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我隻看見我老爸對著那個喬納爆衝而去的時候,喬納對著我老爸開了一槍,而後緊接著我老爸就到了喬納身後。“噠噠噠……”“啊……”與此同時周圍響起了一陣連綿不絕地槍聲和慘叫聲,緊接著,就是我老爸的一聲驚天怒吼:“住手!”我老爸的這聲怒吼彆人聽沒聽見我是不知道,反正我是聽見了,然而此時的我根本就沒機會去轉身朝他看,因為我們三十多號人在我老爸大叫“動手”的時候,我們全都瞬間對著周圍的人衝去。這是一場血淋淋地戰鬥,儘管周圍那些軍艦上的海軍士兵全都離我們隻有五六米,可當我們一站起來朝他們衝去的時候,他們手中的步槍瞬間咆哮起來,隻是眨眼間周圍就有不少人當場斃命。不過我們這群人全都不是一般人,當我們一起朝周圍反撲的時候,前麵的人中槍倒地的瞬間,後麵的人馬上就把他們提起來擋在自己身前,借著他們的屍體做擋箭牌,因此我們也隻是瞬間就衝到了那些士兵跟前。那些士兵都隻是一些普通士兵,並不是什麼海軍陸戰隊之類的特種兵,我們一旦近身,他們根本就不是我們的一合之將。隻是眨眼之間,周圍那三四十名海軍士兵便全部倒地身亡。扭頭一看,我們先前的三十多號人卻也隻剩十七八個了。還好,我和陳悅與劉大鵬剛好是蹲得中間那排的,因此當我們一起朝彆人衝去的時候,不管哪個方向都有人給我們做擋箭牌,所以我們三個都僥幸沒死。當然,我之所以說都沒死,那是因為我們幾個全都中了不同程度的槍傷。我是右大腿一槍,陳悅是左大腿一槍,劉大鵬是肚子一槍,不過還好,我們這幾槍應該全都傷得不重,估計都是被那些米國士兵的槍射穿前麵的人而把我們穿中的。“都沒事吧?”我撿起地上的一把m4轉身看向陳悅和劉大鵬,隻見劉大鵬捂著肚子已經朝我老爸那邊走去。此時,我老爸已經奪到了喬納上校的那把手槍,而先前還趾高氣揚的喬納上校此時早已成了霜打的茄子,他正被我老爸按著跪在地上用槍頂著腦袋。“草泥馬的!”劉大鵬捂著肚子走過去,對著喬納臉上就是狠狠一拳。“媽的,死洋鬼子!”陳悅也對著喬納的褲襠就是狠狠一腳。她的左腳不方便,是接著我身體支撐用右腳踢的。陳悅踢完之後該輪到我了,我也摟著她的肩膀,對著喬納肚子狠狠踹了一腳:“草泥煤的,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與此同時,另外十幾人正與戰艦上從其他地方趕來的人開火。“哼哼……”我老爸嘴角微微一撇,對捂著褲襠癱軟在地的喬納上校說道:“東西是屬於我的,你們永遠彆想拿到!”“哼……”喬納上校冷哼一聲:“你要敢殺我,你絕對活不過三天!”“我為何要殺你?”我老爸冷聲說了一句:“我綁架你不可以嗎?”當時,我聽見我老爸那麼一說,我很震驚,他居然連米國上校都敢綁架。不過緊接著我也就釋然了,我們現在是在彆人的軍艦上,要是他們軍艦上的人不是很多的話,我們完全可以把他們的軍艦都搶了。甚至我腦海裡還浮現出了一副我老爸和米國總統通電話,要挾他讓他給我們幾千萬美金,不然就發射導彈炸他們的情景……當然,這些情節隻有在美國大片裡麵能夠看到,我老爸可不是什麼國際恐怖分子。這一戰的最終結果是我老爸綁架了喬納,然後我們帶著喬納搶了他們的一架武裝直升機。我也不知道我老爸帶著我們飛了多遠,總之大概至少有一兩個小時吧,最終我們飛到了一艘遠洋貨輪上。而後,我老爸叫人把喬納與那直升機駕駛員打暈,我們就駕著從遠洋貨輪上卸下的快艇朝無邊無際地大海衝去。很顯然,就是我老爸也不敢殺那個海軍上校喬納,否則,以我老爸的脾氣他絕對不會讓他活的。沒過多久,我們就遇見了一艘掛著我們五星紅旗的貨船,我爸把我和陳悅、劉大鵬送上貨船後,他就和他那些手下走了。