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悅媚笑一聲,又去折騰小飛飛了,然而就在我再次快要火山爆發的時候,天空中突然想起轟隆隆的直升飛機的聲音,緊接著,對講機的聲音又響起來了:“葉b葉b,你們再不回來刀頭說就不等你們了……”“啊,快走……”陳悅一聲驚呼,站起來就跑。“尼瑪,再玩會兒……”我的聲音已經透出了哭腔,連續兩次在關鍵的時候被打斷,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葉b葉b,你們再不回來我們就走了! ”就在這時,對講機又傳來劉大鵬的聲音。“草泥馬……劉二,老子叫葉十三,不是葉b !”我氣急敗壞的吼道:“下次再叫我葉b,老子弄死你!”“你打得過我嗎,嘿嘿……”劉大鵬無恥的笑道。聽見他那麼一說,我一下就焉了。我們一群人來到這裡之後,打了一場排名賽,結果是,楊清毫無懸念的奪得第一,成為名符其實的新龍堂十三刀的龍頭。我沒想到的是,排名第二的居然是劉大鵬,這小子以前一直在裝逼,真實實力強得一逼,牛逼的不行。第三本來應該是楊婉清,我怎麼都沒想到弱不禁風的她居然那麼恐怖,武校練了八年的陳悅在她手上硬是沒挨過三十秒,並且我感覺到就是這三十秒應該都還是楊婉清故意給陳悅放水了,否則陳悅肯定還挨不住三十秒,因為楊婉清是在陳悅連續進攻了一二十秒左右她才出手,由此可見她要打敗陳悅估計應該最多也就十多秒。不過,在最後關頭,楊婉清卻突然故意賣給陳悅一個空門,被陳悅一拳打翻在地,就這樣陳悅成了老三,並且她還自封了一個綽號,悅老三。按照她自己的話說就是,她借得是天龍八部中的南海鱷神嶽老三的東風,玩兒的就是心跳。不過因為這事我又被他胖揍了一頓,因為我老爸給我說過不要給她說劉大鵬和楊婉清的事,她說我故意瞞著她……老四當然就是楊婉清了,眼看著以前的林妹妹現在一下變成了孫二娘,尼瑪,我的心裡拔涼拔涼的。不過還好,楊婉清除了能打之外,平時的表現還始終像以前那麼溫柔,這是我唯一覺得比較欣慰的。老五就是劉小喬,也就是以前的葉小雨,估計她也是給陳悅放水了,不然肯定也能排到陳悅前麵。她和永茂鎮的那個劉小妮其實是雙胞胎姐妹,我老爸把劉小妮放在嚴家那是因為她從小體弱多病,不適合習武,而劉小喬則一直就是鳳堂的後備精英。這次我老爸之所以留那麼一封信,那是因為他算準龍堂鳳堂要是出了內奸,他們看到那封信後一定會去找劉小喬冒充劉小妮,因為她們倆姐妹長得一模一樣主要的是,劉小喬是他早就安排在暗夜堂黃師爺身邊的奸細,可憐的黃師爺還以為劉小喬是他義女,認為我老爸一直在他掌控之中。原本我老爸這次隻是想揪出龍堂鳳堂的奸細,卻沒想到還遇到一個把暗夜堂一並全殲的機會。至於老六,那就不提了,比了整整一天,我隻打贏了溫楚,當然,要不是刀疤叔不準我用柔勁,我覺得自己和楊清都有得一拚。當我奪得老六的位置時,尼瑪,那群牲口全都開始叫我小六子,我越聽越不得勁,於是我毅然決然的放棄了老六的位置,我寧願去排倒數第一,也不願彆人叫我小六子,聽起來特麼的怎麼聽怎麼像小太監,於是我心甘情願的選擇了最後一位,成為葉十三。可是那群牲口又開始叫我葉b,草泥馬,我真想買包老鼠藥把他們一鍋端了……我不要老六了,溫楚當然就變成了老六,不過,大家都很給楊清麵子,所以都叫她六姐,實際上她也是眾人當中除了楊清之外年齡最大的一個,因此我們大家叫她六姐也並不吃虧。就這樣,我們七人便重組了新的龍堂十三刀,隻是暫時還缺六位。我和陳悅一起趕到我們的訓練基地時,先前看見的那架直升機已經靜靜的停在基地的一片空地上,其他人全在直升機前列隊整裝待發。