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軍情局(1 / 1)

毫無疑問,這種症狀明顯是中毒的表象,就是我這個對毒藥一無所知的門外漢也能看出來。此時天還沒亮,酒店連個來往的行人都沒有,自己的手機又爛了,我突然明白什麼叫做“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嘀咚……”就在這時,身後的電梯突然傳來一聲輕響,緊接著電梯門打開,再然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你是想獲得我的同情嗎?”嚴萱兒的聲音依然還是那麼冷。此時我身體已經完全麻木,甚至是舌頭都開始麻木,我想說話已經說不出來了。我想扭頭看一眼她,不過最終腦袋根本就不聽使喚。雖然我現在渾身麻木,但是意誌還算清醒,我知道嚴萱兒之所以對我態度這麼惡劣,主要還是因為先前連續發生的兩件事情,她以為是我和王冠一起在給她演戲。本來先前我還想過真有可能是王冠安排的,但現在我絕對不會再這麼想了。王冠要殺我早就動手了,絕對不會利用這種方法,因為他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就算是借刀殺人也不是這麼個借法,對於這一點我是深信不疑的。此時我也不想再給她解釋,也沒辦法給她解釋,不過不得不說,這種被人誤會,被人冤枉的感覺的確挺難受的。或許我以前的確是錯怪她了!有可能真的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一刻,我突然想試著去重新審視一下之前與嚴萱兒的種種誤會,看看我是否真的錯怪她了……隻是,我知道以後永遠也沒機會了,因為我感覺到自己的意識也在開始逐漸模糊。我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毒藥,但是我敢肯定,這種毒藥能出現在那名殺手身上,絕對不是一般的毒藥。“表哥,表哥,你怎麼了,你彆嚇我……”在我意識越來越模糊的時候,我終於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還能隱隱地感覺到嚴萱兒抓著我的手在仔細觀察,她好像還是很擔心我。我聽見她又在不停地呼喊著:“表哥,你不要離開我,表哥,你撐住……”這時候的我,意識已經非常模糊,輕飄飄的,就好像在夢裡一般,我覺得這是自己產生的錯覺,因為這是那麼的不真實。“快,表哥,把這個吃下……”我感覺到嚴萱兒好像在給我嘴裡塞什麼東西,塞了半天我也沒吞下去,因為我渾身麻木,已經不知道吞咽了。而後我感覺到一張熟悉的柔唇堵住了我的嘴,最終從她的嘴中好像流出了一股液體,我能感覺到的就隻有這麼多。因為當時我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除了腦袋是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存在了……而後我逐漸沉沉睡去。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下午時分,窗外陽光明媚,我床邊趴著一個人。一個穿著軍裝的女人,不遠處還站著一名上校軍官和一名上尉女軍官。上校軍官我不認識,是個中年男子,上尉女軍官我認識,正是嚴朵兒。而趴在我床邊的人毫無疑問除了嚴萱兒還能有誰?“嘻嘻……”看見我睜開眼睛醒了,嚴朵兒皎潔一笑,走到嚴萱兒身邊去捅她的腰:“姐,姐……”“唔……怎麼了?我表哥沒事了嗎?”睡的迷迷糊糊的嚴萱兒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渾渾噩噩地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漂亮的女人睡覺流口水,不過想想她是那麼趴著睡的,我也就釋然了。畢竟腦袋那麼趴著睡覺的確很容易流口水。我還記得以前讀小學中學的時候,中午午休,班上同學全部趴在課桌上睡覺,班裡很多同學,不管男女,不少人都流過口水。“嘻嘻,姐,你做什麼美夢了,口水都流出來了?咯咯……”嚴朵兒嬌笑道。“去屎,死丫頭。”嚴萱兒看了我一眼,俏臉瞬間變得通紅,緊接著,當她看見她身後那名中年男子的時候,卻又突然嚇得臉色一白:“首長好。”嚴萱兒朝中年男子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什麼首長不首長的,這裡又沒外人,不是說了嗎,沒有外人的時候,可以用家裡的稱呼。”中年男人的樣子和和藹可親,不過這和藹可親的背後卻透著一股子令人呼吸都有點不暢的威壓。這是我第二次有這種感覺,第一次是在見柳康泰的時候。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官威,隻有那種長期身居高位的人自然而然形成的,這不是裝的出來的。隻是柳康泰好像沒聽說做過什麼官,他這麼也有這種官威?坑助以扛。“葉飛,感覺到怎麼樣,沒事了吧?”那名中年男人一臉關心地道。“呃……”我愣了一愣,沒有吭聲,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至少在回答他之前我得試試身體恢複正常了沒有。我先是動了動手,然後又動了動腳,前前後後忙活了大概一分多鐘,直到把嚴萱兒和嚴朵兒全逗得掩嘴偷笑,我才確定自己的確是沒問題了。“嘿嘿,沒問題了,謝謝你們的救命之恩。”我朝中年男人恭敬地道了一聲謝。“哈哈,要謝你就謝萱兒吧,要不是她把自己的護心丸給你吃了,你現在早就死了。”中年男人擺了擺手:“你們年輕人好好聊聊吧,我就不打攪你們了,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爸,我送送你。”嚴朵兒若有深意地朝我和嚴萱兒壞笑一下,而後跟著那個上校軍官出了病房。“他就是嚴朵兒的爸爸?”嚴朵兒和他父親剛出門我就一臉驚愕之色地問道。嚴朵兒的父親我當然聽說過,雖然我沒有見過他,不過他的名字我卻早就如雷貫耳,當然,我之所以那麼清楚他,那是因為嚴朵兒的父親是軍情局的一位高級軍官。軍情局可不比彆的地方,彆看他就一個上校軍銜,他手上的權利比一般省軍區的那些司令員政委都隻強不弱。最主要的是,由於他們的隊伍比較特殊,他們一走出去,彆說在軍界橫著走,就是在整個國家,都幾乎能橫著走。一般警察和武警又哪裡敢和他們叫板?“是啊,怎麼了?”嚴萱兒道。“呃,沒什麼沒什麼……”我搖了搖頭:“我今天早上是怎麼了?”“今天早上?”嚴萱兒壞笑道。“怎麼了?我哪裡說錯了嗎?”“你都在這裡躺了一個星期了,還今天早上呢,嗬嗬……”嚴萱兒高興地笑道。“啊?”我驚呼道,我又哪裡想得到自己已經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了:“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剛才你叔叔說的護心丸是什麼東西?”“那天你中了一種很罕見的劇毒。”嚴萱兒的臉色突然陰沉下來:“這種劇毒還是我們軍情局研發的出來的秘密武器,而我們的護心丸,便是專門給我們這種外勤人員使用的救命藥物,能夠抵抗幾乎所有毒藥或者病毒的危害,還好發現的及時,要是再稍微晚一點就沒辦法了……”嚴萱兒說到這裡,情緒突然變得很低落,緊接著便見她一臉嚴肅地望向我:“表哥,對不起,那天是我錯怪你了,都怪我太任性,要是我再早發現一點,就不會害得你在醫院躺這麼久了。”“過去的事情彆提了,隻要你彆再生氣就行了。”我道。“不會,我以後再也不會生表哥的氣了。”嚴萱兒突然笑得和一朵花兒一樣,嬌豔欲滴。“這是多麼地方?”我問道。“軍情局。”嚴萱兒神秘一笑:“表哥,你願意進軍情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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