腳從靈台上踹下去,笨得可以。蘇曈頓時醒悟,連忙打開基因之門。登時,磅礴的法力噴薄而出,如一頭頭真龍臨世,氣息駭人。他也不知道紅樹苗需要哪種法力,隻能把自己身上四條法則之力都灌輸進去。這一灌,嚇了蘇曈一跳。紅樹苗來者不拒,居然將它所有的法力都吞噬掉,鯨吸牛飲,吸收得非常快。“這麼恐怖。”蘇曈倒不是吃驚紅樹苗的胃口,而是吃驚這樹苗什麼法力都能吃。修行者可不是什麼法力都能吸收的,專屬他人的法力更是難以吸收。“北冥神功”不是誰都會,隻有星空害蟲那樣的特殊類生命,有這種天賦,其餘則是一些修煉極端秘術的人,方能吞噬他人的法則之力。連星空害蟲有這種天賦的生命,走到霸主級彆後都很淒慘,更彆說那些修煉“北冥神功”的人了。以致能有這種吞噬能力的生靈,非常稀少。“這可是一顆了不得的天界種子,天生能吸收各種法則之力,這個小姑娘不簡單,能尋到這麼一顆種子。”紅女漫不經心說道,話中雖然在誇讚紅樹苗和張美豔,但並不在意,她看不上。此時,蘇曈沒空閒聽紅女說話,法則之力源源不斷湧出,給紅樹苗補充生機。有了他的補充,紅樹苗掠奪草葉生機的速度驟降。但還沒達到停止的地步,說明它的胃口很大,蘇曈的輸出量滿足不了。“給我全部開啟!”蘇曈全力打開基因之門,法則之力瘋狂湧出,一條條長河垂落九天,投入半尺高的紅樹苗中。可就算如此,紅樹苗的胃口也填不滿,還能抽空掠奪草葉的生機。蘇曈氣得不輕,嘴巴太大了啊。草葉的生機可比蘇曈的法則之力珍貴多了,浪費自己再多的法力,也不能浪費一絲草葉的生機。“能量石我多的是,看你嘴巴有多大。”蘇曈取出一堆能量石,拳頭大小,五顏六色,漂浮在半空中。這些能量石一顆顆爆碎,化成一股股液體,像是星河被壓縮,在蘇曈的控製下,湧向紅樹苗。紅樹苗巍然不動,整棵樹身每一處都開啟黑洞一般,來者不拒,主動掠奪靠近過來的液體能量。洞**,充斥著可怕的能量,若非蘇曈控製,非要炸開不可。一旦炸開,王者都得當場粉身碎骨。連外麵的妙齡女子和小仙女都愕然,洞**怎麼有威脅她們的東西存在。聖者自爆都威脅不到她們,可那股磅礴的能量,能傷到她們。蘇曈暗暗叫苦,一下激活太多能量石,他快控製不住那些能量了。要不是紅樹苗在不斷地吸收,緩解他壓力,非當場爆炸不可。紅女一頭黑線,這熊孩子,做事不想後果。那幾十顆能量石,大部分是給聖者吸收,他一下激活。蘇曈一陣後怕,自己差點把自己炸死。那麼多能量,一下炸開,完全能把他炸死。他體質在聖者中都還不是頂尖的,怎能承受住那麼多能量肆虐?“還好,這棵樹苗給力。”蘇曈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同時他也很興奮,因為這麼多能量終於把紅樹苗的“嘴”給堵住了,它不再掠奪草葉的生機。三葉草剛才一直在努力收斂自己的生機,但還是無法阻止紅樹苗的掠奪。現在好了,一身輕,它連忙降臨生機,解封張美豔的基因之門。而後,它破開張美豔的眉心,全力打開張美豔的靈肉通道。綠光一道道,開天辟地,魂海隱隱可見。蘇曈鬆了口氣,穩住能量石激活湧出的那一股能量,引導向紅樹苗。紅樹苗簡直就是個無底洞,有多少收多少,保持高速吞噬速度。三葉草明白蘇曈現在的處境,出手極為賣力,迅速打通張美豔的靈肉通道。終於看到張美豔的靈台,一個長發披肩的睿智少女,坐在其上,眼神透過靈肉通道,平靜地看著外麵。同時,她**睜開眼睛,眼神迷茫片刻,很快就恢複清明。“蘇曈。”張美豔笑了,洞穴裡立時充滿陽光。這陽光,讓人心生一種感動。好像這世界太美好,讓人忍不住為她喜極而泣。洞穴外。小仙女和玲根本不是妙齡女子的對手,一個本身就不擅長作戰,一個是階位太低。兩女非常狼狽,渾身浴血。赤影靠在洞口,她像是大病一場,根本不能作戰,隻能眼睜睜看著小仙女和玲被對方蹂躪。“都回來吧。”看了蘇曈一眼後,張美豔對洞口和洞穴外的赤影等三女說道,她似乎什麼都知道。赤影、玲和小仙女跟張美豔一起那麼久,非常默契,瞬間退回洞**。妙齡女子臉色微變。“你居然醒了。”黑牙先知女子非常警惕,紅樹苗就是張美豔從她手上奪去的。先知也分等級,大致為小先知,大先知,和神先知。每一個等級,都是一個巨大的溝壑,差彆很大。黑牙先知介於小先知和大先知之間,而在她看來,張美豔這個銀發少女,應該屬於神先知。當初,她就是被僅王者級的張美豔算計,丟失紅樹苗。她可是霸主級彆的先知,正麵都能跟法神一戰,卻被張美豔算計,讓她對張美豔非常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