臨走的時候他匆匆給我說了幾句話:“回去之後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要指望我能幫你,我現在已經沒能力幫你了,記得給你媽媽說一下,不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再聯係他,那樣隻會暴露你們……”我老爸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全是一臉的擔憂之色:“現在家裡就你一個男人了,你要好好照顧你媽媽和你小妹!”我老爸說完就轉身而去。我能從我老爸的臉上看出這次的事情鬨得很大,向來那麼自信的他都好像沒有一點底氣了。當然,事實上我不用看他臉色我也知道這次的事情很嚴重。我們這次殺了那麼多米國士兵,這事怎麼能算小,估計我老爸很快就會被米國全世界通緝,到時候什麼cia,fbi,國際刑警肯定會滿世界找他。事實證明,我此時的想法是對的,我老爸後來的確被搞得很狼狽。這是後話,暫且不提。我們渾渾噩噩地在在艘貨船上呆了三天三夜,而後,貨船的船長又把我們轉送到另外一艘遠洋貨輪上,我們就坐這艘遠洋貨輪在海上度過了半個月時間,而後才輾轉回到國內的一個港口。我心裡很清楚,這些人把我們轉來轉去,估計至少其中有不少人都認識我老爸,不過我從來沒和他們說過我老爸的事,他們也從不和我們多說一句話。儘管這段時間心裡我們三人心裡都很壓抑,可我們還算是度過了一段難得的平靜生活,因為至此以後,我們的生活就再也沒有平靜過。在東南沿海一個港口下船之後,船長給了我們一萬塊錢路費,而後我們便趕緊坐車馬不停蹄地朝燕京趕去。可是,儘管我們一路上刻意地易容改扮了,卻還是被人盯上了。我們是在臨近燕京的時候發現有人跟蹤的,跟蹤我們的是一輛黑色本田小車,不管我們坐什麼車都能看見這輛本田小車跟在後麵。不過後來這輛本田小車消失了一段時間,而後又突然出現了。我們發現他們的時候是下午三點,本來我們隻要再坐一個多小時車就可以抵達燕京了,但是我們沒有那麼做,因為我們暫時還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哪一路人馬?我老爸前段時間已經給我說的很清楚,趙、楊、柳三家和三刀會,血狼幫三幫人馬全都在找我,嚴家是我現在唯一的仰仗,我們不能光明正大的把戰火朝嚴家引。因此我們見他們隻有兩個人,便想把他們直接解決掉。現在我們三個已經不再是以前那種小菜鳥,又怎麼可能會怕這麼兩個人。我們故意包了輛車朝西山方向趕去,因為我們知道他們肯定會沿路給他們上麵彙報情況,隻要我們把他們的視線引向西山,我們再掉頭回燕京,這樣就可以給我們爭取不少時間,至少可以先讓這幫人去西山忙活一陣子再說。其實,這事還不是我最擔心的,我現在最擔心的是,我們從船上下車之後,一直都還沒有我老媽他們的消息,打我老媽和我小妹的電話全都打不通,估計他們應該是全都換號碼了。我們一直走得國道,沒有上高速,因為在高速公路上不方便動手。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叫司機把車停在一片小樹林旁邊,然後和劉大鵬下車,我們下車後隨便用餘光瞥了一眼便看見不遠處的那輛黑色本田也停下了。我搭著劉大鵬的肩膀朝馬路邊的樹林走去,身後傳來一聲陳悅的大叫聲:“你們撒個尿跑那麼遠乾嘛,還怕老娘偷看你們啊?”我頭也不回地對著陳悅豎起一根中指:“我們要拉大滴!”“那你們快點!”陳悅又大叫了一聲。“知道了!”我又大聲叫了一句,便和劉大鵬大步朝樹林深處走去。我們走了差不多三四十米,然後才調頭疾步朝那輛本田車所在的路旁急速衝去。“草你二大爺,老子今天非活剝了他們不可!”劉大鵬在我身後邊跑邊罵:“葉逼,一會兒我幫你按著,你把他們強-奸了!”“行,女的你幫我按著,男的我幫你按著……”我沒好氣地回了一句。“草!”劉大鵬罵了一句,終於不再屁話了。我們一路狂奔,很快就來到了那輛本田小車所停靠的路邊樹林裡,然而,當我們看見那車中坐著的四個人時,我們瞬間愣在當場。“草,怎麼是他們?”劉大鵬一臉木訥地口中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