刀疤叔站在眾人前麵正在給大家說著什麼。我和陳悅偷偷地站到隊列後麵,刀疤叔橫了我和陳悅一眼也沒多說什麼。雖然我們這段時間一直都是軍事化訓練,並且學的一些科目都很像是那些特種兵練的科目,不過畢竟我們不是真正的軍人,因此平時日常管理還是很鬆懈,並不像真的軍人。現在的刀疤叔已經有了一個另外的新名字,刀頭。隻見他橫了一眼我們之後,便開始繼續說道:“這次的行動任務都明白了沒有?”“明白!”另外五人齊聲叫道,隻有我和陳悅兩人沒有吭聲。刀疤叔又掃了我和陳悅一眼:“路上再給你們解釋,出發!”刀疤叔最後的兩個字叫的特彆大聲。“是!”這一次,我們七人全都齊聲高呼。而後眾人一起登機,很快就直升機就轟隆隆地載著我們離開了這個住了兩個多月的地方。聽刀疤叔說,這裡還是我爸當年加入三刀會集訓的地方,算得上是龍堂和鳳堂的一個秘密訓練基地,每次龍堂鳳堂在選拔新人的時候都會送來這個訓練基地進行集訓。其實說是訓練基地,也就是幾個簡易的木屋罷了,其他的要啥啥沒有,在這裡呆了兩個月完全是過得原始社會的生活。“草,終於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飛機剛起飛,劉大鵬便有些激動地大叫道,直升飛機螺旋槳的聲音很大,說話不吼根本就聽不見。“哈哈……”我們一群人都開心地笑了,唯獨我心事重重的,根本笑不出來。在這兩個多月裡,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我老爸,他被抓走了那麼久誰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問了好幾次刀疤叔他都沒給我說,他越是不給我說我便越擔心。就在這時,刀疤叔走到我旁邊坐下,開始給我講起了關於我老爸的一些情況,這也是他在這兩個月裡,第一次給我說我老爸的事。我和刀疤叔一直聊了一個多小時,這才知道了這次出山的目的。原來我老爸被楊家抓走之後,我老媽馬上就派軍方高層插手了,因此他們楊家也一直沒敢把我老爸怎麼樣。三天後我老爸會從監獄提出來送往法庭開庭審理,刀疤叔的計劃就是劫囚車,把我老爸強搶出來。因為我老爸的案子非常嚴重,儘管軍方已經出手,可是楊家一直咬著不放,軍方也沒有辦法。要是我老爸真的在法院開庭審理,到時楊家安排各大媒體一起前來現場報道,將我老爸的罪名公諸於眾,在鐵證如山之下,就算我老爸有再大的後台也無濟於事了。因此,我們必須在我老爸被定罪之前就把他搶出來。如果等到定罪之後再動手那可就晚了,以楊家必殺我老爸的決心,他們在定罪之後,很可能會馬上秘密處死我老爸,到時人都死了,嚴家再搬出多大的領導也是白搭。……三天之後,我們七人喬裝打扮埋伏在一條街道旁邊,人手一把ak47早已準備好了,粘在下水道井蓋下麵的遙控炸彈也早已準備就緒,隻要押送囚車的車隊從那裡一經過,我們馬上就會引爆炸彈,一擁而上。這還是我們新龍堂十三刀從組建以來的第一次任務,楊清和劉大鵬楊婉清等人都和沒事人似的,隻有我和陳悅都非常緊張,在鬨市區劫囚車,這估計是我們國家建國以來從未有過的事情了。幾個月前我都還隻是一個西山十二中的普通學生,那時的我又哪裡想得到,有一天我會來乾這麼瘋狂的事。時間和我們得到的情報差不多剛剛好,下午兩點二十分,四輛警車開著警笛烏拉烏拉地朝我們駛來,我們埋伏在街道兩旁的人相視一眼,而後全都一臉凝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