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澈,最近比較煩,比較煩,比較煩,總覺得日子有一點難捱。雖然自己體內的真龍血脈最近一天比一天活躍起來,獲得的好處實在是不小,但是外部的壓力非常大。今年那些人都吃錯藥了一般,獅子大開口,要吞占屬於華夏的金礦和稀有金屬礦。“他們絕對不是瘋了,而是手裡麵掌握了更加強大的力量,甚至有可能是高端戰力的增加。”龍澈自己踱步了很久很久,想不出頭緒。說道怕不怕的問題自己還是清楚的,華夏的相關研究未必就比他們慢了,但是華夏異能研究起步晚,積累的不夠多。加上門派和家族向來不親近,所以總感覺人手不夠。“事情不能解決就去問問玄元子吧!這個老小子肯定有主意,搗亂什麼的他最拿手了。”龍澈想著就去了盤風山。一到盤風山,,那裡還是那麼的熱鬨,香客很多,但是解惑的不多了,因為已經快要到關門的時刻了。“怎麼那麼多三十多四十來歲的女人?”龍澈心中納罕,快步走向大殿。還沒到大殿,就聽見玄元子吹牛。“我說的是真的,當時啊,那頭獅子撲了過來,我的朋友一個驢打滾滾到了一邊,瑟瑟發抖。我當時手裡麵拿著一根銅棍,用儘全力砸了過去。就在我和獅子纏鬥的期間,我的那個朋友竟然要跑,真是氣人!”玄元子唾沫橫飛的吹著自己接下來如何講義氣,如何神勇的製服了獅子。講真,製服獅子還真的不難。所以說,這個故事的難點就在於如何儘可能的說的驚險和表現自己高大光輝的人物形象。“哈哈!師傅你好有趣,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後來怎麼樣了?”一個保養得很好的女人掩嘴而笑,笑的花枝招展。龍澈也很好奇他哪來的朋友和他一起去過非洲?之前的事情怎麼自己都不知道?玄元子的聲音正經了起來:“怎麼能說他的名字?好歹是朋友!雖然他對不起我,我不能對不起他!”“先生,您真是高義,不過你不是說都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嗎?不要緊的!”一個婦人勸道。龍澈心中讚許,這個玄元子,還挺講義氣的。可是為什麼跟自己一起的時候老是要惡作劇出賣自己?每次搞得自己哭笑不得。“好吧,你們不要說出去哈!他叫龍澈,外號叫爬蟲,切記切記,不要說出去是我說的!”玄元子的聲量一下子就降低。“我靠!”龍澈忍不了了,再好的脾氣都受不了這個不要臉的家夥,為了標榜自己,逗這些女人開心,竟然這麼編排自己。大踏步的走進去,衝著玄元子憤怒的說:“你這狗虱子!真是不要臉!”“哎呀!好久不見,自從上次打了獅子過後,我們好久沒見了,氣色不錯啊!”玄元子裝作多年來第一次見到龍澈的樣子,還要給龍澈一個擁抱。龍澈一把推開了,忍著火氣道:“你跟多少人說了這個狗屁不通的故事?”“就是開個玩笑嘛。大家都很開心不是?”說著玄元子還看看那些婦女。她們都點頭附和:“就是,玄元子先生的故事很有趣,經常跟我們說他和他朋友冒險的事情,好刺激啊!”“這些故事說了多久?”龍澈臉都扭曲了,大師境界的巔峰,竟然被氣得氣息都亂了。“呃,回來的時候就這樣了,所以好多人都是開心的離開了這裡。走!我們去喝酒!”玄元子趕緊摟著龍澈除了門口。“你這狗混蛋,你說相聲呢!到處敗壞我的名聲,我上輩子欠你的嗎?”龍澈氣得靈魂都快衝出來揪住玄元子了,這個不靠譜的家夥。這麼久下來,跟多少人說過這些東西?加上聽眾多是那些閒的要死的中年婦女,自己的名聲估計在沿江市都臭了。玄元子被當場逮住,隻能賠笑:“要不你做裡麵,也說說我的壞話?我保證,一聲不出!”“沒你那麼閒!現在有些麻煩事,你彆想跑!你得幫我!不然的話我就住進靜海庵,讓大家都都笑話你!”“有什麼好笑我的?”“你裝傻呢!彆人不說你帶綠帽子了嗎?”“不會啊,大家本來就是朋友,而且我相信你,也相信小渺。其他人愛說什麼說什麼。實在不行我也住進你家裡麵。”玄元子無所謂的說。“你真是不要臉!”龍澈拿玄元子一點辦法也沒有,這蛋碎隨著心情辦事,根本不理其他人的眼光。玄元子翻白眼:“你說要去跟我老婆住,你才不要臉呢!說吧,看你的樣子氣色很差,是不是有爛桃花了!”“爛你,你妹!”龍澈難得說了句當下流行的粗口。隨後兩個人一起在路邊攤路吃麻辣燙一邊把事情說清楚了。這些爭鬥基本上都是大國強國間的爭奪,談不攏的時候要動手的,誰的拳頭硬就是誰的。家中的老人年紀高了,自己每一次勢單力孤。最關鍵的是這次有異常,對方的手段真是難以猜測。那些跨國的大勢力和那些大國間關係曖昧,經常互相支援,合圍華夏,真是惡心到不行。爭搶了華夏的資源後,他們自己再分。“知道了,不過為什麼不叫上林峰一起去?”玄元子沒有推脫,誰叫他背後說壞話被抓到?但是自己怎麼著也要拖一個人下水,坑自己的徒弟比較容易。“林峰?也行,他的實力我還是很信得過。不過這麼快就把他推到前麵,會不會讓其他勢力的人拚死要殺掉他?”龍澈愛才,不希望林峰太早就出事。“乾不掉林峰了!小樹苗已經成材了!哈哈!”玄元子仰天大笑,淨是豪邁之氣。“成材?什麼意思?”龍澈不解。“彆管了,順利的話我們估計很快就能退休去下棋,或者……”“跟一群中年女人吹牛嗎?”龍澈實在看不下去了,這鳥竟然能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